翌日,被魔王喚到別的殿堂去。
這兒與男寵的活動範圍距離不短,走了很久仍看不見殿門。
男寵們不會主動移步到深宮的地方,連被動招去也是極少的,幾乎在昨日的親身經(jīng)歷前未曾聽到過,畢竟,男寵一般只是在牀上用的。
雕刻細緻的半透半藍的冰門,推開走進去,看見背向我的修長的身影,心裡不服,奈何他是主我是僕,“王。”
外面的侍從閉上門,咔的一聲,輕響在耳邊。魔王回眸,冷凝奪目的瞳仁,讓多少個魔界的子民傾倒,又讓多少個男寵迷失,我並不知道。
魔王優(yōu)雅地指向地上跪住的人,正是容我衝出魔王寢室的下人們。
他把我拉到身邊,沈道:“認人。”
我說道:“我不明白。”
他挑眉,透露冷傲的神色,沈魅應道:“放你的人,除了他們,有沒有遺漏了誰。”
我搖頭,平聲道:“沒有。”在細想魔王會怎樣懲罰我和他們。
他輕呼幾個守衛(wèi)進來,瞄一眼跪下的人,清淡地說道:“手臂,斬去。”
手臂…斬去?﹗
短短四個字敲破我冷靜的思緒——
我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望向魔王,“你怎可以!他們只是……”
魔王垂下濃長的睫毛,冷漠地看著我,“你不是早知道後果?”
我急忙拉住他胳臂處的衣衫,高呼:“不關他們的事!”
魔王冷笑,讓人心寒,“子楓,單是手臂不夠?”
我這下子一臉怨恨,“你要斬就斬我的,不要每次傷及別人!你要折磨我就儘管直接動手,可不要連累有的沒的!”
魔王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使我不自覺停下了嘴巴。
一手環(huán)住我的後腰,秀挺的胸懷靠近,整個人被他的氣息包-圍,他問道﹕“折磨你?”
我昂首,憤然盯住他,雙手抵在他的前胸,“你不要碰我啊!”
他對我一臉怒恨視若無睹,目光全都落在頸上的傷痕,“本王說過的話,你敢不聽﹗”
我自個兒沈浸怒火之中,沒有理會他吐出什麼字句,旁若無人地吼叫:“你給我放手!”想起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折騰我,我殺紅了眼似的發(fā)狠大叫:“我一輩子恨你!”
肩頭被有力的手掌扭斷般擒住,我不適地徒勞掙扎幾下。
魔王陰沈地說道:“你滿布傷痕、恨得瘋狂也好,一輩子別想走﹗”
本以爲他忘了處理跪得雙腳顫抖的人,可是他話剛落就向守衛(wèi)瞄一眼。
在我的面前,血花飛濺,不要——
撇頭的時候,魔王無情地強迫我扭回去。
短短幾刻錯愕間,很多鮮血收入眼底。
我沒勇氣看去受傷的人,“他們是我連累的。。。”
他冷眼看我,“你不逃就不會這樣。”
“你怎麼比魔獸還要狠……”
撇頭的時候,魔王無情地強迫我扭回去,短短幾刻錯愕間,很多鮮血收入眼底,我沒勇氣看去受傷的人,“他們是我連累的…”
他冷眼看我,“你不逃就不會這樣。”
“你怎麼比魔獸還要狠……”
毫不介懷我的罵語,魔王若無其事地摩挲我的臉,“既然初賽玩過了,你也樂過了,接下來的賽事便不需要出席。”
我拍開他的手,怒道:“又想迷暈我困住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