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哥,事情搞定,我現(xiàn)在正在去西郊別墅的路上。”
眼鏡男琢磨著也差不多可以打電話了,也就跟沈萬承聯(lián)繫了一聲。
“好,你做事果然讓人放心。”電話裡傳來沈萬承欣慰的迴應(yīng)。
“不過承哥,我好像有點麻煩了。”
“什麼麻煩?”
“剛剛我店裡的女助理告訴我,警察找過我。搞不好是我讓人做的那些事,東窗事發(fā)了。”
“知道了,我會讓人去了解一下,你把人送到西郊別墅之後,就先找個地方躲一躲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今晚你就準備去東南亞躲一躲。”
“好。”
掛斷電話之後,明陽市金灣水岸C區(qū)5號別墅裡,沈萬承正在跟單玉澤飲茶。
單玉澤之前也是讓沈萬承在幫他了解一件事——王浩巖住院之事。
他和單玉山二人來明陽市主要是有三個目的。
第一個目的,是弄好這邊的物流運輸線。
第二個目的,是調(diào)查王浩巖6年前,究竟有沒有跟沉船事件有關(guān)係。
第三個目的,是轉(zhuǎn)移從衛(wèi)北省過來的那些隱秘貨物。
最開始,這三個目的他們倆是分頭行動的。
單玉山先一步來明陽市調(diào)查王浩巖,而他單玉澤則是負責(zé)去衛(wèi)北省將貨物轉(zhuǎn)移到衛(wèi)南省來。
本來王浩巖那一塊,是歸單玉山去處理的。
可單玉山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從早上到現(xiàn)在,電話一直聯(lián)繫不上。
於是,單玉澤也只好先了解一下王浩巖那邊的情況。
這不,也就讓沈萬承去打聽了一下。
也是剛剛得知——王浩巖昨晚出事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搶救當中。
根據(jù)別人給的消息稱,他是意外被家裡斷掉的石柱給砸斷了腿。
目前雖然他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傷勢太嚴重了,還在觀察期內(nèi)。
主要也是他年紀有些大了,恢復(fù)速度不如年輕人快,所以隨時還可能會惡化。
一旦真惡化,小命也就玩完了。
“你跟阿山最後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單玉澤忽然問。
“昨晚,”沈萬承回憶昨天的事情,說道:“昨天白天的時候,玉山先生就交代我監(jiān)視王浩巖的別墅,有任何可疑的進出人員都告訴他。
昨晚也就大概十點多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有個神秘人進入了王莊,也就跟玉山先生通了最後一次電話,當時我以爲玉山先生會過來,但等了很久,也並沒等到他。之後,一整晚到現(xiàn)在,我就一直聯(lián)繫不上他了。”
“神秘人?”單玉澤瞇著眼睛想了一下,然後喃喃猜測道:“阿山這傢伙,不會是出事了吧?”
沈萬承眉毛一挑,他倒是從沒往這方面想過,只笑道:“以玉山先生的能耐,又怎會出事?不過,昨晚王浩巖被石柱壓斷了腿,這事的確有點怪。”
說到這裡,沈萬承也不準備在這個事情上糾結(jié)下去。
瞎猜也沒用,王浩巖那情況,現(xiàn)在也沒辦法問話。
也就一改話題,笑瞇瞇地說道:“對了,玉澤先生,您中意的那個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去西郊別墅了。那邊環(huán)境好,牀夠大夠軟,要不,我現(xiàn)在送您過去深入瞭解一下?”
單玉澤聽到宋雨晨已經(jīng)被弄到手了,不由撫掌一笑:“你這辦事效率挺不錯啊。只是這大白天的,會不會不太好?”
“哈哈哈,哪有什麼好不好的?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嗯,人生得意須盡歡,對,就是這句話。只要能快樂,管它白天還是黑夜呢。”沈萬承道。
“你這說得挺有道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行吧,我就勉爲其難地去深入瞭解一下這個既文靜又內(nèi)涵的女人。”單玉澤搓了搓手,嘴上說得勉強,可雙腿早就站起來想走了。
沈萬承笑了笑,又哪裡看不出他的心思,便招呼著他下了樓,上車後,就開向西郊別墅。
……
西郊那一塊,其實是一片很偏僻的地方。
但一年前,沈萬承在那邊買了很大一塊地,準備是開發(fā)一個溫泉山莊的。
他先是在那邊修了一套很大的西式別墅,溫泉山莊找人設(shè)計了之後,本來也是準備今年動工的。
但是後來他爲了能夠搭上萬星集團這條線,也沒太多精力和時間去搞這個。就擱置了。
也算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不過溫泉山莊雖然沒修,他的私人別墅早就能夠住人了,這裡很大的露天泳池,還有溫度適宜的內(nèi)室溫泉。
以往,他自己也很喜歡帶幾個女人過來消遣。
這次宋雨晨這個事,畢竟也是強迫性質(zhì)的。所以,也總不能把宋雨晨喂藥後就送某個酒店去,更不可能送到他金灣水岸那邊的別墅去。
西郊這邊,偏僻,安靜。
就算宋雨晨醒來,大哭大叫也沒關(guān)係。
是最適合的地方。
……
此時此刻,寇南書這邊,他們開著車,已經(jīng)到了西郊這邊了。
沈萬承的私人別墅,修得很大,從公路上,透過一片小竹林,隱約也能看到房尖兒。
到了這邊,他們的速度減慢了下來,穿過了竹林路,就來到了別墅門口。
打開了車窗,寇南書用電子鑰匙按了一下,那電子防盜門就自動打開了來。
“進去吧。”戴著眼鏡的寇南書跟開車小弟交代了一聲。
他們這一路疾馳過來,其實一點也沒察覺,在他們的背後一直有一輛自行車在瘋狂追逐著。
陳靖飛快地踩著車,可儘管再拼命踩,出了環(huán)城公路後,自行車總歸快不過轎車的。
也就只有在市內(nèi)的時候,人家轎車開得不快,纔會被他反超。
真正比速度,自行車就算快出天際,也沒轎車快的。
不過,所幸陳靖雖然落後了很多,但也並沒有被完全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