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今天活動進行得不順利？”
秦川看著女朋友臉上氣憤的表情，連忙關切詢問起來。
陳雨薇哼了一聲，“還不是因爲你！”
“我？我今天什麼都沒做啊。”秦川滿臉無辜，根本不知道做了什麼得罪了她。
微信回覆及時，約會時間提前到達，順便還買了一束鮮花。
難不成是不喜歡玫瑰？
各種念頭在他腦海之中不斷盤旋，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陳雨薇挽著秦川的手走在玻璃房內，低聲嘀咕道：“是有人在網上污衊你。”
“額，眼不見心不煩。哪天沒有人在網上黑我、罵我、污衊我，要是因爲這些言論生氣太不值得了。”
秦川倒是鬆了口氣，不是自己犯錯就好。
他就不喜歡猜測別人的心思。
人一旦出名之後，想要不被別人議論很難。
尤其是他這種躥升速度太快，同時又不善於經營自身形象的人更容易遭受非議。
身爲名人就永遠逃不掉這些言論。
陳雨薇其實也知道，她純粹是找點話題聊聊而已。
“要是別人罵你污衊你就算了，關鍵是一個過氣很久的人。空有大神的名號，卻沒有相對應的實質，還躺在過去功勞簿上面。”
作者圈從來都是以作品說話，大家敬佩那些寫出優秀作品的作家，而不是因爲頭銜獲得尊重。
有些人還以爲自己是大神，所以纔會與衆不同，想法本末倒置。
“回頭我看看怎麼回事。網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你被狗咬了一口，難道還想咬回來？”
“有點噁心。”
秦川將菜單遞過去，岔開話題道：“你還是研究研究現在吃什麼吧，我中午就吃了個麪包，現在餓得能吃下一頭牛。”
“那我就隨便點了，這樣上菜速度快一些。”
陳雨薇現在已經開始控制身材，她可不想幾年之後變成水桶腰，所以點的都是秦川喜歡的食物。
來這邊吃飯是爲了約會。
“對了，你最近什麼時候有空，我跟沈哥說了打算去完美時代看看《誅仙》遊戲製作進度，要不要一起？”
“最近啊，我明天就要飛去南海島參加第二屆南海國際電影節，預計是下週三回來。週四回公司辦公半天，休息半天，要不然約週五吧。”陳雨薇看著手機裡面的日程表，暗戳戳安排起來：“這樣週五可以睡個懶覺，翹掉一整天的班。”
“那就週五吧，我等下給沈哥回覆。”
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話題，秦川好奇詢問道：“現在誅仙電視劇拍攝進行得如何，到什麼階段了？”
“開拍了一個多月，還得拍三個月呢。我們正在同時製作一些特效，真是太燒錢。”
陳雨薇說起這件事情就頭疼。
現在影視市場要求精益求精，一部仙俠電影要是整出武俠的效果，收視、點擊、口碑估計得跌入谷底。
原本預計5億華幣進行拍攝，最後肯定會超支！
明明演員都已經選擇了一些默默無聞的新人與老戲骨這樣的搭配，可花錢的地方實在太多。
拍外景的時候遇上天氣原因，什麼不做都要消耗幾十上百萬！
秦川連忙安慰道：“現在投入多，以後回報也會大的。反正這五億也不是你們一家承擔。”
海川傳媒只是牽頭的那個，拍攝資金有相當一部分都來自於中小公司以及社會，相當於是借雞下蛋。
如果有時候聽見別人說自己投資幾百萬拍了一部電視劇，首先彆著急質疑，或許他說的是實話。
一部影視作品的成本里面有很多個這樣的投資人，被用來分散風險。
影視作品賺錢了，他們分到的是小頭；但要是賠錢的話，他們就得承擔大頭。
這就是內行人怎麼坑外行人的。
即便電視劇、電影表面上看起來盈利了，說不定在財務人員的操作下會變成虧本或者剛剛保本。
每年被坑的圈外投資人不計其數，可依舊有人削尖腦袋往裡面鑽！
這其實也是秦川跟陳雨薇在一起之後才知道的事情。
他原本以爲海川傳媒會獨立製作，沒想到本身根本就沒有投資太多，反而利用影視圈對《誅仙》這個品牌的信賴拉到了更多合作方。
比如豎店影視集團也投資了《誅仙》電視劇。
當劇組從外景地回到豎店影視基地拍攝的時候，要是有任何麻煩都可以直接找豎店影視集團解決，同時還拓寬了宣傳渠道。
企鵝視頻同樣也是投資方之一。
這樣一來，當電視劇拍攝好之後，企鵝視頻爲了盈利就會竭盡所能在自家網站以及其餘渠道大力宣傳。
不僅僅是解決拍攝資金問題，更是解決從拍攝到發行的所有環節可能產生的問題！
現在海川傳媒憑藉《誅仙》電視劇，重新跟各個領域的領頭羊們達成合作，比全部自己投資要劃算許多。
這也是爲什麼每部電視劇或者電影在片尾字幕的時候都有一大堆製作公司跟出品人。
都二十一世紀了！
單打獨鬥不可能，合作纔是關鍵！
反正秦川是沒想到小說版權交給海川傳媒之後，竟然被運作成了一朵花。
在等待餐廳上菜的時候，陳雨薇拿著手包去上洗手間了，估計是爲了將口紅擦掉。
而秦川則是坐在位置上面有些無聊地玩手機。
他想起先前陳雨薇說的話，有大神在diss自己，於是便悄悄披上馬甲，打開潛龍論壇的APP看個究竟。
如果對方只是想蹭蹭熱度的話，姑且扔在一旁不管。
要是說一些太過分的言論，秦川就只有憤然反擊，就當爲新書爭取點曝光。
誰知道剛剛纔進入潛龍論壇，他就發現脣槍舌戰已經結束，那位在衆人面前公然說自己刷票氪金的大神被翻了個底朝天，晚節不保！
趙玉昆在幾百人的作者羣裡面公然說秦川刷票、運營，聊天記錄當然是滿天飛。
別人不知道，可那些爲《蜀山》花錢打賞、投刀片、推薦的讀者們還不知道嗎？
能有現在的成績，是多少人在後面組織、吆喝的結果？
不少書友甚至因爲打賞了盟主，連香菸都只能降一個層次抽、一連好幾周的午餐都不能加雞腿！
於是秦川讀者羣裡面的讀者們就怒了！
沒見過賊喊抓賊的。
說《蜀山》刷票運營，結果他們認真研究了一下趙玉昆新書《神劍風暴》的投票紀錄、粉絲、書評這些之後，反而挖出來了一溜煙的同質賬號！
更有黑客大佬出手，直接將那批投票的賬號IP地址查詢出來。
直接來了個實錘！
這場大戲看得吃瓜羣衆們興奮不已。
反轉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
明明站在道德制高點的趙玉昆現在直接名聲崩塌，只能閉口不言。
網文小說的作家還沒有臉皮厚到說這些是故意栽贓。
“我還沒開始發力，怎麼就倒下了，太虛了吧！”
秦川吃瓜吃到了自己的瓜，是既興奮又激動。
有這樣一羣戰鬥力爆棚的粉絲，估計短期內沒有人誰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