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粉絲送的。”
林昭雪扁了扁嘴：“做明星真好，都有人給你買好多好多零食吃，早知道我也來娛樂圈了。”
何然懶得理她，你當明星就爲了吃粉絲送的零食？
“好啦！”唐晚晴的目光從巧克力上依依不捨地收回：“別耽誤時間了，趕緊先開嗓錄歌。”
何然說道：“昭雪你迴避一下，我給你表姐好好開開嗓。”
聽到何然的話，唐晚晴微愣了一下，然後好像就懂了什麼……
唐晚晴沒好氣地瞪了何然一眼，要不是表妹在這兒，我早就照著你屁股踹了！
但要不是林昭雪在場，何然也開不起來這種玩笑，要有個“第三者”才行。
林昭雪倒還沒去想那些，撇了撇嘴道：“這種事還用得著你，表姐開嗓的經驗不比你多？”
唐晚晴：“……”
要是何然說得那種開嗓，我還真沒有經驗。
他應該也沒有這種經驗吧！
“我有更好的活動喉部肌肉的方法，傳授給你表姐不行嗎？”何然一本正經地道：“但是我不想讓你看到，這是我的獨家秘方。”
“拜託……你正經一點行不行？”唐晚晴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這……我不正經了嗎？”何然顯得很無辜：“只是想和你交流一下開嗓的方法而已。”
“……”唐晚晴無語了。
可是她也不好意思把何然的話捅破，只能用眼神瞪瞪何然。
“我就不走！你愛教不教！”林昭雪抱著雙臂哼道。
“那算了。”何然聳了聳肩，一副無奈的表情：“你們還是按照自己的開嗓方法來吧！”
唐晚晴沒好氣地在他腿上踢了一腳。
……
這一段副歌，三人最終決定，林昭雪用真聲唱，唐晚晴用假聲唱，
不知道的人聽了這首歌，肯定會以爲這是同一個人錄了兩遍，一遍真聲一遍假聲，然後合在了一起。
錄完歌后，已經十一點多了。
何然便道：“昭雪，你先回去吧！你表姐今天在這兒休息。”
林昭雪嬌哼一聲，拉著唐晚晴的手就走：“你自己抱著枕頭睡吧！”
“那我們先走了。”唐晚晴回頭笑了一聲。
“路上小心，拜拜。”何然笑著揮了揮手。
兩人走後，何然回到了錄音室，準備做《老人與海》的後期工作。
現在已經錄好了五首歌，包括前面的童話，當你孤單你會想起誰稻香和大城小愛。
至於第六首歌，何然決定錄《晴天》，用這首歌把《一千年以後》換掉了。
……
第二天晚上八點鐘。
何然準時打開了扣扣視頻，欣賞小姐姐們的表演。
這是第三期節目，節目一開始，林芷瑤就獲得了一個第一名。
99個小姐姐中，她的額外練習時間排第一。
她們每天有固定的練習時間，就像上課一樣。
肯定也有自由練習時間，也就是課後的複習。
然後99個小姐姐分成了12組進行小型公演，每兩組進行PK，由觀衆投票。
當然，觀衆票數的多少決定不了選手的去留，只是給出一個排名。
決定她們去留的，還是那五個導師。
這個排名的意義，應該就是給她們增加一些關注度，畢竟排名高的人肯定更吸引電腦前的路人。
一直到兩個小時的時候，林芷瑤和她的隊友們纔出場。
她穿著白色圓領小襯衣，下身搭配著格子短裙，那雪白筆直的大長腿，晃得何然有點眼花。
跟著音樂的節奏轉個圈圈，她的短裙就旋轉著飄起來，像一把小雨傘。
某一瞬間，何然好像看到了她裡面的白色打底褲，趕緊暫停。
然後倒回去再看一遍，接著快速地連敲著鍵盤上的空格鍵，終於讓他捕捉到了轉瞬即逝的那一幕。
何然的這個反應，和廣大書友其實是一樣的。
舒服了。
何然靠在椅子上，滿足地舒了口氣。
其實這打底褲，就跟大街上一些小姐姐穿得熱褲一樣，根本沒什麼可看的。
甚至比那些熱褲還要保守，因爲有的熱褲是把半個屁股蛋都露出來的，真不知道穿這種褲子的女孩是什麼心理。
正在這時，何然的手機忽然響了，是林芷瑤打來的電話。
何然笑了一聲，這還真是巧。
屏幕上的她正露著打底褲呢！這就一個電話過來了。
難不成她還能看到自己的舉動？
“喂？”何然直接按了免提。
“嗯。”林芷瑤笑著道：“你在做什麼呢？”
“……”何然乾笑著抓了下腦袋，難道說我在欣賞你的打底褲？
“我在看你的節目，剛剛好到你，你就打電話過來了。”何然笑著瞄了屏幕一眼：“你的表現很棒，加油！”
“嘿嘿……”林芷瑤像孩子一樣的傻笑聲傳了過來：“那個……我是要給你說事情的。”
“什麼？”
“剛剛我們節目導演跟我要了你的電話，可能是找你有什麼事情。”林芷瑤輕聲道。
“找我？”
“對。”林芷瑤笑著點了點頭：“可能是想邀你給節目寫一首歌，也可能是想讓你來助演吧！我聽說後面會有助演嘉賓來的。”
“這樣啊！”何然點了下頭：“我知道了。”
短暫的沉默後，何然隨口找了個話題：“那節目不限制你們玩手機嗎？”
“呃……手機不能帶進練習室。”林芷瑤說道：“其他時間可以玩，反正都是看自覺，你玩手機別人在練舞，那肯定就虧了呀！不過我們不能發微博，不能發唞音……反正不可以在社交平臺上刷存在感，不然要被處罰的，只能看一看，連粉絲羣都不能加。”
“那還挺捉急的。”何然笑道。
“是呀！”林芷瑤有些無奈地道：“有時候看到網上有人黑我，我就憋得慌，最後我乾脆不看那些東西了，影響心情。”
“沒有人能做到讓所有人喜歡，讓支持你的人喜歡就行了。”
“嗯，那……拜拜了，不耽誤你看我精彩的表演了。”林芷瑤笑盈盈地道。
“拜拜。”
笑著掛了電話後，何然又瞄了眼屏幕上定格的畫面，才按了下空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