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總是在不對的時間不對的地點遇見對的人,那麼如果我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錯了人,呢麼要該怎麼辦呢,是回頭繼續(xù)尋找,還是將錯就錯的把路繼續(xù)給走下去。
“我就送到這裡,這裡是我的名片,還有什麼需要就打電話給我。”林允吧霧孤送到了學(xué)姐家裡的樓下,然後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名片給她。
霧孤接過卡片,接著陽光在樹蔭下看了起來。
林允,男,仁和醫(yī)院骨骼主治大夫。
他是名醫(yī)生嗎?哦,怪不得看他這麼熟悉,原來是這樣啊,她想起來了,是他!從手術(shù)室裡面走出來帶著口罩的那名年輕的男醫(yī)生,和她擦肩而過,當時太著急,竟然沒有注意到他。
哇塞,這個顏值,怪不得要戴口罩誒~如果不戴口罩的話,會不會被醫(yī)院的小護士們生吞活剝了?不過,還是埋藏不住他那雙溫柔的眸子。
霧孤原本是想要和他道一聲謝的,可惜一擡頭,那輛白色奔馳已經(jīng)消失在了街道上,是什麼時候,她沒有注意到。
“要不要上去呢?王源他。。在嗎。。”就這樣見面的話,會不會有些尷尬呢。
躊躇了半天,霧孤還是絕對敲門,該瞭解的就下定決心結(jié)束啊,這場根本就不存在的感情是她一手自導(dǎo)自演的結(jié)果。
“叩叩叩、、、、、、”“叩叩叩、、、、”敲了三聲的門之後。
霧孤終於聽到門裡面有了動靜,是王源親自開的門裡。“來啦,來啦,來啦。。。別敲了,誰呀,這是。。。”
王源打開門的時候,看到了一雙小鹿般黑白分明的眼睛,頓時愣了一下,這是怎麼樣一雙哀愁的眼神啊,特別是見到他的那瞬間,那雙眼睛就像是滴出水霧一樣,眼眶的周圍伴著睫毛散發(fā)著淡淡的霧氣。
好像是要哭了一般,這不是昨天晚上在醫(yī)院的那個激動的小湯圓嗎,她怎麼會來到這裡?
王源。。。霧孤抓緊了衣服的邊角,開口道:“那個。。。打擾了,我是來拿東西的。女神回來了嗎?”
“女神?什麼女神啊?”因爲記憶只停留在“空*”事件的王源也忘記了和孤兒共同存在的孫娜恩的那一段。
孤兒愣愣的看著他,道:“就是。。就是孫娜恩啊。”
“孫娜恩?哦,我記得要帶你去看孫娜恩了,但是對不起啦,那場是一個陰謀而已,恐怕你要一輩子都看不到a-pink了,爲了補償你一下,你帶我去吃大餐怎麼樣?”看著王源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孤兒“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怎麼還這樣啊,無賴的吃貨樣子。哪有賠償人家還要人家請客的道理?以前總是著了他的道,但是也許是習(xí)慣了,也許是刻意的留意。
她這次竟然沒有上當,沒有像以前那樣脫口而出,她是淡淡道:“我。。。請你吃吧!”
我請你吃著最後一餐。。。。
“哇!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啊~~~~”王源誇張的張大著嘴巴,一臉驚訝的誇張的看著她,哇,她這也太不給他面子了吧,好歹也是可愛快樂得小湯圓啊~
“像你這樣得小湯圓,我還是第一次遇見喲~”王源調(diào)皮的眨著眼睛,可是心裡早就已經(jīng)樂開了花,哈哈哈,何不趁此機會出去大吃特吃一頓,也不用背董姐姐和小凱發(fā)現(xiàn)了。
霧孤推開他,然後跑到了董瑾年的房間裡把自己的書包和行李都給拿上了,然後抓緊了王源的手,自然的微笑著說:“走吧!”
既然是告別的最後一餐,那就要玩得開心,和你在一起的最後一天,當然要玩得很開心啦!從清晨到黃昏!
“小凱!你幹什麼~~~”董瑾年好奇的歪著腦袋看著他,不會吧,又吃醋了?“小凱,源源他現(xiàn)在想起來了,你不開心嗎?”
“沒有。我們上學(xué)吧~”王俊凱拉起了董瑾年的手,他應(yīng)該要相信她的,不是嗎?凌蘇蘇也從易煬千璽的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兩隻眼睛紅紅的,腫的像只核桃,應(yīng)該是剛剛哭過的吧。
可是董瑾年,王俊凱和凌蘇蘇都沒有看見王源。王源去哪兒了?
“打個電話給源源吧!”董瑾年從自己的書包裡面拿出了手機,這時候細心的凌蘇蘇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她大叫了一聲:“姐姐,你快看,這是什麼?”
是一張紙,放在客廳桌子上的白紙,白紙上面似乎是有字跡,董瑾年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孤兒的,她來過嗎?
凌蘇蘇飛快的跑到董瑾年的臥室裡一看,然後又緩緩的走了過來,道:“她是來拿行李的,已經(jīng)走了。”
“不對。”王俊凱一邊和董瑾年分享著看那封信,一邊說著:“這信上說了,她還帶走了王源,帶他去吃告別晚餐了。”
“孤兒一定是傷心死了。”董瑾年鬱悶的把信給了凌蘇蘇,凌蘇蘇又低著頭重頭到尾的看了一遍。。。
“不管他們了,我們先走吧!”王俊凱一把攬過了董瑾年的肩膀,這樣的結(jié)果正是如他所願的,反正只要王源和董瑾年不走在一起就好啦~而且讓二源那傢伙和霧孤重新認識彼此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
“喂~可是。。。”凌蘇蘇想要再說些什麼,就被王俊凱那可憐巴巴的望過去的眼神給打敗了,好吧好吧,真是敗給他了。
“我會勸母親把股權(quán)給你,但是你必須要保證平凡的安全,不可以這麼傷她。”易煬千璽看著孫娜恩肩膀上,還有脖頸間的一道道血紅色的傷口,心疼得快要掉出眼淚來,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傷她。
“我可以把她從牢裡接出來,帶到你的房間去,可以供她像你一樣的吃喝,不過那件事情還請你慎重考慮。”易煬仁揮了揮手後,他身後的手下們立刻讓出了一個道路,然後把孫娜恩扶出了牢籠外。
孫娜恩現(xiàn)在連東西都看的十分困難,走路也跌跌撞撞的需要人扶著,才能走。
“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易煬千璽冰冷的說,然後他推開了那些手下,因爲他們遏制住孫娜恩,把她的皮膚上都弄出了五個鮮紅的手印,下手總是這麼沒輕沒重的、
“平凡。堅持住,我來扶你。”易煬千璽扶著孫娜恩漸漸的消失在地下室裡。
那些手下想要去追,但是卻被易煬仁給制止了,他看著兩個離去的背影,笑著道:“不用去追了,讓他憶苦思甜一會兒,相信在歐洲他是絕對不會逃開我的監(jiān)控範圍內(nèi)的,你們派幾個人盯著他們就是了。”
“是!”那些手下悄悄的推下了,事實上來說,不用派手下也可以,因爲每個房間裡面本來就裝有針孔攝像頭,想要調(diào)查什麼時候就會看到房間裡面的一舉一動了。
“到了,平凡。”易煬千璽扶著她到他在歐洲這個家的小房間裡,然後孫娜恩一口氣都沒有的累倒在牀上。
“我去給你倒杯水,你休息一下。”易煬千璽去拿著玻璃杯子,走到了飲水機前,然後轉(zhuǎn)頭向她看了一眼,要不是他自己的話,她怎麼會變成這樣。要不是自己聽了老爺子的話,又怎麼會連累到她呢。
對不起,平凡,我寧願不知道你就是孫娜恩,也不該讓你來歐洲受罪。
現(xiàn)在有了孫娜恩這個籌碼在易煬仁手裡,就不怕他能順利的帶著母親和平凡潛逃回歐洲了。。。
“喝杯水吧。”易煬千璽走到了牀邊,把被子遞給了孫娜恩,然後抱歉的說:“平凡,是我連累了你,對不起。”
“你快。。你快逃吧,千璽,別管我。”孫娜恩勉強支起了身子,接過那杯水一飲而盡,本來這件事情就不是易煬千璽的錯,他還是像以前一樣,總是喜歡把錯誤攔在自己的身上,真是個傻瓜。
“我們一起逃。”易煬千璽平靜的看著她,眼眸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現(xiàn)在他正在和他最愛的兩個女人在一起,還有什麼事情是值得害怕的呢?
“我受傷了,很重的傷。”孫娜恩苦笑了一聲道:“我本來在中國的時候,是出來找安落晨,也就是於少晨的,但是我。。。我被抓來了這裡。”
“安落晨,怎麼樣了?”易煬千璽似乎有些關(guān)心中國的事情,當然,這麼多天沒回去了,也不知道每一個人過得都怎麼樣了,有沒有想念他,自從遊樂園一別。。。
“聽瑾年說,他已經(jīng)很久沒來上學(xué)了,也沒有回到組織,我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是怎麼生活的,所以,我就想找他,畢竟他。。。”孫娜恩說著說著,那雙好看的眸子便暗淡了下去。搖搖頭,想要才說出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易煬千璽一屁股坐到了她的旁邊,仰著頭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娜一粒一粒的雖然美麗,卻很孤寂的水晶啊!
“我知道。。。。”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眸子轉(zhuǎn)動間,孫娜恩竟然有些期待的看著他,她在期待什麼呢?或許是期待千璽的答案正是她心中所想的那個答案吧。
易煬千璽笑了笑,嘴角牽絆著一絲苦澀。“打算怎麼做,呵呵。我一直覺得上天不會那麼容易讓我們死去的。你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