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把這個消息告訴羅伊,還有大總統(tǒng)!”愛德華緊握的拳頭在顫抖,心中升起一股難以遏制的怒氣。
他沒想到敵人竟然喪心病狂地要用整個國家的人來煉成!
這已經(jīng)不是他一個人能夠?qū)Ω兜牧说模仨殐嵖鞂⑦@個消息通知國家,否則讓人造人得逞將會是不堪設(shè)想的後果。
“然而並沒什麼卵用,大總統(tǒng)也是人造人,整個高層已經(jīng)全部腐敗了,就算有羅伊也孤木難支。”
阿虛平靜的話語,卻如同平地驚雷在他們的耳旁炸響。
“什麼!大總統(tǒng)也是人造人!”愛德華、阿爾馮斯、馬克異口同聲地發(fā)出難以置信的聲音。
“我本來想讓你們找到真相背後的真相的意思是讓你們知道有高層參與賢者之石這件事情。可是沒想到真正的真相,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我原以爲(wèi)只是有高層參與,可是沒想到大總統(tǒng)就是人造人。”馬克頹然地靠在座椅上,雙目無神,喃喃自語。
他們正在前往中央市的列車上,周圍的乘客聽到他們之前的驚呼,紛紛疑惑地看過來,好在吵鬧的列車,讓人並沒有聽清他們所說的內(nèi)容。
他們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彷彿正在掉進(jìn)一個巨大的黑洞中,周圍一片漆黑。
愛德華皺眉,非常嚴(yán)肅地問阿虛:“這些消息你從哪來的?”
一路走來,愛德華對阿虛等人也都很信任,可是這一次的消息,卻實在讓他們無法接受……或者說不敢接受。
“本來只是聽說的,不過從拉斯特的身上得到了印證,我纔敢確認(rèn)。國土煉成陣這不是小事情,沒有高層的參與這根本就不可能瞞得住。而且國土煉成陣有一點,需要有無數(shù)的人命作爲(wèi)祭品,你注意沒注意在國家各處發(fā)生的流血衝突?還有邊境那突然爆發(fā)的莫名其妙的戰(zhàn)爭,沒有大總統(tǒng)的首肯,你覺得這種涉及國家和軍隊的戰(zhàn)爭能夠順利打響嗎?”
阿虛的話,讓愛德華的心越來越沉。
“難道我們只能逃跑了嗎?”
“這倒也不是,如果只是要破壞國土煉成的話,我有好多種辦法。”
阿虛的記憶中,斯卡的哥哥就開發(fā)出了逆轉(zhuǎn)國土煉成的辦法。就算不用這個,阿虛也有好幾種辦法:正面硬肛,嘗試讓涼宮春日吸收掉那個瓶中小人,他自己就是賢者之石,只要是賢者之石,阿虛就有辦法弄他;就算這招不行,到了最後迫不得已的時候,也可以殺掉愛德華等幾個人柱,國土煉成陣需要他們幾個人柱才能開啓,而人柱又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到的,必須開啓真理之門,並且能活著回來的人才有資格成爲(wèi)人柱。
只要將利害關(guān)係告訴了他們,阿虛相信他們幾個人不用阿虛動手,就會慷慨赴死。而他們只要在最後關(guān)頭自殺,不給瓶中小人去尋找候補人柱的時間,那國土煉成自然不攻自破。
所以阿虛一點也不擔(dān)心。
阿虛話音剛落,JOJO畫風(fēng)的鶴屋突然說道:“有人來了!”
伴隨著鶴屋的聲音,阿虛聽到車頂上傳來一聲悶響,緊接著一張大手將鐵皮的車頂像紙一樣捅破,拉開了一個大洞。
“拉斯特……拉斯特……”格拉託尼聞著拉斯特的味道追趕而來,可是卻沒有找到拉斯特,他疑惑的目光凝視在了中間的一個女孩身上,拉斯特的味道,正是從這個女孩的身上散發(fā)出來。
“人造人,格拉託尼!”阿虛的心中暗罵一聲,麻痹的,怎麼來的這麼快。他們解決了拉斯特,就立刻動身趕往中央市,跟琴美等人匯合。
可是沒想到還沒到中央市,就被人造人截殺!
而且,還是阿虛最不想看到的人造人之一——暴食,格拉託尼!
看到周圍乘客驚恐的表情,阿虛瞅了車窗外。
“出去打!”
車廂裡對阿虛等人的限制太大了,周圍一羣路人也讓他們無法放開手腳,就算阿虛殺伐果斷,但是周圍的路人也會淪爲(wèi)限制愛德華等人的人質(zhì)。
阿虛看到外邊地形開闊,是荒蕪的平原,於是立刻做出決定,兄貴形態(tài)的鶴屋將涼宮春日一抱,直接再車廂砸出一個洞,跳了下去。
阿虛將黑貓一摟,從鶴屋砸開的洞跟著跳下,愛德華、阿爾馮斯和馬克醫(yī)生也緊隨其後。
“拉斯特……拉斯特不見了!”格拉託尼的嘴裡一直唸叨著拉斯特的名字,追著涼宮春日跳了下去。
阿虛跳下去後,單手護(hù)著黑貓,在地上滾了幾圈,停住身體後,放開黑貓,黑貓知道自己留在這裡只能當(dāng)拖油瓶,於是立刻一溜煙跑遠(yuǎn),安心當(dāng)自己的圍觀羣衆(zhòng)。
“格拉託尼,暴食,嘴巴能吃一切東西,力量很大,在不變身的情況下,實力一般,沒什麼特殊能力,但是……”
落地後,阿虛立刻對衆(zhòng)人解說著格拉託尼的弱點。
聽阿虛的介紹,衆(zhòng)人信心大增,只是力量大一點的話,比拉斯特可要好對付多了,跟拉斯特打鶴屋還得避其鋒芒。
鶴屋兩拳對撞,彷彿變成了兄貴風(fēng)之後,她的性格也開始兄貴化……或者她這是在玩COSPLAY?
然而,彷彿是爲(wèi)了呼應(yīng)阿虛的“但是”,只見格拉託尼嘀咕著:“拉斯特不見了……你們把拉斯特藏哪裡了!”
臉上爆發(fā)出猙獰的暴怒之色,緊接著從他的嘴巴到腹部,開啓了一張巨大而又恐怖的嘴巴。
“但是,如果他狂暴變身的話,將會極度危險!他的嘴巴會射出一道射線,被射線擦到的任何東西都會被他吞掉,無所不吃,連火這種東西都能吞掉。如果遇見這種
形態(tài),我的建議是能跑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不可正面力敵。如果不慎被射線擦到,那就保證自己整個人被射線籠罩吧,這樣好歹也能完整被他吞掉。”
“你個烏鴉嘴!說什麼但是啊!”鶴屋對阿虛吐槽到,手中卻沒停著,她速度極快,Z型走位,從背後靠向格拉託尼,按照阿虛的說法,只要不面對他正面就可以。
漆黑如黑洞一樣的嘴巴中,出現(xiàn)了一個光點。
阿虛感到渾身汗毛豎了起來,立刻撲倒涼宮春日,就地一滾,就見一道巨大的光柱從涼宮春日剛纔所在的位置掃過。
當(dāng)光芒散去,地面上留下一個深深的溝壑,光柱掃過的這條直線上所有的東西,全部消失。
格拉託尼的身材矮胖,鶴屋近身,蓄力一拳從他頭頂砸下,直接將他的頭砸進(jìn)了胸腔之中,雙腿深陷地面。
這點傷害對人造人格拉託尼造成不了什麼傷害,他的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他猛然轉(zhuǎn)身,又是一道毀滅之光掃過。
鶴屋雖然身材如兄貴,但是腳下的步伐依然如當(dāng)初那樣巧妙,輕挪幾步,就跟格拉託尼錯開身形,極快的速度讓她甚至拉出了殘影,彷彿有兩個鶴屋再跟格拉託尼戰(zhàn)鬥一樣。
愛德華和阿爾馮斯也在用鍊金術(shù)從旁支援鶴屋,可是對格拉託尼造成的傷害終究有限。
“13,14,15……”鶴屋一邊數(shù)著,一邊對阿虛大喊:“阿虛,你說這傢伙得殺多少次啊!”
“我哪知道!只能靠你們慢慢殺了……”阿虛一邊帶著涼宮春日躲避著格拉託尼時不時射來的毀滅之光,一邊對鶴屋喊道。
真正能殺死格拉託尼的,也就是能抽出賢者之石的阿虛,可是狂暴的格拉託尼讓阿虛無法近身,而且格拉託尼的主要目標(biāo)是涼宮春日,大部分的攻擊都是射向涼宮春日,涼宮春日運動能力好,那是跟一般學(xué)生比,在這種戰(zhàn)鬥場合,就不太夠用了。
阿虛無法離開涼宮春日的身邊,也是涼宮春日吸引了火力,鶴屋才能輕鬆殺死格拉託尼這麼多次。
“那傢伙爲(wèi)什麼總是盯著我打!”感覺自己成了一個拖油瓶,涼宮春日很不爽。
“可能是你吸收了拉斯特的賢者之石吧。”
“……”
看到格拉託尼的大嘴裡又出現(xiàn)了光芒,鶴屋掄起拳頭將格拉託尼砸趴在地,格拉託尼的光芒沒有停止,對著地面就來了一發(fā)。
平坦的地面上多了一個深坑,格拉託尼掉了下去,可能毀滅之光吞噬的物質(zhì)終究有限,鶴屋目測這個深坑也就三四十米。
“這下能困他一陣子了吧。”鶴屋拍拍手,剛準(zhǔn)備轉(zhuǎn)頭,卻見格拉託尼站在坑底朝著一個方向再次發(fā)出了毀滅之光。
“危……”鶴屋臉色大變,剛喊出一個字,一道光芒就從地底破土而出,直衝雲(yún)霄。
而阿虛和涼宮春日兩個人的身影,已經(jīng)徹底消失在了衆(zhòng)人的眼前。
吞掉了阿虛和涼宮春日之後,格拉託尼就從暴走恢復(fù)了過來,擡頭仰望著洞口,想著該怎麼出去,就見到一個黑影從天而降。
“呵呵呵呵……小盆友,亂吃東西是不好的,給老孃把他們吐出來!”鶴屋的臉上彷彿被一層黑影所籠罩,沒人看得清鶴屋的臉色,但是生物的本能卻讓他們感到應(yīng)該遠(yuǎn)離這個危險的傢伙。
“吃掉了就出不來了。”格拉託尼戳著手指說道。
鶴屋的兩個拳頭緊握,渾身的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噼噼啪啪的聲響:“老孃還沒變回來啊!”
“吃我鶴屋鐵拳!NyoronNyoronNyoronNyoronNyoronNyoronNyoronNyoronNyor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