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雪,如果你回來就好了,”他只是無力的低下了自己的頭,他說的,簡直就和沒說的一樣。
“靜雪,你現(xiàn)在到底怎麼樣了,他有沒有好好的對你,有沒有傷害你。我們都錯了,你會原諒我們嗎?”
而此時,在幽靜的古堡內(nèi),夜正低頭看著坐在窗戶邊的女孩,似乎她很喜歡看這裡,不知道是在看什麼,這裡的風(fēng)景他看了這麼多年,也沒有感覺有什麼好看的,不過不是一片海,一座山而已。
“你在看什麼?”他蹲下,手輕輕的放在了她的頭上,她自從回來以後就是這樣了,就算是再多的關(guān)心,也不可能讓她變成以前的樣子,她的心死了,所以,活著的她似乎已經(jīng)是沒有任何的思想了,
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天天的坐在這裡, 看著不是風(fēng)景的風(fēng)景。
“我們走吧,現(xiàn)在要吃飯,”他仍然是笑著說著,不管她是不是可以聽的懂,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會給他迴應(yīng),每一天,她總是在看,而他也總是在說。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所以他不急,一個人的傷需要好久纔可以好,更何況會是這種致命的從身到心的傷害,而他會等,會一直的等待下去,聖伊給了她上千年的時間,而他也會給她上千年的時間,甚至是更多更多。,
他拉起了靜雪的手,那是一雙極漂亮的手,手指纖長的美麗,只是她卻只是如是聽話的木頭人一樣,站起,然後跟著他走著。
“今天我準(zhǔn)備了很好吃的東西,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吃,但是,記的,一定要吃一些,”夜停下,低下頭在靜雪光潔的額頭上輕輕的碰了一下。
“我的乖女孩,你要聽話知道嗎?這樣你纔可以很快的恢復(fù),不要讓等我的太久,我會移情別戀的,”他突然間笑了,他還真的是會安慰自己,就算是再過了一千年,他也不會去喜歡上某個女人的,他向來自大無情,愛上自己的可能性還會多一些。
不過,他的世界中也會出一個小小的意外,一個屬於她的意外。
“好了,乖女孩,我們走,”他又是拉起了靜雪的手,,而靜雪只是呆呆的看著前方,跟著他的腳步走著,她沒有聲音, 沒有表情,甚至也是沒有任何的思想。
是的,她現(xiàn)在的是一個乖女孩,她很聽話,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如同一個聽話的木偶一樣。
夜扶著靜雪坐下,將一杯熱牛奶放在她的嘴邊,“來,張嘴,喝一口,不燙的。”他小心的就怕現(xiàn)在的她會燙到自己,而他也從來沒有嫌棄過她,她變成這樣的,他也有一半的責(zé)任,如果不是爲(wèi)了解除番多拉的詛咒,她也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喝吧,喝慢一點(diǎn),他的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扶住靜雪的肩膀,那張漂亮的臉上,此時少了太多的靈動,她有著一雙極黑的眼睛,但是,現(xiàn)在也只能看到了一片呆滯與無神。
她的靈魂現(xiàn)在是哪裡,死了還是怕了,還是躲在了那一個地方了。
靜雪低下頭,喝著杯子裡的牛奶,是冷是熱她根本就是沒有一點(diǎn)的感覺,她能做的,就是聽他的話,他說喝就喝,說不喝她就不喝。
夜拿開了杯子,用自己的袖子擦乾了她嘴邊的牛奶,這纔是伸手放在她的臉上。
“靜雪, 你就真的這麼的傷心嗎?爲(wèi)了他你連自己都不要了,”他微微的嘆息, 從身後拿了一朵白色的薔薇花,別在她的頭髮之上,他想要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什麼,但是,最後,她給他的只有失望,也只有空洞,她的眼睛裡什麼沒有,沒有他,沒有任何的東西,當(dāng)然也不可能會有聖伊的存在。
夜站了起來,拉起了靜雪的手,“好了,你累了,去休息吧,”他將靜雪抱了起來,靜雪只是安靜的任他抱著,她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睫毛輕柔的眨動著。
夜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在她的髮絲輕吻了一下,她的身上也有著淡淡的的薔薇花的氣息, 他以前是十分的討厭的,但是,現(xiàn)在卻是越來越喜歡了,只是因爲(wèi),他可以用這個氣息找到她的存在。
他將她放在了一張大牀上,然後自己也躺下,然後他纔將她的身體抱在了懷中,而她始終都是閉著雙眼。
“乖女孩,很好,這樣就好了,”他的手更加的用力的環(huán)住了她的肩膀,就算她現(xiàn)在不能迴應(yīng)他半分,但是,他仍然是感覺十分的滿足。只要有她這樣的安靜的陪他就好了,哪怕,她有時只會多看他一眼,他就感覺十分的滿足了。
他可以很輕鬆的就睡著,外面的有著微弱的光線照在他們的身上。厚重的黑色窗簾外面,陽光想要不斷的滲入,不過卻然是被擋在了外面,外面是十分的明亮的光線,但是,裡面仍然是一種黑暗,而且學(xué)是適合休息的黑暗。
對於靜雪而言,白天與黑夜都沒有什麼的區(qū)別了,她現(xiàn)在只是在活著,也只是在呼吸著而已。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仍然是在睡著,而靜雪卻是坐了起來,她無神的眸子看了他一眼,然後光著腳走走下了牀,仍然是那一件寬大無比的衣服,包裹著她過分纖細(xì)的身體,她一步接一步的向外走去。
她就樣的走關(guān)著,尋找著自己的目的地。
仍然是那扇窗戶,她坐下,眼神落在某一點(diǎn)上,這一看,或許就會是一天的時間,不是風(fēng)景,沒有人知道她在看什麼,或許,她也是不可能知道。
外面,有人在不斷的看著她,而她卻是沒有任何的知覺,仍然是在看著她所看的那一個方向,溫暖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那是一種如玉一般透明的蒼白,只有她小小的脣透著一些粉色,此時卻是緊緊的抿了起來,她不說話,她忘記了自己的靈魂,也忘記了自己的語言,或許,她可以說是忘記了現(xiàn)在的一切。
“聖伊,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個是靜雪嗎?他怎麼不理我?”巴羅收回了自己的手,一張臉上有些輕微的受傷,他不停的走著,那個夜還真的是變態(tài),怎麼會住在這得奇怪的地方,如果不是聖伊能夠知道方向,知道他住在哪裡,他想就算是讓他在這裡找一輩子,他都是不可能找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