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我還沒有講話胖子率衆(zhòng)第一個衝進了道士的屋子裡面,剛纔這一道黑影很明顯就是鬼,可以絕對相信這就是道士安排的。
村子裡,道士的屋子前後不過兩層樓,我們很快就搜尋了一遍,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除了剛纔的看守護院蛇與小鬼以外。
我道:“大家再仔細的找一找,相信一定會有收發(fā)現(xiàn)的。而且就在我們一層,哪兒也不去。”
胡紅梅是警察出身,對地面線索的搜尋最是在行,她第一個在院子裡面尋找。因爲(wèi)他相信,這麼一個人住的地方不可能這麼平靜。
果然,我們幾個人一起搜尋,不久之後竟然院子裡的一個角落裡找到了一塊鐵板。這情況似乎是胖子發(fā)現(xiàn)的,因爲(wèi)他的身體太胖子,一腳踏空踩在了鐵板上面纔有所發(fā)現(xiàn)的。
“小點心,我來開吧。”懾手懾腳的走了過去,手握這鐵板握手,悄悄的擰開。胡紅梅早就將槍握在了手裡,正對著這鐵板下面。
我道“應(yīng)該沒有什麼危險,這肯定是一個地下室,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道士的秘密應(yīng)該全部在下面。”
打開了,我們魚貫而入,衆(zhòng)人來到了這地下室。地下室面積不大,只有三間屋子,這裡面沒有什麼奇特的物件。不過,當(dāng)我們推開第三間屋子時候驚駭了所有人。
因爲(wèi),發(fā)現(xiàn)一具屍體。
“不可能吧,道士死了?”胖子不相信,我們大家也不相信。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有可能是連竹的屍體。不是說三個月前連竹死了嗎?然後不多久,有人看到連竹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視頻下?!?
胡啓瑞提到這話,我突然想起來了,當(dāng)時那視頻我有可能看錯了。因爲(wèi)監(jiān)控視頻錄像,根本無法看到本體,所以我只是肯定這是鬼,但沒有百分百保證。不過也從事實說明一點,我當(dāng)時下結(jié)論太馬虎了。
眼前的人是連竹的屍體,他躺在了一個木頭製作的凹槽之中,四周所有一切全部堆滿了冰塊,將屍體冰凍了起來。
否則,死去三個月之久的人,早就腐爛了。
胡紅梅道:“變態(tài),將一具屍體藏在自已的家裡三個月。即便你是有仇,殺了人就焚屍吧,或者是冒名頂替也是一樣的,沒有必要如此。你藏屍在自已的家裡三個月,晚上睡得著嗎?心理極度的扭曲。”
我道:“你不會明白的,首先他是一個道士,天天與鬼打交道的人怎麼會怕屍體呢?還有一點,他將連竹的屍體藏在自已的地下室,肯定有目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可說的,胡紅梅掏出電話來直接報警。讓自已的同事馬上帶人過來將這具屍體接走。
我們所有人全部轉(zhuǎn)身離開,不過饒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冰凍在冰槽之中的連竹屍體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一陣咔咔之聲的破冰聲,他有如一個殭屍般從冰槽之中坐了起來。胡紅梅聽到這聲音,嚇的一聲大叫躲到了我身後。
“死人還能復(fù)活?”
“當(dāng)然不能,要麼就是道士施展的邪術(shù),那麼就是這屍體之中有陰魂附體?!蔽业?。
“誰的?連竹的嗎?”
胡啓瑞道:“不可能,雖然我不會法術(shù)但是也肯定這絕不可能是連竹的。因爲(wèi)連竹的陰魂在他居住的那個小區(qū)徘徊,否則根本就不會形成影像回放。影相回放是一個人的執(zhí)念,是生前的執(zhí)念,這得多大的意志力纔會如此。”
我不由得臉紅了一下,看了看大家道:“不好意思呀,剛纔是我大意了,沒有發(fā)現(xiàn)了這凍屍之中附身的還有小鬼?!?
胡啓瑞好似明白我內(nèi)心的想法一樣,道:“少傑哥,事出突然,你又不是聖人,哪能事事料敵於先呢。再說了,你也沒有試過,在低溫狀態(tài)下陰魂是否會有變化,也許可以變化到你不能發(fā)覺?!?
“你們兩個就吹吧,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就相互的吹捧。其它的我不管,眼前的事情林少傑還得你來處理。”
我道:“你們都退後?!?
此時眼前的連竹屍體動作越來越順暢了,看來冰凍的那一刻幾乎是沒有什麼限制的了。我一張符咒貼了上去,沒有想到這屍體直接免疫了,無效。
“少傑哥,對方是冰凍之屍,還有水漬在上面,符咒貼上會潤溼的,對於他來說一點效果也沒有?!?
是的,我也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處。此時,胖子衝了過來一招萬人斬直接斬了出去,屍體後退了一步再一次向著我們逼來。
不對,這情況怎麼與想像的完全不一樣。如果是小鬼附身的話,怎麼會不怕萬人斬呢。而且胖子可是卯足了勁兒,一點也沒有偷懶的。
遂,神情凝重,看來只能賭一次了。這屍體對符咒免疫,也就是說對法術(shù)有可能也會免疫。即便是有效果,也是作用不大。
因爲(wèi),對方是冰凍的,僅僅只是冰凍這一條就限制了很多的法術(shù)不能使用。好在對方的反應(yīng)速度慢,即便是行動再遲緩,也不可能達到我們正常人的樣子。
鐵劍在屍體的胸前輕輕一抖,舞起了一朵劍花。這當(dāng)然不是在刺傷他,因爲(wèi)我在他胸前的肉體之上刻畫下一條符。
一筆成畫肯定是不行了,對方不會給我這麼多的時間,只能不停的轉(zhuǎn)換方位,分幾次完成了。
“胖子,你們兩個吸引他的注意力,由我從旁邊偷襲來完成。”
“好勒,你要小心一點。”
我再一次的瞅準了機會衝了上去,又刻畫下了幾筆,幾次之後一張符咒刻畫完成了。鐵劍直接劃破了手指,天師血滴落,一把按在了這屍體胸前的傷口符咒之上,以天師血澆灌進這些傷口之中。
啊……
屍體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叫聲,不知是屍體痛苦,還是因爲(wèi)其它別的。由此時可以看出來,屍體好像並不是被鬼上身了,他是被邪術(shù)控制住了。
隨著他的一聲大吼,只看到屍體胸前的傷口符咒冒出了一陣黑煙,有點像是燒焦的黑煙,砰的一聲,屍體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們所有人大喘了一口氣,這笨重的傢伙搞定了。不多久,我們聽到了外面有汽車警迪傳來,可能是胡紅梅的同事們到了。
來到地面之上,果然看到了一輛法醫(yī)車,上面下了幾名警察,胡紅梅與幾位工作人員打了聲招呼,我們離開。
走在路上胖子很是不岔,心裡有一股不服。
“怎麼了,心裡不爽呀,沒有行俠丈義。”
“什麼話呀,什麼年代了還講這個。我只是在想這道士一名邪修,這次沒有抓到,下次就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了。也活該他運氣好,竟然被他跑了。”
胡啓瑞道:“其實這也不算什麼,邪修畢竟是人不是鬼,只能是警察抓了,我們是沒有任何權(quán)力的。我們本著良心做事情,無愧於心就可以了?!?
一路說著,正準備坐上車離開的。此時,胡紅梅也跟了過來,她並沒沒有與同事一道兒離開。只見這時候,一位老大爺騎著一輛三輪車從跟我們身邊經(jīng)過。
胖子講了一聲好冷呀,這什麼情況。
我遂扭頭盯著這老大爺看了一眼,可是沒有絲毫的陰煞之氣,何來冷之一說。不過,我也感覺到了冷,這不是陰冰,可是溫度的問題。
不對,這老大爺有問題,只是一時之間說不上畫。我看了一眼胡紅梅讓她準備。悄悄的掏出了槍,而我追了上來一把抓在了人力三輪車的車廂之上。
“瓜娃子,你們有事情嗎?想坐車,我年紀大了你們?nèi)颂嗔?,我登不動了嘍。”老人家的話語很自然。
我道:“老爺子,我想看一看你拉的是什麼?”
說罷,不等對方有任何的反應(yīng)我一把揭開了人力三輪車上的破布,映入我們眼簾的是冰。對,整車拉的都是冰塊。
這就不奇怪了,難怪胖子說有些冷。整個人力三輪車這麼大的地方,全部堆滿了冰塊,這周圍的溫度哪怕是相隔一兩米遠也能感覺到冷。
冰,我們立即想剛纔在地下室裡連竹屍體木槽裡的冰塊。這個老頭子情況不對,我一把抓向了對方。
哪裡想到我快,對方比我更快。從三輪車上一躍而起,落在了距離我們十幾米遠的地方。
“不許動,我是警察,我可不管你是什麼人,你這個嗅道士,有人命案件牽扯其中,膽敢再動一下,我直接打爆你的頭?!?
我道:“她說的不錯,真的敢打暴你的頭。我是該叫你連竹,還是叫你嗅道士?”
此時,對方終於挺直的了腰桿,而且一把拿掉了頭上的罩子。剛纔所有一切的蒼老不見,顯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就是一箇中年人。
“你是如何知道的?”
“你忘了你的資料,你們做學(xué)生裸貸的忘記了一點,警察全部撐握著你們的資料呢?上面寫著連竹是一個邪修,而你又是一個道士,指揮著冰室裡面的屍體殺人?我想一個道士一般情況下不會同時修兩種法術(shù),一派是邪術(shù),一派是道術(shù)?有此懷疑之後,我剛纔故意出聲問了你一聲,沒有想到一試竟然懵對了?!?
“你竟然敢陰我?我讓你不得好死?”
胖子此時一副得瑟的樣子道:“我們就是陰你又如何?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