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醫生回到小醫院繼續治療,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就是自己離開的那麼一陣子裡,居然會有人偷偷從窗戶闖進其中,把治療感冒的藥水偷偷替換了。
不知情的他,依然爲病人治療,直到過兩天傳來有病人死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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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是兒童醫院,治療的基本上都是孩子,所以死亡的也都是孩子。
憤怒的人們闖進兒童醫院,抓住新醫生暴打成重傷,把當時在場的其十四歲兒子也打的奄奄一息。
事情過後,新醫生因爲傷勢過重,在醫院撐了幾天最後在接到法院判刑書的時候,氣急攻心,死了。
他的兒子,在當日的居民暴打中已經被了氣息,被人隨便丟棄在了死孩子溝。
新醫生的妻子見丈夫和兒子都沒了,悲痛欲絕,在家裡上吊自殺。
就這樣,原本好好的一個家庭支離破碎!
青年講完這個故事沒有再開口,我沉默了一會兒,故事裡面的新醫生簡直就是個悲劇,不過感冒藥被換掉,在用藥時沒檢查也有責任。
張叔拔掉紮在其手背的匕首,不敢相信道:“胡說……那醫生的兒子不是被自己殺死的嗎,這一切都是因爲他妻子出\/軌。”
青年的五指不知什麼時候握成拳頭,關節發白,發出咯咯的響聲:“恩……那些打死人的人,編的真是好……哇,不但把責任推卸乾淨,還可以順便傢伙……”
我心中一凜:“難道你是……”
青年嘴角一咧:“沒錯……”
“那個姓陳的無恥醫生!”我道。
青年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老子就是那個新醫生的兒子!”
張叔眼睛瞪的滾圓,驚聲道,說醫生的兒子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活著!
青年冷笑,他說,當初陳醫生去他家侮辱自己母親的時候,他非常害怕,就躲在暗處,把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包括後來自己父親回來質問母親照片的事……,他不敢說,怕說出來會毀了這個家。可沒想到後來居然會出現那樣的事……
他當時被暴怒的病人家長打的滿臉是血,已經休克狀態,這才被人當成死人丟到了死孩子溝。
也就因爲被人丟到了死孩子溝,他才所幸被路過的一個叫花子給撿走救了回來。這叫花子原來是一個邪教的掌門,因爲被手下暗算,拼盡了渾身解數才逃出來,可惜人已經半殘廢,他想東山再起,卻無能爲力,就在這時路過長白山時,撿到了青年。
青年雖然身受重傷,但老叫花子說其根骨很適合接他的衣鉢,強制將其從鬼門關拉回來,接下來幾年,一直將其帶在身邊言傳身教各種邪教的手段。
直到不久前,老叫花子身上舊傷復發,時日不多,他知道青年心中有恨,便和他說。要想讓自己的修爲大成,就去報仇……
用仇人的鮮血洗滌自己的心,才能真正成爲他的傳人。
青年知道老叫化的用心,不過即使沒有他的教唆,自己也會回到松石縣報仇。
這時的青年掌握了老叫花子的一身本事,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也不是普通人能對付的,他利用各種手段查清楚了原因,然後到死孩子溝,將裡面死去的孩子魂魄一陣蠱惑外加邪術施加,終於變成惡靈。
然後在今晚,百鬼夜行,準備血洗松石縣!
張叔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只是說,如果這事情真像他說的這樣的話,那麼責任最大的就是那個陳醫生,爲什麼要波及整個松石縣人們呢。
此時青年擦覺到我附加在旗子上的金光咒威力漸漸變弱,從懷裡掏出一根黑漆漆的樹枝,高高舉起說:“那個畜生,我已經殺掉了……不管是生前還是死後,都用能想到的一切辦法折磨了一遍,現在……他想投胎也沒機會。至於松石縣人……他們不分青紅皁白打死我父親,還害死了我母親,今天……我要用他們的性命來償還,也要他們的魂魄增強我的修爲!”
說著,黑色木棍從上至下,紮下來,微弱的金光被撕開一條口子,紮在地上的旗子瞬間炸的粉碎。
我喝道:“松石縣的人們雖然有錯,但他們孩子的死……你父親也有部分責任,你要繼續執迷不悟嗎!”
青年道:“這個,已經不重要。”
這黑色樹枝一樣的棍子,散發出逼人的陰氣,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法器。我也來不及考慮再三,舌尖血噴在掌心,泄陽符畫出!
丹田裡薄弱的法力瞬間翻涌起來,立馬充斥了全身,就跟聖鬥士小宇宙爆發一樣。我從地上彈起,八卦劍刺出去和黑色樹枝撞在一起。
青年被反彈了出去,不敢置信的看著我:“你原來在裝死騙我!”
我能感覺渾身的氣血在如開水般翻騰,泄陽咒只能持續五分鐘,這短短的時間內搞不定他,我和張叔就要被搞定了。
雖然這小子很可憐,但現在我的性命更可憐……
我嘿嘿笑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你殺了那個陳醫生也算報了仇,不如就這樣離開,松石縣這麼多人,你下手的話會遭天譴的。”
青年一甩手上的黑樹枝,獰笑:“老天無眼,它要譴我,我就要毀掉它!”
天空原本被打開大缺口的烏雲,重新合上,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一切,緊接著雷聲滾滾,猶如一個巨大的石輪在雲層上方緩緩滾過……
在我聽來,這更像戰爭打響的戰鼓!
青年大叫一聲,一口咬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撕下一塊血肉咀嚼了幾下,硬生生的嚥了下去,口中唸唸有詞。
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我絕不能閒著讓他完成,左手取出兩枚桃木釘擲出,右手八卦劍緊跟上去。
哐當!
青年揮著黑樹枝格開桃木釘,接下了我的八卦劍。
這劍我清楚的很,連普通的鋼鐵都能斬開,現在居然斬不斷這根看起來不起眼的樹枝!
他嘴巴一張,從嘴裡噴出一口黑色血液,我腦袋一偏正好擊中肩膀。黑色的血液中彷彿寄生著無數的小蟲子,拼命的蠕動,而且劇毒!
我的左半邊肩膀上的衣服快速的腐蝕,黑血很快接觸到皮膚,滲了進去,一片紫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