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眉頭一挑:“你以爲(wèi)處死了玄冥我就會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你?”
“玄冥是罪魁禍首,難道不應(yīng)該嗎?”
“那處死玄陰之後,他的命就抵消了七彩珠?”
姜極站起了身子:“我們天武派講究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誰做的你就該找誰。”
“這….”
陳逸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大義凌然的想用玄冥的狗命換這顆珠子,其用意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如果跟姜極動手,陳逸也不確定他能否乾的過這老傢伙,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看起來有點門道。
又把玄冥拿出來當(dāng)替罪羊,幾乎找不到可以說他的理由。
社會上這種人也是極其難搞定的,媽的臉皮之厚不下於漢高祖劉邦啊。
“姜宗主,你就真的要這麼處理嗎?我的七彩琉璃珠你就獨吞了,拿玄陰出來抵命了。”
“身爲(wèi)天武派宗主,我這樣的處理合情合法,沒有絲毫不妥之處。”
“珠子是我的,難道不要奉還嗎?”
“是誰搶的,你去找誰,反正我沒拿。”
如果說陳逸的臉皮挺厚,姜極就真的是城牆了。
貿(mào)然對姜極出手,他是理虧狀態(tài),但如果默認了他的處置方案,那自己的東西就真的進了賊的腰包。
“我以前聽玄冥說,珠子是你叫他去奪的,不知可有此事?”
“沒有,我姜極爲(wèi)人光明正大,從不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你別妄議我。”
“那我就真的挺好奇的,玄陰是怎麼知道我有七彩珠的,難不成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
姜極依撫須笑曰:“天武派歷史悠久,我派會一兩個占卜之術(shù)的人不足爲(wèi)奇,就拿我來說吧,我昨天夜觀天象,占卜一卦,根據(jù)卦象顯示會有貴客臨門,你就來了。”
夜觀天象這種事情陳逸是不信的,要是你們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國家的當(dāng)家人早就由你們來做了,都知道後續(xù)發(fā)展如何,哪裡輪的到別人。
“姜宗主,可否爲(wèi)在下占卜一卦?”
姜極來了興趣:“不知你想占卜何事?仕途,姻緣,財富?”
“你能預(yù)測什麼就給我占卜什麼,我要看看你說得占卜是不是真有那麼神奇。”
“那老夫就獻醜了。”
姜極就袖子裡取出了一個古樸木盒,雙手抓住兩側(cè)開始搖晃起來,裡面?zhèn)鞒隽祟愃品e木的聲音,煞爲(wèi)悅兒。
看電視里人家就搖晃個幾秒就可以,可是姜極做這個動作,整整維持了有十分鐘,而且額頭上冒出了些許的冷汗。
“姜宗主,你幫我算好了沒有,太陽都快要下山了。”陳逸打著呵欠道。
姜極沒有回答,依然在認真的搖晃著古樸木盒,良久後,他瞪大了眼睛,帶有驚恐的目光看著陳逸。
“不可能,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了,你幫我占卜出了啥?”
“不可能,你的命理怎會如此奇怪,猶如被烏雲(yún)遮蔽,我竟然看不到一絲光景,你到底是何人!”
“我就是我,一個與衆(zhòng)不同的我,你推算不出我的命格,是不是我的命是古代那種皇帝命,將來必定會成爲(wèi)九五至尊的存在?”
姜極鄙夷的看了一眼陳逸,諾諾道:“天子命不是烏雲(yún)遮頂!而是金光四溢,你是我占卜無數(shù)人中,唯一一個看不到命理的人,奇也,怪哉。”
姜極又伸出手,放到陳逸的脈搏上細細聽著脈搏的跳動感,越聽眉頭皺的越緊,這表情就像自己大禹治水三次不過家門,回到家裡卻發(fā)現(xiàn)老婆懷孕了的那種表情。
“把脈也能占卜?”
“別出聲。”
三分鐘後,姜極把手指放下,不由得搖搖腦袋,,故作深沉道:“無理無理,實在無理,普天之下我沒有見過如此無理之人。”
“老頭你給我講清楚點,我怎麼對你無理啊,我還要告你對我非禮呢。”
“我說的是毫無理由之人,不是說你的人品。”
七彩珠的事情暫時被陳逸拋到了腦後,此刻他更想知道自己的命格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然後呢。”
“然後我也不知道。”
“靠,你這是存心耍我吧。”
“我且問你,你最近遇到過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嗎?”
陳逸一個激靈,如果說靈異事件的話,那就是穿越時空被不知道誰拉進了英雄聯(lián)盟紅包羣。
但此等秘密陳逸是不會說出去的,所以他回答道:“沒有。”
“就算有,相信你也不會跟我說,你是個有大機遇的人,常人無法比較。”
“還有呢。”
“算了,我也不在問了,你的命格我無法洞察,看來只有另請高明,才能爲(wèi)你算上一卦了。”
“請宗主示下,連你都沒辦法爲(wèi)我算上一卦,試問這天地之間,還有誰能爲(wèi)我占星?”
“有一個,那就是周文王姬昌。”
封神榜陳逸看過,也對這個名字十分熟悉。
姬昌是周太王之孫,季歷之子,大周朝的奠基者,其父死後繼承西伯侯之位,也稱西伯昌,西伯昌四十二年,姬昌稱王,歷稱周文王,在位五十年,是龍國曆史上的一代明君。
除了這些外,他還是《周易》的作者,而這本書就是關(guān)於占卜觀星的,姬昌也是神棍的鼻祖,開啓了占卜的先河。
如果說姬昌還活著,陳逸也不會很驚訝,什麼千奇百怪的事他都見識過,就算哪一天秦始皇從皇陵裡出來,他也不會有什麼感觸。
但是姜極失落道:“如果文王還在世,以他的能力必能爲(wèi)你明察命格,只是他早已作古三千多年…..”
“姜宗主,你爲(wèi)何這麼肯定周文王可以幫我推理出命格,你見過他?”
姜極點點頭:“見過。”
“那你…”
姜極恍然大悟間,纔想起自己沒有自報身份,又連連告罪,緩緩而道。
“我乃是周朝齊國第二代國君,姜尚乃是我的父親,我是他的嫡長子。”
“太公的兒子?”
“正是。”
“你真是那位用直鉤釣魚的姜子牙姜太公的兒子?”陳逸又問了一遍。
“言而無虛,字字爲(wèi)真!”
我希望大家不要罵我了,真的我寫本書容易嗎?我就一個小學(xué)畢業(yè)的作者,沒有什麼很高的文化,只是把腦子裡想的故事寫出來有錯嗎?覺得有毒的你們就不要看,書其實跟毒P一樣,都是讓人越陷越深,要是全是清風(fēng)相信也沒什麼看頭,所以說你們實在想噴我就加羣噴,咱們來一場公平的華山論嘴,豈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