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等我走後你敢保證不在欺負別人,別以爲我傻,你們見到強者就像個臭蟲一樣搖尾乞憐,遇到弱者就往死裡欺負,當是很好騙是嘛?”
刀疤男繼續(xù)苦苦哀求:“大哥,這都是爲了混口飯吃啊,我們這些沒有技能,沒有文化的人,只能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看在我們大姐大的份上,你就放過我一次吧?!?
“大姐大?你們還有大姐大?”
說完這番話的時候,陳逸感受到自己的右邊有人,因爲身負李青拳的關(guān)係,所以自己的五感十分敏銳,有人在後面偷襲自己,這是一擊無比凌厲的重拳。
“轟隆。”這個拳頭打擊到了空氣,陳逸原以爲後人襲擊自己的那人,這拳打到空氣沒了受力對象,但是錯了,連內(nèi)褲都錯掉了,擊打到了空氣,這一拳都開了花,空氣產(chǎn)生了爆音,有些像空氣炮。
一個後空翻,陳逸見到了來人,這人留著一頭粉紅色的秀髮,中長髮,眼睛上海帶著一副很老套的墨鏡,眼睛很邪性,一點都沒有女孩子的溫柔感,除了脖子以下,其他地方都是被裝甲包裹住的,連饅頭那塊也不例外,如果硬要形容,可以看成是施瓦星格演的終結(jié)者那般,帶著霸道的蠻力。
陳逸看這人覺得很眼熟,但一下又記不起來是誰,應(yīng)該是有點印象的人才對。
“敢欺負我的小弟,你活的不耐煩了是嗎?”女人說話道。
果然有什麼樣的老大,就有什麼樣的小弟,連老大都是這幅德行,小弟能好的到哪裡去,一點也不意外。
火眼金睛的掃視下,陳逸終於知道了這人是誰,我道怎麼如此眼熟,原來是皮城執(zhí)法官,打野的蔚啊。
陳逸玩過蔚這個英雄,打野的話很強,但是以前他不知道,居然拿這個英雄去打上單,結(jié)果玩不出上單的效果,結(jié)果被對方的鱷魚打的要死要活的,因爲對這個英雄的形象不怎麼喜歡,所以就很少玩了,基本是冷門狀態(tài)。
但是在冷門,她也是被紅包羣認可的英雄,不能小視,從她剛纔那一拳可以把空氣打到震動的強度,當之無愧的鐵拳蔚,吊的一筆。
“大姐大,就是這小子欺負我們,您可得爲我們做主啊?!?
“大姐大,你看刀疤哥的門牙都被那小子給打碎了,一定要叫他賠錢纔對。”
“大姐大,一定要打的這傢伙滿地找牙,最好連衣服都扒了,丟到街上啊?!?
蔚皺緊眉頭看著陳逸,露出迷茫的表情:“看你的樣子,我在本地沒有見過你,你是外地人吧,你知道不知道這個城池的法律很嚴格,打人是重罪。”
陳逸道:“當然知道,問題是事端是你小弟先搞出來的,我是受害的一方,他們先動的手打不過我,所以才這樣,你不問清楚,難道也要不分青紅皁白的對我攻擊?”
幾個小流氓見到大姐大蔚來了,開啓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式,一個個哭天搶地,指手畫腳,慘不忍睹道。
“大姐大,是他先欺負我們的,我老六是什麼人你心裡是知道的?!?
“大姐大,我老三是什麼人您心裡是知道的,我從來不欺凌弱小。”
“大姐大,我老二是什麼人您心裡也是知道的,一項只有別人欺負我的份。”
媽的,這讓子彈飛都出來,一個個都在這裡演戲,不讓你們演第二部真是屈才了,還說一個個都沒技能,演戲就是技能啊。
“慢著蔚,他們都是騙你的!”
蔚一聽陳逸居然知道她的名字,握緊的拳頭似乎有些鬆懈:“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陳逸啊,就是紅包羣的那個,異界的大帥比啊?!?
蔚聽完陳逸的介紹後,恍然大悟,原來眼前這個人,就是在紅包羣裡的老司機,異界使者陳逸,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真是緣分啊。
“你真是陳逸?”
“那還有假!”
也難怪蔚會這麼說,陳逸只在紅包羣剛開的時候,才把自己的樣子當成頭像,等自己的羣員等級提高之後,就可以修改頭像圖片了,現(xiàn)在放的是一朵鮮花綻放的菊花。
蔚在紅包羣裡比較低調(diào),從來沒有發(fā)過言,加上現(xiàn)在又在爲皮城當臨時工,管理著這麼一大塊的城池,沒時間水羣是正常的。
“快滾,幸好他沒有動真格,要是惹毛了別人,你們這些人就死定了。”蔚對自己的小弟兇惡道。
小弟其他的沒有聽見,就只聽見了重點,重點就是那個滾字,上課也得畫重點,這個字就是重點,他們覺得這裡交給大姐大就行了,完全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待在這裡也是被虐的份。
蔚對陳逸放鬆戒備的走了過來,也沒有剛纔那麼劍拔弩張的氣氛了,既然都是一個羣裡的人,那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一個組織上的人了,對待一個部門的人,不能動刀動槍的。
“你怎麼會在皮城?你從異界可以過來?”
陳逸呵呵一笑:“把自己打包成紅包,然後送過來就是,然後在瓦羅蘭標記一下,下次來就可以傳送了,你還不知道吧。”
蔚也笑道:“這個我當然知道,只是在家園碰到你我很意外,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難得相見,今天我坐莊,請你吃一頓烤肉怎麼樣?!?
“烤肉的事情待會再說,剛纔那些人是你的什麼人啊,你怎麼這麼照顧他們?”
蔚朝著小弟們跑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目光下垂,沮喪道:“他們都是可憐人。”
陳逸腦海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順口就接了一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也許是觸碰到了蔚的逆鱗,她神情一下又緊張起來:“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
蔚是確實聽到了,但是她也不想狡辯,莞爾一笑:“你說的沒錯,可憐的人一定有可恨的地方,我無從反駁?!?
隨後再道:“找個地方喝一杯吧,這樣的時光很難有,怕這次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