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悠突然的變化,讓剛纔還嘻嘻哈哈的大頭也陰冷了下來,他似乎完全沒想到許文悠會因爲(wèi)我們幾個看起來不過是學(xué)生的傢伙跟他翻臉,這個變化讓他點(diǎn)措手不及,也同時讓他在這些人面前下不來臺。
的確,就是我都沒想到許文悠會這麼做,許文悠是出了名不惹事,哪怕朋友很多,但是從來不去主動招惹別人,店裡有人鬧事,大多數(shù)情況她都是兩邊討好,這種做法連我都知道的十分清楚,而這一回,她明顯是朝著我們這邊偏袒的。
大頭臉色有些難看,看著許文悠說,“那你想怎麼樣?我說了,我不是來故意鬧事的,就是唐元來到這裡,我也是這麼說!”
“唐元?就你也配讓他過來?他想動你,需要理由嗎?”許文悠絲毫不收斂的話,卻讓大頭沉默了,這句話很是囂張,但是事實(shí)就是如此,以前他可以不信,但唐元和楊志鵬那件事情傳開了之後,誰都知道這是一個會因爲(wèi)一些小事突然就變得無比霸道的男人。
以前打出來的月經(jīng)哥的名號,在這些年有些下降的時候,因爲(wèi)那一件事情又立刻上升到從前的程度,深深應(yīng)約之間還變得更高了!
連楊志鵬他都敢說動手就動手,誰敢說自己不會突然之間被這個傢伙盯上了?有些人不怕,但是這個大頭顯然不再那些人之中。
許文悠看著大頭冷冷的說,“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在我這一畝三分地,不守我的規(guī)矩,無論你是誰都要付出代價,無論你是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這件事情都是你挑起來的,你就這麼走了,我這裡的名聲那裡還說得出去?”
大頭沉著臉我看到了他嘴巴微動,顯然是在咬著牙,他自然生氣,但是這種時候他只能忍。
大概沉默了半分鐘,大頭總算擡起頭,冷笑一下說,“好你哥許文悠,給你三分面子,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回事了!這一次我栽了,我認(rèn)!今晚他們的消費(fèi),全部算在我賬上,而且我滾蛋,以後這地方老子再也不會踏進(jìn)來一步!”
大頭說完既要走,這一回許文悠沒有攔著,這時候大頭轉(zhuǎn)過身看了我們一眼,冷笑著說,“葉飛是吧?我記住你的名字了,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不整死你了,老子的名字倒著寫!”
我聽著大頭說的狠話,心裡卻沒有絲毫的出動,反而在想著,石磊這兩個字倒著寫有區(qū)別麼?還不是寫四個“石”。
說完大頭帶著他的朋友做了,許文悠至始至終沒有在說過一句話,調(diào)酒師看了許文悠一眼,許文悠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繼續(xù)營業(yè)吧,小角色,招不來什麼大浪。”
調(diào)酒師點(diǎn)了點(diǎn)頭出去了,順便還帶上了門,我趕忙走到許文悠面前說,“謝謝你了,悠姐。”
許文悠笑了笑說,“那有什麼的,就算我不來,你們幾個也不會吃虧吧,那個小子身手不錯嗎?不過看著面生啊,不是這裡混的?”
我陪笑說,“就算不吃虧,也不能免費(fèi)吃一餐啊,那個啊,是我朋友,現(xiàn)在確實(shí)不在著。”
斌子看了我一眼,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沒關(guān)係是自己人,斌子纔開口說,“劉文斌,葉飛的朋友。”
“劉文斌?”許文悠聽到這個名字咀嚼了一下,然後笑著說,“哦,我知道你,葉飛的過命的朋友。”
斌子聽到這句話沉了一下臉,我也明白許文悠肯定是知道了斌子的身份,畢竟去年鬧得比較大的事情沒幾件,這個連續(xù)弄了兩條人命出來的人,想要不出名都難。
“悠姐……”我輕輕叫著許文悠,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許文悠笑了一下說,“怕什麼?又沒人知道他在這,別的不敢說,我這裡還是很安全的,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不該出現(xiàn)的人出現(xiàn)在這個包廂,我用我的名字保證。”
我鬆了一口氣,有了許文悠這一句話我就放心了許多,但是斌子似乎還是在意說,“剛纔那個人……”
“放心,他不會叫人來的,他不敢,也沒有那個人脈,叫的動人來我這!”高度自信的言論,從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口中說出來卻沒有絲毫的不適感。
斌子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了頭沒有再說什麼,許文悠看了我們一眼,幽怨的說,“看來你們這些年輕人眼裡,我果然還是人老珠黃咯,在這裡你們都放不開了,成,姐姐我走不行嗎?我陪坐可是很少的,少了這次機(jī)會,你以後求著我我都不來咯。”
說著許文悠就要走,我想要說什麼,又不好說,畢竟斌子在這裡,他的身份實(shí)在太敏感,而且他出奇的小心,讓許文悠在這他還真的會放不開。
許文悠看出我兩難笑著說,“放心吧,我卻給你們放風(fēng),你們就撒歡的玩,我保證沒有你們的允許,就是我都不會踏進(jìn)這個房間還不行麼?”
這個時候我除了說謝謝還能說是什麼呢?送走了許文悠,轉(zhuǎn)過身看著斌子,心情異常的複雜,斌子忍不住慘笑一下說,“生疏了啊,連我這個老大都敢這麼久不搭理了。”
斌子!肯定是斌子!這熟悉的幽默方式,這熟悉的語調(diào),自己的感覺沒有錯,無論他的性格怎麼變化,還有一點(diǎn)是始終沒有變的,也是那一點(diǎn)讓他出現(xiàn)在這裡,哪怕知道十分的危險,也還是來來了!
我猛然上去用力的抱住斌子,“斌子,你總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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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蟲也上來,三個人抱在一起,一時兄弟,一世兄弟!只有這一點(diǎn),無論走在哪,無論性格,身份,立場發(fā)生多大的轉(zhuǎn)變,都是永遠(yuǎn)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