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之晶出現(xiàn)點。
在這個籃球場大小的血紅色光柱邊,隨處可見聚集死侍的身影,聚集死侍早已將這裡層層包圍起來,算下來有五六萬頭死侍。
此刻,感物正混在死侍羣裡,注視著血紅色光柱周圍的情況。
在血紅色光柱邊,一共有五頭高等級死侍站在那裡,其中一頭是領(lǐng)頭的死侍。
到了這種時候,感物這樣的死侍,已經(jīng)沒資格站在那些高等級死侍旁邊了。
感物對於那些高等級死侍來說,無非是聰明一點的手下,能幫它們做一些事。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感物了,只要拿到了不祥之晶,高等級死侍在南洋市的任務(wù)就算完成了,感物已經(jīng)沒有了利用價值。
不過這對感物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要是跟在那些高等級死侍身邊,等會和杜原打起來的話,難免不會被波及到。
現(xiàn)在這樣混在死侍羣裡就很好,起碼不會被波及,感物也能靈活應(yīng)變。
看著血紅光柱邊的高等級死侍,感物皺了皺眉頭,少了一頭死侍!
少的那頭死侍,正是感物之前跟隨的14級死侍。
在幾個小時前,在聚集死侍趕往血紅光柱前,死侍首領(lǐng)就將那頭14級死侍找了過去,對了它下達了一些命令。
領(lǐng)到命令後,14級死侍明顯震驚了,它驚訝的看向死侍首領(lǐng),感物只聽見它說“老大,這就是我們的底牌?真是太高明瞭,這招肯定能將杜原壓得死死的!”
然後14級死侍就離開了,看樣子是去準備底牌去了。
全程死侍沒讓感物參與,感物知道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利用價值,不會得到死侍的額外注意。
冷靜的分析了一下局勢後,感物決定隨機應(yīng)變。
他還有江佐派給他的兩百名審判者,這兩百名審判者被感物安排到了隱蔽的地方隱藏。
兩百名審判者,看上去是一支不小的力量,但是放在這裡來看,真的算不上什麼。
死侍那邊就有六頭高等級死侍? 還有幾萬頭的聚集死侍,皇室那邊有杜原撐場面? 要是貿(mào)然把兩百名審判者投入戰(zhàn)場,估計連水花都濺不起來。
只有等到合適的時機,感物纔會調(diào)動他們? 爭取能發(fā)揮最大的作用。
正在感物思考的時候,局勢出現(xiàn)了變化。
幾乎在同一時間? 大部分的死侍突然停止了毫無目的的嘶吼,它們像是察覺到了巨大的危險將要逼近一般? 全都齊齊地轉(zhuǎn)向同一個方向? 目露兇光,擺出了將要廝殺的姿態(tài)。
感物察覺到了情況不對,他頓時反應(yīng)過來,也學(xué)著其他死侍的樣子目露兇光,擺出廝殺的姿態(tài),順著周圍死侍的方向望去。
杜原來了!
在血色光柱的另一邊,杜原身邊跟著柯龍偉? 還有二十名皇室的審判者,正在不慌不忙的走向血色光柱。
雖然周圍都是聚集死侍的身影? 但是杜原當作沒看見一樣? 自顧自的走進一大羣的死侍中? 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
這就是高等級審判者的底氣? 只要杜原想,即使周圍有幾萬頭死侍? 他也能隨時殺出去? 沒有死侍能夠擋住他。
當時的盧武若不是爲了拖延時間? 同樣能從死侍的包圍中殺出去。
杜原表現(xiàn)得鎮(zhèn)定自若,不過那些跟隨杜原一起的皇室審判者? 就沒有那麼鎮(zhèn)定了。
在這二十名審判者中,有不少審判者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面,被幾萬頭死侍虎視眈眈的圍著,難免不會雙腿發(fā)軟。
就算杜原能跑得掉,他們也跑不掉啊!
現(xiàn)在全靠杜原的氣場在撐著,要是死侍蜂擁而來,杜原殺出去了,這些皇室審判者可就沒那麼好運了,基本會被死侍圍攻殺死。
相比於杜原的鎮(zhèn)定,周圍的幾萬頭死侍反倒纔是害怕的那一方。
所有的死侍都是遠遠的看著,對杜原用眼神和嘶吼進行威脅,卻沒有一頭死侍敢衝上去。
杜原此刻已經(jīng)完全釋放出了他高等級審判者的氣場,看到杜原走進,旁邊的死侍會因爲恐懼而本能的後退,爲杜原一行讓開一條道路。
偶爾有一兩頭沒有讓開的死侍,被杜原面帶微笑,直接一巴掌給幹掉了。
很快的,杜原一行便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光柱邊。
杜原面帶著自信的微笑,隔著十幾米的距離,看向光柱邊的五頭死侍。
“暗元會的死侍,你們應(yīng)該認識我,我是皇室的杜原。”面對著五頭死侍,杜原面帶微笑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知道你,杜原,二十多級的審判者麼。”領(lǐng)頭的死侍沒有絲毫緊張和慌亂,它和杜原一樣,都是自信滿滿的樣子,“皇室的一條狗而已。”
聽到死侍輕蔑地話語,杜原反倒笑了笑,說道:“現(xiàn)在越猖狂,等會說不定死的就越慘。
你們五頭死侍,不過都是十幾級而已,是擋不住的我的,周圍的幾萬頭死侍,也不過是撐場面的罷了,中看不中用。
真要打起來,你們是不可能留得住我的。我就算把你們五個都給幹掉,還能拿著不祥之晶殺出去。
我說的這些你們應(yīng)該比我還清楚,你們暗元會知道高等級審判者的恐怖。
等會兒的不祥之晶,你們沒有任何勝算。如果你們能主動讓出不祥之晶,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
聞言,領(lǐng)頭的死侍同樣笑了笑,說道:“杜原將軍,你是不是太猖狂了些?你說的沒錯,我們這些死侍確實奈何不了你。
但是你別忘了,你就是皇室養(yǎng)的一條狗罷了,作爲皇室養(yǎng)的狗,我就不信你不怕你的皇室主人。
我們對付不了你,自然有人能壓得住你。
杜原,我這裡有個人,我想你應(yīng)該見一見。”
說完,領(lǐng)頭的死侍仰天大笑了兩聲,像是發(fā)出信號般,在旁邊一個破舊的大樓裡,那頭14級的死侍應(yīng)聲而出。
不過這頭14級死侍出來得時候,還帶了一個昏迷的人。
當看清14級死侍帶著的人時,一直自信滿滿的杜原臉色突然一變,他意識到了情況不對,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杜原身邊的柯龍偉,同樣面色一變,意識到了情況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