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管到了那裡,男人都是一樣的,把女人當貨物。一樣的自負,自以爲是,自私自利。
從相遇到相識,從相識到相知,到每晚的小聚,談論他的煩惱,他的痛苦,他的責任,本以爲自己付出的感情會有所回報,不要求他的一心一意,只要他的心中有自己就好了,可是現在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難道那些都是假的?都是虛幻的,不存在的?難道一切都是自己自做多情了嗎?越想越不甘心?可又有什麼辦法呢?季雪恩,你別忘了現在是在不知道那個年代的古代,你不甘心又能怎麼辦,難道還想被別人再賣一次嗎?不不行不能這樣?我不能步上老媽的後塵,不能重複老媽的悲劇,算了,事情就這樣也好。
就當沒有發(fā)生過,就當這一切都是夢,明明知道兩個不同時空的人是不會有結局的,爲什麼還這樣傻傻的掉進去呢?心疼他的寂寞,心酸他的孤單,心痛他的責任,就這樣傻傻的把自己的心掉了。原本就不可能的事情,被自己簡單化了,兩個不同時空的人怎麼可能會相知,相愛而白頭到老呢?
“呵呵……,一切都是一場夢,該醒了,真的該醒了。”癡癡的傻笑著,淚早以如雨下了,只是自己不知情而以?
好傻,好傻啊!明知道不可能也不應該發(fā)生的感情,卻偏阻止不了自己的心。一邊無意思的抹著淚,一邊忍著嚎啕大哭的****,喃喃自語道:“付出的已經回不來了,還好自己不象老媽那樣輸的那麼慘,已經夠幸運了,就當是一個教訓,讓自己忘了吧!徹底的忘了吧!可是……可是這個教訓還真是刻骨銘心氨說著說著,就笑了,笑的好美,好美。可是心裡好苦,好苦。
第二天,不知從那裡傳出了少爺要把雪恩姑娘送給徐少爺的事情,把整個袁家堡弄的沸沸揚揚,一時間下人們議論紛紛,各種流言蜚語憑空而起。鬧的雪恩不得休息,沒有辦法,爲了避開那些有心人的中傷,她不得不搬到安靜的竹園去。
雪恩皺著眉頭,懊惱自己沒有考慮清楚,就這樣衝動的搬到這裡來。看著前面笑的滿臉辛災樂禍,露出奸詐的算計表情,還一直在跟自己擠眉弄眼的袁翡兒,從踏進這裡開始,就後悔了。自己怎麼會忘了表裡不一,人前淑女,人後“瘋女”的袁大小姐呢?唉!可憐的自己,頭更疼了。
看著神情懊惱,緊皺眉頭的雪恩,翡兒露出了曖昧的奸笑:“乖乖,我的大小姐。你是不是還嫌整個袁家堡不夠熱鬧,想把“戰(zhàn)潮移到我這裡來。”瞧瞧家裡這幾天的熱鬧勁,過年都比不上它了。
“又不是我願意的。”翻了翻白眼,雪恩沒好氣的說。
袁翡兒嘿嘿的笑了兩聲,走到雪恩旁邊,撞了她一下,好奇的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怎麼得罪我大哥了。”要不大哥也不會把事情鬧的那麼大啊!把整個袁家堡搞的雞犬不寧,難道是爲了……?
看著若有所思的翡兒,雪恩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直覺告訴自己,這裡一定有什麼秘密。
“你在想什麼?還是想到了什麼?”雪恩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我能想到什麼?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被打入“冷宮”的可憐人,我能想到什麼呢?”好險,差一點就被發(fā)現了。
雪恩嗤笑一聲說:“你是可憐人,那我呢?不明不白的遭受一場無妄之災,我不是更可憐。”明明有事情瞞著我,還和我打哈哈,跟你哥哥一樣的狡猾。
翡兒知道自己有事情瞞著她,不敢回話,怕一不小心又給套出來,只好嘿嘿的傻笑幾聲。
“不要露出這種傻笑好不好,能不能告訴我,我晚上住那裡?我已經被你問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你不累,我都快要趴下了。
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髮,紅著臉說:“房間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來了。”說著就拿著雪恩的衣服望裡面走去。
房間早就準備好了是什麼意思?難道自己又被設計了。雪恩搖了搖有點發(fā)脹的腦袋,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難道還要回去和那些人住一起嗎?想想也不可能的,不管了死就死吧”
“雪恩姑娘,你發(fā)什麼呆啊!要不要進來氨翡兒擠眉弄眼的對著雪恩扮鬼臉。
雪恩無奈笑了笑說:“拜託你了,袁小姐,好歹你也注意一下你的身份好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爲那裡來的瘋婆呢?”這位大小姐人前裝淑女,人後是“瘋女”,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瞞過老夫人的,功力不錯喔!!
我忍,我忍,我忍忍,千萬不要壞了大哥的安排,要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季雪恩,你敢說我是瘋婆,你等著瞧,哼0好了。好了。不要鬧了,你要不要進來?”不知道誰說累了,還拼命跟人家叫板,搞不懂的女人。
“這不就來了嗎?急什麼?”
天啊!我怎麼會認識比我還瘋的人呢?誰拉救救我啊!
吃完晚飯,翡兒讓丫鬟下去休息,和雪恩一起來到了竹園的後山。
“你帶我到這裡來幹什麼?”不會想殺人滅口吧!可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呢?
“吃完飯,出來走走也不錯氨等一下有你好瞧的。
恩!這句話怎麼那麼熟悉,好象聽誰說過。哎!算了不想了。雪恩看了看四周,覺得這裡好象不是有人經常來的,因爲地上的青草都沒有被踩過,保持原來生長的樣子,可是爲什麼她要把我?guī)У竭@裡來呢?
看著突然沉默不語的雪恩,翡兒笑了笑說:“你到現在還是不知道我大哥爲什麼要這樣做吧”
摸著旁邊大樹的紋路,雪恩露出不解的表情說:“你知道?”天知道怎麼得罪他了,翻臉無情的臭男人,不可理遇的死男人。
“我是知道。”看著雪恩臉上的光芒,翡兒搖了搖頭,嚴肅的說:“但是我不能告訴你。”誰叫你說我是瘋婆,活該。
雪恩張大嘴巴,不知道自己應該要說什麼了。死傢伙,既然不想告訴我,爲什麼還跟我說自己知道原因,這不是吊人胃口嗎?
看著一臉不高興的雪恩,翡兒咯咯的笑出了聲。
“很好笑嗎?”不要閃到腰了。
“好嘛!好嘛!不逗你了,我先走了,有人會來跟你解釋的。”脾氣不好的傢伙,難怪會那麼生氣。
“誰?”我在這裡還認識誰,突然腦海裡涌上一個念頭,難道是他?怎麼可能呢?
看著一臉不敢相信的雪恩,翡兒神秘的笑了笑說:“呵呵呵,來了。那我先走了。”說完不等雪恩有所反應,就騰的一下起身,沿著樹幹,幾個落點,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茫茫的大山中。
我的天!!這……這……這不是輕功?真的有這樣的武功存在嗎?可……可……可翡兒怎麼會的呢?這太奇怪了?
看著一臉不敢相信,瞪著遠方猛瞧的雪恩。袁玉棠有點哭笑不得,有這麼好奇怪的嗎?現在這個年代,不學點武功防身是不行的。看她看的這樣目瞪口呆,連自己站在她旁邊都沒有看到。
感覺背後有點異樣,輕輕的回過頭來,一看是他,反射性的退了一大步。瞪著他,不發(fā)一語。
看出了雪恩的敵意,袁玉棠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還在生氣,是不是?”看她把牙齒咬的咯咯想,呵呵,火氣還很大。
哼的一聲,轉過身子,不看他。如果看著他,自己的心就“嘣嘣”直跳,忍不住要原諒他。想撲到他的懷裡,狠狠的揍他幾拳。
“恩兒,對不起,我是不得以的。”悄悄的靠近她。
雪恩被他的暱稱給嚇了一跳,不明白他是怎麼了,剛要轉身問他,卻被他抱個滿懷。
“放開我,你幹什麼?”過度的緊張,使的雪恩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紅霞。
雪恩越掙扎,他就抱的越緊,彷彿想我她柔到自己的身體裡去。
“從現在開始,我永遠都不會放了,永遠。”低沉而沙啞的嗓音在雪恩耳邊呢喃道。
雪恩震驚的有點不知所措,突如其來的感情那麼濃,那麼烈,讓她覺得還在夢裡一樣。直到身體傳來的不適,才讓自己回過神來,掙扎著說:“先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稍微的放了放,但是不許雪恩離開自己的懷抱,依然緊緊的抱著。
雪恩無奈的嘆了口氣,勉強接受了自己被當成抱枕的下場,稍微適應了一下說:“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不要讓我像一個傻瓜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平靜了一會兒,袁玉棠摟著雪恩坐到了大樹底下,撫著她的秀髮說:“你想知道我爲什麼要把你送給徐賡是不是?”
雪恩不說話,等著他的答案。
“其實這個並不是我的本意,你知道嗎?如果我不這樣說,你可能已經沒有命了。”痛苦的聲音裡有些許的壓抑。
“爲什麼?”怎麼可能那麼複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