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閻小山那如同死神般的眼神,袁嬌美感覺整個人都被一股殺意給團團的圍住,她渾身直哆嗦,蜷縮在旁邊,一聲不敢吭。
閻小山也懶得再理會袁嬌美,冰冷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孫韜的身上,冷笑道,“孫韜,老子我都不想和你一般計較的,但是你自己非要找死,我看你小子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孫韜也深知閻小山的恐怖,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沒有辦法退縮,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閻小山,你應(yīng)該是從警局逃出來的吧?哼,你能得意的了一時還能得意一世不成?你遲早會被抓進去的!”
“呵呵,你以爲我敢找上門來就沒有留有後手?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出主意陷害我的。”閻小山戲謔一笑,眼神犀利的看著孫韜。
孫韜臉色大變,聲音有些結(jié)巴,“沒、沒有人指使我!”
“放你娘屁,你孫韜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你有那麼大的本事讓警察聽你的嗎?”閻小山風淡淡的說道。
孫韜的背景閻小山是調(diào)查過的,他家的背景還沒有達到那種程度,所以閻小山敢肯定絕對有人指使孫韜。
但是,唯一讓閻小山不清楚的便是孫韜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在他的腦海中倒是也出現(xiàn)了幾個可能,只是不能那麼肯定罷了。
孫韜的臉難看到了極點,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你小子也是自己作死,竟然和人勾結(jié)來陷害我!你再不說的話可就別怪我閻小山心狠手辣了!這可就是你自找的了。”閻小山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笑意,已經(jīng)想好了教訓孫韜的辦法。
孫韜此時的心裡防線已經(jīng)被徹底的擊潰,雙腿一軟他直接噗通一下跪倒在了閻小山的面前,忙是求饒道,“山、山哥這都是吳昊讓我做的,您大人有打量饒了我這一回吧!”
“誰特麼的允許你叫我山哥的?沒大沒小的,叫我爸爸知道麼?”閻小山厲聲一喝,全身爆發(fā)出一股戾氣。
孫韜被閻小山的給氣得差點吐血,但是卻還是隻能忍著屈辱,低聲下氣的喊道,“爸、爸爸饒命?!?
“這樣纔對嘛。想要我饒了
你的狗命也很簡單,把吳昊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告訴我,你爸爸我要找他好好算這筆賬?!遍愋∩胶莺菀恍Γ瑵嵃椎难例X下透著森森寒意。
說實話,閻小山倒是沒想到竟然是吳昊那小子安排的這一切。看來那小子學生會長是不想再做了,竟然還敢陰他,今天閻小山就要讓吳昊血債血償。
“是是是,吳昊現(xiàn)在就在夜醉酒吧,那裡是他家的產(chǎn)業(yè)?!?
閻小山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你的死罪已經(jīng)可以免除了,但是活罪可絕對不能輕饒!追魂鬼,這兩人就交給你了,你要給我好好的寵幸他們,不分男女的給我好好的寵幸他們?懂我的意思嗎?”
“嘿嘿嘿,多謝老大賞賜,小弟我不嫌棄到底是男是女的。”追魂鬼桀桀直笑,陰厲的眼神狠狠地落在了光溜溜的孫韜和袁嬌美的身上。
“ok,那我就先走了?!遍愋∩轿⑽⒁恍ΓD(zhuǎn)身就走。
孫韜和袁嬌美看著閻小山在那裡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完全搞不懂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很快,兩人便感覺一陣陰風向他們颳了過來,似乎有道詭異的身影從他們面前飄過。
正當孫韜準備起身逃跑之際,他忽然感覺身體被一陣刺骨的涼意鎖定,緊接著便感覺劇烈的疼痛在身上蔓延開。
……
出了賓館的大門,閻小山感覺自己的無節(jié)操指數(shù)又一次得到了飆升,讓追魂鬼處置孫韜這種事情想想就感覺不可思議。
但閻小山爲毛線感覺到了莫名的爽呢?
不過閻小山也懶得多去理會孫韜和袁嬌美,現(xiàn)在既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幕後指使是吳昊,那他自然不能放任不管,這種事情可不是閻小山的風格。
打了輛車閻小山便往夜醉酒吧進發(fā)。
到了酒吧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這個點酒吧正好剛開門不久,閻小山找到夜醉酒吧便走了進去。
一走進去,閻小山便被這裡面刺鼻的味道給衝著了,耳邊也響徹著刺激的音樂聲,舞池中央隨著音樂扭動腰肢的是一羣年輕的男男女女,這些人大多數(shù)都是來找樂子的。
眼尖的閻小山發(fā)現(xiàn)有的男女就在這大庭廣衆(zhòng)之下親熱起來,節(jié)操碎了一地。
這酒吧真特麼的亂!
閻小山觀察了這裡的情況一番,並沒有發(fā)現(xiàn)吳昊的身影,這小子估計躲在後面正爽著呢。
他便走到吧檯前坐了下來,剛想喊服務(wù)生點杯酒,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面前站著的女服務(wù)生竟然是周可兒那丫頭。
“你怎麼來這裡了?”周可兒十分驚訝的看著閻小山,旋即臉色又是一變,十分謹慎的看著他說道,“你該不會是跟蹤我跟蹤到這裡了吧?”
閻小山無語的白了一眼周可兒,哭笑不得的說道,“你能在這裡上班我就不能到這裡喝酒嗎?話說回來你怎麼會在這裡上班?這裡太亂了,你一個女孩子萬一被欺負了怎麼辦?”
周可兒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滿臉無所謂地說道,“這裡的工資要比別的地方高上一倍,所以就在這裡咯。至於被欺負嘛,只要是有壞人,到哪兒都有可能被欺負的?!?
周可兒的話讓閻小山十分意外,要知道她原本是個空姐,現(xiàn)在卻在酒吧工作,這不是腦袋抽了嗎?
“嘻嘻,你是不是想問我爲什麼不當空姐了?”周可兒笑嘻嘻地看著閻小山問道。
閻小山肯定地點了點頭。
周可兒那漂亮的大眼睛裡透出幾分厭惡,嘆道,“我們公司的女領(lǐng)導看我不慣,總是找我麻煩,我一氣之下就辭了工作到這裡來工作了?!?
閻小山恍然大悟,他想著肯定是周可兒太過漂亮,以致於惹到了那女領(lǐng)導的嫉妒,所以才處處刁難她的。
“不說這個了,大叔你喝什麼?今天我心情不錯,我請你了?!敝芸蓛翰幌朐谶@煩心事上浪費時間,立刻就轉(zhuǎn)移餓樂話題。
閻小山被周可兒這一聲大叔給雷的不輕,他才二十出頭,大叔這一說未免太過了吧?
“你以哥稱呼我就行了,我還沒有老到做你的叔叔?!遍愋∩桨琢艘谎壑芸蓛?。
周可兒搖了搖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可我覺得還是大叔好。你看你這麼雞婆,就跟我爸似的,所以就這樣叫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