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這小子『色』得很,萬一你佔姐姐便宜怎麼辦?”蘇妍奔跑的速度不變,嘴裡卻是嬌笑不停。
“切,也不知道是誰更『色』,在火車上還勾*引我呢。”姓賦晨頗是委屈地喊道。
“呵呵,那那時也不知道是誰裝得純純的小男生害羞樣,你別跟姐姐說,你還是一個小初哥。”蘇妍感覺到身後的孽殺之氣愈來愈濃,陡然把功力運至極致,身形如一抹輕煙一般前方一片石林掠去。
可是她跑得越快,姓賦晨就感覺到越難受,身體突然一掙,吊著的身軀突然一翻,雙腳刷地轉(zhuǎn)了一個大圈,“啪”地夾在了蘇妍的小腰上,而他的雙手則是靈活無比地伸出,摟住了她的粉頸,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地掛在她的身上,與她臉對著臉,曖昧地笑道:“既然姐姐那麼絕情,小弟只好自己找一個舒服一些的姿勢。”蘇妍大吃一驚,感覺到姓賦晨放在她身後的雙手已然扣住了她背後肩胛兩旁的重『穴』,她的兩隻手根本就使不出一點兒力氣來,而姓賦晨掛在她的身上,整個人要比她高出許多,看他居高臨下的對著自己說話,嘴裡吐出的氣息就噴在她的嘴鼻之下,兩人嘴與嘴相距不過數(shù)寸,那姿勢是絕對的曖昧。
“刷——”奔跑中的蘇妍突然停了下來,她收勢極快,不過此次姓賦晨就好像跟她成了一個整體一般,穩(wěn)穩(wěn)的掛在她的身上,並沒有因爲慣『性』而摔出去,反而上身微微一傾,兩人的嘴脣便印在了一起。
“啊——”
此時的蘇妍除了吃驚之外,竟然還有一絲羞澀,與她在火車上的反應(yīng)可說是大相庭徑,驚叫聲中,整個人都呆住了。
只不過姓賦晨的嘴脣與她的櫻脣只不過是一觸即分,兩腳突然鬆開,在蘇妍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然抱起她閃電般的掠出,躲在了一根巨大的石柱後面。
兩人一落地,姓賦晨便即有些粗魯?shù)陌烟K妍摁在地上,雙手捧著頭,整張臉也緊緊地貼上了她的粉臉,兩個人等於是零距離地粘在了一起。
蘇妍腦子在他的脣碰到她的櫻脣時已是一片空白,但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這壞蛋,這混蛋,他要幹什麼?”她不敢想象,也無力反抗,全身酥軟得連移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這樣的曖昧姿勢之下,她心裡的漣漪瞬間擴張,極度的變化,極度的曖昧,極度的刺激,讓她的身體在這頃刻之間似乎淌過一股激流,又似是被一股熊熊燃燒的烈火卷席而過。
肌膚滾燙,芳心噗噗!
究竟是誰,在『騷』動誰的心?
在這須臾間的變化中,蘇妍對外界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知覺,此時的她,除了姓賦晨身上那讓她有些癡『迷』的男人味,以及隔著兩層薄薄的衣衫傳過來的他的溫度,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危險意識。
她自然也沒有看到,就在姓賦晨抱著她飛掠入石柱底下的那一瞬間,夜空中出現(xiàn)了一點碧光,初時如流星一點,須臾間便變成了一月怒輪,如一道閃電般的向兩人的呼嘯而來,怒輪過處,竟能看到空間如實質(zhì)般的翻涌,彷彿那碧光經(jīng)過的地方,空氣已然被抽空了一般,而碧光過去之後,後面則是捲起了一條條狂孽的龍捲風(fēng),地面樹木被連根撥起,卷向了空中。
孽月箭,帶著物『性』特徵的箭,帶著物御者咒語的箭。
而且,還是會拐彎的箭!
這讓人想到了導(dǎo)彈,想到了能追蹤目標的、也會拐彎的導(dǎo)彈。
孽月箭劃破夜空,貼地飛行,在接近兩人藏身處的時候,突然一個急折,在空中劃過了一道美麗的弧線,沒有任何聲息繞過石柱向兩人飛去。
“靠,會拐彎的,太欺負人了吧?”姓賦晨就好像後背長了眼睛一般,倏地從蘇妍的身上爬起,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然多了一根短棍,黝黑沒有一點出奇之處的短棍隨著他右手的甩出突然變成了近兩尺長的棍棒,整根棍棒上閃著妖異的光芒。
這便是他的貼身武器天生如意棍了。
他雖是隨手甩出棍子,但是天生如意棍卻象是長了眼睛、有了靈『性』一般,擲出時不見多快,一變長之後,速度突然加快了十倍不止,颼地一聲中,向孽月箭迎擊過去,就好像是一顆攔截的導(dǎo)彈!
“嘣——”
孽月箭面對突然冒出的天生如意棍,就象是老鼠見到了貓一般,“嚇”得倏地想要改變方向逃避,卻被天生如意棍擊在了箭翎的尾端,光芒四『射』的孽月箭在空中呼嘯翻滾,終於發(fā)出了尖利的聲音。
原來,先前的孽月箭因爲以數(shù)倍於音速的速度飛行,所以只看得到光芒和它後面翻涌的氣浪,卻不能在短時間內(nèi)聽得到它劃破空間發(fā)出的聲音!
“轟隆隆隆……”
翻飛的孽月箭擊在姓賦晨和蘇妍兩人藏身的巨大石柱的中部,石柱就象是被導(dǎo)彈擊中一般,轟然爆炸開去,大大小小的石塊碎屑漫天鋪蓋而下,將方圓百餘米內(nèi)的地面完全覆蓋。
姓賦晨甩出天生如意棍之後再度伏下身去,用身體將蘇妍完全的擋了起來,此時的他,已經(jīng)不得不使出身上的那兩股力量。
“噼哩啪啦”不絕於耳,蘇妍在他從自己身上爬起之時就已然知道了他爲什麼要“那樣做”,在那一瞬間,她很爲自己的“齷齪”思想羞愧,當然地,她也看到了孽月箭在空中翻飛時擊向石柱的巨大威力,所以,姓賦晨再度趴下來與她再度“曖昧”時,她知道,他都是爲了保護她。
這小男人,難道不知道這樣人家會感動嗎?
聽著外面石塊砸落的聲音,感受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他的身體因爲被石塊砸中而不斷晃動的感覺,雖然還是那麼的曖昧,而且是“運動”中的曖昧,可是她已然沒有一絲的“齷齪”想法,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曾幾何時,自己這個“滇中魔女”把世間男人視爲無物,在她的眼裡,他們只不過是一堆糞土;她是蠱修一族的驕傲,以雙十芳華,便已把蠱道修至巔峰,踏入“萬蠱入神”之境,是千百年來蠱修一族從未有過的榮耀。
她的師傅曾經(jīng)開玩笑的跟她說過,這世上如果還有一個男人能配得上她,這個男人只怕是一個神。
可是,從她接近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就開始有些『迷』茫了,『迷』茫到竟然象個放『蕩』的女人一樣,以自己的美『色』去勾*引他,而且不惜跟他發(fā)生身體上的親密接觸,更把自己的初吻也獻給了他。
她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只知道這個男人是一個寶,是所有修煉者的寶,因爲他身上溢出的純正靈氣一旦能爲她所吸收,那麼她的修爲將會大幅度提升。
他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爲什麼自己在他面前,會變得那麼的容易失去自我約束的能力?
轟隆轟隆之聲不絕於耳,漸漸地,她什麼也看不到了,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可是他的身體卻慢慢的向上擡去,將壓在他們身上的石頭的巨大壓力都擋在了他的背部之上,他高大的身軀將她的身體掩蔽得一絲不『露』,讓身在最下面的她感覺不到哪怕一丁點的壓力,更不會受到一丁點的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