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昭旭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衝著門口比劃了一下中指,躺到沙發(fā)上,舒舒服服的倒了一杯紅酒,點上了煙,朦朧著眼說:“都滾蛋了,哥自己逍遙一會兒,哈哈,甚是舒適。”
他還沒舒適兩分鐘,就聽耳邊一聲大喝:“朱大哥,我餓了,快去做飯?!?
朱昭旭嚇了一個激靈,仰身坐起,紅酒灑了一褲??磿r,卻是小七娃。
“小屁孩,你叫什麼叫,抽屜裡不是有錢麼,餓了自己去買點吃,別煩我?!?
小七娃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不要,外邊的東西不好吃,我只吃你做的飯菜。”
朱昭旭被他氣樂了:“你倒是識貨,知道吃好的。你要知道我是凝丹雅修的修爲(wèi),做出來的飯比全球食神還美味百倍。讓我做一次菜,那少了一千萬我鳥都不帶鳥的。你小子偶爾蹭一頓也就得了,還指望著天天吃?哪涼快哪呆著去!”
小七娃眼淚汪汪,緊咬著嘴脣,似是忍著不讓眼淚滑落。
“你少裝委屈啊,哥連女人的眼淚都不心軟,別說你這小屁孩了,一邊玩去!”
小七娃嘴一咧,頭一仰,嗷的一嗓子,哇哇大哭起來。
“嘿,你還真哭?!敝煺研癖梢暤目戳怂谎郏骸耙豢薅[三上吊,這種招數(shù)對我絲毫無效,你還是省省吧。”
小七娃一點不受挫敗,越哭越來勁,那哭聲像是要哭塌了長城一樣滔滔不絕,也不知那自來水一樣的眼淚都是從何而來。
朱昭旭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哭,就當(dāng)看小孩兒表演節(jié)目了。
這時,火娃衝了進來,一看哭得天昏地暗手腳並用的小七娃,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指著朱昭旭大喝一聲:“老賊,怎敢欺負(fù)我弟弟!”
“又來一個,你也一起哭,我看得正高興?!敝煺研裎男χ皇且荒樀拈_心。
可惜,他的開心在下一秒突然中止。
火娃一挺身,把大嘴一張,一團三昧真火脫口而出,將朱昭旭燒了個裡焦外嫩,直接變烤鴨了。
小七娃見狀,也不哭了,也不鬧了,撫掌大笑,笑得甚是愉悅。火娃見弟弟笑了,也跟著一起嘿嘿傻笑起來。
朱昭旭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過了好半天,才搖了搖頭,哀嘆一聲:“自作孽,不可活。以後我再出謀劃策部署計劃,讓我一世泡不到妹妹,草你妹的?!?
火娃笑了一會兒,望著窗外,有些擔(dān)憂的說:“這些日子,也不知老大他們過得如何?!?
又寬又大又軟的牀上,隱身娃正紅著臉,給喬晴做著腿部按摩。
喬晴穿了一身薄如蟬絲的睡衣,慵懶的臥在牀上,將一條腿擱在隱身娃的膝蓋上,微閉雙眼,享受著葫蘆娃小心翼翼的服侍。
此情此景,任誰也難以置信這個豐滿優(yōu)雅,讓人一看之下便血脈噴張的女人,竟還只是個高中生。
隱身娃的臉像是充血一樣,滾燙,火熱,泛紅,一對明澈的眸子卻沉醉如一汪池水。
喬晴在他粉嫩小手的按摩下,舒服的連聲呻吟,這的聲音落入隱身娃的耳中,自是別有一番滋味。
喬晴緩緩地睜開眼,聲音輕如一片羽毛:“陳隱吶?!?
陶醉在自己編織的香豔美夢之中,隱身娃正失神,被她一喊,身子一滯,喘著粗氣問道:“怎麼了?”
“你是不是暗戀晴姐的啊?!?
如果說,剛纔隱身娃的臉紅得像是個蘋果,那麼在喬晴問完這句話後,他的臉直接變成了一太陽,無窮熱量幾乎把他活活烤死,他心神大亂,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晴姐,我,我……”
喬晴咯咯的笑了起來:“怎麼啦,還害羞麼。”
陳隱的手不由得顫抖起來,口中支吾,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我知道,你喜歡我呢。我還知道,陳堅也喜歡我?!眴糖缏朴频淖似饋?,陡然用雙手捧住了隱身娃的頭,吐氣如蘭:“陳隱,姐姐美麼?!?
隱身娃吞了一口唾液,粗喘著蹦出一個字來:“美?!?
“有多美呀?!?
“比全世界的女人,都,都美?!彪[身娃說完這句話,不但手抖,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哆嗦起來。
喬晴似是對他的反應(yīng)很是滿意,她在陳隱的脖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柔聲道:“你知道姐姐最喜歡的人是誰麼?”
隱身娃咬著嘴脣,眼中桃花閃動,掙扎著說:“是,是我?!?
“姐姐當(dāng)然喜歡你了。”喬晴憐惜的撫摸著他的頭髮,笑了一笑,說道:“可是最喜歡的,卻是別人哦。”
隱身娃聽了這話,就好像從火爐裡一下子掉進了萬丈冰窟,從腳後跟一直涼到了眼睛,他張開嘴,想說什麼,卻還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也太傻比了,你喜歡別人,和我搞這麼多曖昧幹什麼。這樣戲弄別人很有意思麼!隱身娃的胸中隱然生出了怒意,雖然不說,臉上都寫得分明瞭。
喬晴扶了一下頭髮,她的絲質(zhì)睡衣在燈光下綻放著潔白的光澤,她的肌膚卻比絲綢還要白上幾分。
隱身娃登時看得癡了。
“你想不想知道,姐姐最喜歡的人是誰?”喬晴幽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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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用問,不就是三哥麼?!彪[身娃撅著嘴,冷哼出聲。
“不是哦?!眴糖绲难壑卸溉婚W現(xiàn)出火一樣的:“我最喜歡的是你大哥,陳猛。他比你還漂亮,比陳堅更強壯,他簡直就是上天降下來蠱惑女人心的惡魔。女人只要看到他,都會沉淪,都會跪倒在他的腳下。他身上那股子濃厚的男人味,迷得我整夜無法入睡,我好想得到他哦,再不能抱住他的身體,我會瘋的。”
隱身娃目瞪口呆,如果喬晴喜歡的人是陳堅,那也罷了??伤尤幌矚g大力娃。
開什麼玩笑,大力娃可能理睬她麼。老大的心裡,腦子裡,可只有殺死花蛇這一個念頭的啊。女人,大力娃有可能和女人纏綿麼,那場景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就好像主公看到美女嚏之以鼻一樣,屬於奇蹟一類的現(xiàn)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