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jié)快樂
生活就象自慰,什麼都得靠自己的雙手,毛主席他老人家都說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而周遊想要繼續(xù)的生活下去,那就必須得靠自己的雙手把面前這堵牆挖出了逃生的窟窿。
周遊不停的挖了一夜,他的手不知道磨出了多少個水泡,又不知道有多少個水泡被磨破。到了最後,他的手實(shí)在是痛的受不了,周遊就把襯衫的袖子撕下來,系在手上繼續(xù)挖。
他知道,不一定未來的某一天他就會被幹掉,也許就是明天,所以他必須不停的挖下去。周遊已經(jīng)顧不得最令他自豪的這雙手了,如果逃不出去,命都沒有了,要這雙手又有什麼用呢
周遊能猜的到,現(xiàn)在外面不管是警方還是黑幫肯定都已經(jīng)亂了。一位是市局局長的寶貝女兒,一位是安幫老大的女婿西城區(qū)的老大,能不亂嗎他知道詩音現(xiàn)在肯定在不遺餘力的找他,而他也不能放棄生存下來的希望。雖然兩人現(xiàn)在不能見面,但是在周遊的心理,一直有詩音在鼓舞著他。有些事兒,不是你努力的不夠,而是你不夠堅(jiān)定。只要堅(jiān)定下來去努力,鐵杵也能磨成針,
一粒兩粒對周遊來說,只要多挖出一粒沙子,生存的希望就會增大一分。漸漸的,周遊感覺挖出來的混凝土越來越溼,而且有軟化的跡象。周遊心理一喜,這明顯是長期潮溼風(fēng)化的結(jié)果,離下水道越近,牆體破壞的就越強(qiáng)。
下水道,一個被人們熟知卻又十分神秘的地方,很少能有人真正的去下水道玩上一天。這裡充滿的腐臭的味道,淤泥、垃圾、排泄物你想到的想不到的這裡都有,地上是整潔的,因爲(wèi)人們把所有骯髒的東西都藏在了地下。
“啪”
手中的刀子突然沒有了阻力,刀身的一半穿過了牆面。周遊掩飾住內(nèi)心的激動,用刀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沿著刺穿的地方左右轉(zhuǎn)動,沙子脫落的速度要比先前快的多。每幾下,刀子前面已再無障礙物,周遊把身子緊緊的貼在地面,把整個胳臂沿著洞伸了進(jìn)去。
風(fēng),是風(fēng)周遊能清晰的感覺到風(fēng)吹動汗毛的那種感覺。周遊把手臂抽了出來,把頭貼在地面,衝著洞口望去,一股濃烈的廢氣氣流直撞他的眼睛和鼻孔,嗆的周遊眼淚直流。
沒錯,就是下水管道。
雖然這股味道讓周遊有種嘔吐噁心的感覺,但卻掩蓋不住周遊臉上的興奮。對他來說,這骯髒令人做嘔的下水道,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一晚上的奮戰(zhàn),周遊把整個牆面挖穿,大約有兩尺長的距離,而周遊所挖出的洞的寬度,已經(jīng)能容下手臂了
“喂,喂”周遊忍不住推了推一邊還在睡覺的許洋,“快起來,快起來,牆被我挖穿了”
“幹什麼呀,讓人家再睡會兒”許洋閉著眼睛瞥了瞥嘴說道,也不知道地這麼涼,她怎麼會睡的那麼香。
“抓小偷”
“哪了哪了”許洋猛的直起身子,頭不停的向四周望著,身子的劇烈動作帶動著手指,痛的周遊齜牙咧嘴。
“你還真是沒心沒肺的,在這裡睡眠質(zhì)量還那麼好,真讓人羨慕呀”周遊看著許洋說道。
許洋聽見後愣了愣,一臉不解的看著周遊。
“剛纔誰喊:抓小偷”
“不知道”周遊裝做什麼都不明白的表情,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你是不是做夢呢”
“做夢”許洋聽見後歪著腦袋想了想,這囚室裡面哪裡會有小偷呀恩,應(yīng)該是做夢。
“告訴你個好消息,我把牆挖開了”周遊看著對方說道,順便轉(zhuǎn)移話題。
“真的太好了我看看,讓我看看”許洋趴在地上,瞇著眼睛向洞裡面望,然後把手伸了進(jìn)去,“是真的,看樣子我們真的有救了”
在確定之後,許洋興奮的說道,從絕望到抓住希望的感覺總是最美妙的。在高興之餘,許洋好象想到了什麼,低頭看了看手錶,已經(jīng)是六點(diǎn)多了。她不禁擡頭向周遊看去,只見他一臉的沙土,汗水在他的臉上形成了一條條小河,順著下巴掉在地上。他的表情同樣很興奮,但是也透露著疲勞,眼睛深深的凹陷,充滿了血絲。他的手上纏著一條白色的布,上面血跡斑斑,拿著刀子的同時還在不停的顫抖。
“你你挖了一夜”許洋聲音顫抖著看著周遊問道。
“嘿嘿”周遊笑了笑,是呀,不知不覺的就挖了一夜,看來自己的意志還真夠堅(jiān)強(qiáng)的。
許洋呆呆的看著眼前傻笑著的男人,他他竟然挖了一夜她清晰的記的兩人是從十一點(diǎn)開始挖的,不久她就睡著了。許洋看了看她剛纔睡著的地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jīng)墊上了一件衣服。這麼說來,這個男人不停的挖了七個小時許洋拉住周遊握著刀子的手,刀尖已經(jīng)被徹底的磨平,跟她的那把比起來,竟然少了一大截。她輕輕的把手上的白布扯下來,看到的情景不禁讓她再次的呆住了。
原本修長白嫩的手此時已經(jīng)變的骯髒不堪,這還不是主要的,讓許洋接受不了的是這雙手的手心和手指幾乎被磨掉了一層皮,血夾雜著水泡,彷彿爛了一般。也許是因爲(wèi)疼痛的關(guān)係,他的手在不停的顫抖,而且手指彎曲著,看樣子已經(jīng)伸不直了
許洋突然感到鼻子一酸,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看著眼前的男人,許洋突然撲到對方的懷裡哭了起來。
“嗚”
啊許洋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周遊措手不及,再加上他現(xiàn)在全身沒勁兒,藉著許洋的衝勁兒,周遊直接倒下,頭撞在水泥地面上,很痛很痛
“嘶你幹什麼壓死我了”周遊看著趴在自己懷中的許洋說道。他現(xiàn)在一隻手被銬著,另一隻手痛的厲害,再加上一天一夜沒吃飯,周遊現(xiàn)在連推人的力氣都沒有了?,F(xiàn)在的他,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挖通了,周遊原本緊繃的神經(jīng)和意志也鬆垮了下來,整個人如同爛泥一樣癱在地上,沒到半分鐘就響起了熟睡的酣聲。
許洋擦了擦眼淚,原本想說些什麼,但當(dāng)她擡起頭的時候,卻看見周遊已經(jīng)睡著了。雖然臉上黑一道灰一道的都是土,但是這卻並不想象他熟睡時如初生般嬰兒的表情,那麼的安靜,那麼的溫柔。
許洋把一邊的衣服拿了起來墊在了周遊的頭下,然後撿起地上的刀子,順著周遊一個晚上才摳出的洞繼續(xù)挖著。她的手緊緊的握著刀子,每一下都是那麼用力,她也要爲(wèi)逃生做些什麼。
傍晚,太陽去強(qiáng)姦地球另一面的人去了,散發(fā)著柔和光亮的月亮開始撫慰著整個北京城。已經(jīng)憋了一天的人們在這個時候全都出來,感受著天然清涼的感覺。
陸媛獨(dú)自一人出現(xiàn)在東城區(qū)的一家酒吧中,她的臉色看起來嚴(yán)肅冰冷,讓人不敢接近。沒有理會任何人,陸媛直接來到了二樓的角落,看著眼前懷中正摟著兩個女人的大漢。
“呦,瞧瞧是誰來了東幫第一美女,真是稀客呀”大漢笑看著陸媛說道,左擁右抱的他,雙手把玩著懷中兩個女人的胸部。
“力王,讓她們離開,我有事跟你談”陸媛看著對方厭惡的說道,如果不是事情緊急,她是永遠(yuǎn)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有什麼話就說吧,她們保證不會”
“除非你喜歡姦屍”陸媛打斷了力王的話冷冷的說道。
冰冷的語氣讓力王不禁一愣,大家都是同門,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陸媛如此嚴(yán)肅的表情。而坐在力王懷中的兩個女人在聽見陸媛的話後,渾身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九面狐殺人可從來都不含糊。
力王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兩個女人肥美的大屁股,“去一邊等著我”兩個女人如同得到了赦免一樣,趕緊離開了。
“說吧,到我這裡來有什麼事”
“安幫周遊是不是你抓的”陸媛對力王問道,眼睛死死的看著力王,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怎麼你心疼了”力王轉(zhuǎn)過頭笑看著陸媛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戲弄。
“真的是你”聽見力王的話,陸媛不禁皺起了眉頭,同時兩隻拳頭緊緊的握著,整個身體都跟著繃緊。
“周遊被抓起來我很高興,說真的,我也真的很想把他抓起來,然後用滿清十大酷刑來伺候他。但是也不知道誰先我一步,竟然還用起了槍。你應(yīng)該知道,我向來主張凡事用拳頭解決。在對方不用槍的時候,我是不會用的。這就是我力王稱號的由來,要不然我現(xiàn)在的外號豈不是變成槍王了”力王笑著說道。
“這麼說不是你嘍”陸媛聽見後,緊皺的眉頭又舒展開了幾分。
“我哪有那麼大的膽子”力王把一瓶啤酒灌到肚子裡面後看著陸媛說道,“你知道一起被綁架的那個女警察是什麼來歷嗎說出來你都不相信,她爸是咱們市的公安局局長兼黨委書記,中共北京市常委。聽聽這些名號,我就是膽子再大,我敢綁她”
“啊你怎麼知道”
“你別忘了,事情發(fā)生在東城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