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局長給我的獎品到底是什麼?
我很好奇。
所以一路上是風(fēng)馳電掣,‘嗖嗖’就竄過了無數(shù)條街道,唬得一路上大、小姑娘瘋狂尖叫。
她們尖叫的理由很簡單。
現(xiàn)在是夏天了!
天氣很熱,很多小姑娘都穿裙子了!我這疾速飛竄,一路引起陣陣風(fēng)捲,這風(fēng)捲一吹,當(dāng)然是毫無懸念的把她們的裙子給吹得飛了起來。
所以,一路上,我聽到了許多尖叫、怒罵的聲音。
“葉默,你個色魔,你死定了!”
“葉默,你不要臉!”
“葉默,你好變……態(tài)。”
……
說得話類似而直接,多是罵人的,我直接無視。你們罵就罵唄,反正我現(xiàn)在的名聲也臭了,被你們罵了這麼久,我也習(xí)慣了。
要說她們爲(wèi)什麼一眼就能認(rèn)出我來,這還是要?dú)w功於我的獨(dú)特性的標(biāo)緻——滑板車,破刀。
他們幾乎看到這東西,就知道我是葉默了,所以,能指名道姓的罵我,我也不奇怪。
只是我旁邊的芳芳好像聽著有點(diǎn)不舒服,看著我,“葉默,他們罵你,要不要我?guī)湍憬逃?xùn)他們?”
“不,不用。”開什麼國際玩笑,芳芳你可是鬼,鬼教訓(xùn)人?靠,這一巴掌下去,就是鬼大人,後果可是非常嚴(yán)重的,恐怕藥物都治療不好,我可不會去幹這種缺德的事情。
“哦》”
芳芳貌似有點(diǎn)心不在焉,神情也有點(diǎn)恍惚,隨意‘哦’了一聲,就不做聲了。
我看得無語,想了想,在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這裡距離警局並不遠(yuǎn)。
先跟芳芳聊會天再去警察局也不遲。
“怎麼了?”
芳芳見我停了下來,也跟著停了下來,她不解的看著我,“不是要去警察局嗎?”
“我想問一個問題。”
我心中思量了一會,沉聲問。
“問問題?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蜘蛛精了?”
“這……”芳芳呆了一會,繼而眼睛圓睜,大怒,“葉默,你說什麼話呢?我雖然是鬼,但是也不可能喜歡那麼噁心的妖怪啊!”
“那你幹嘛一路上失魂落魄的,而且面對那個妖怪的時候,你好像也有點(diǎn)手軟。”
我順勢問了。
“那還能是因爲(wèi)什麼?當(dāng)然是因爲(wèi)你了。”芳芳指著我說,“要不是因爲(wèi)那個妖怪長得太像你了,我也不會下不去手啊。”
“呼,原來是這樣啊。”我鬆了口氣。
“那你以爲(wèi)是怎麼樣啊?”芳芳很不滿的看著我,“我再怎麼沒譜,也不可能喜歡妖怪的。我只喜歡你!”
噗!
原本我剛剛放鬆下去的心,這一下子又提了起來。怎麼?喜歡我?搞沒有搞錯。
“芳芳,我必須跟你說一件事情。”雖然覺得有些殘忍,但我還是覺得應(yīng)該實(shí)話說。
“什麼事情?”
“我沒有對你那啥。”
“那啥是什麼?”芳芳疑惑。
“就是那個啊。”我有些不好意思。叫我說得那麼明顯,那還真的有些爲(wèi)難我。
“那個是哪個啊?葉默,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兜圈子。”
好吧,既然你這麼逼我,我就不客氣了。當(dāng)下我鼓起勁力,一口氣說了,“也就是……”
我說完,芳芳登時不說話了,只是瞪大眼睛看我,好半晌突然面色惆悵,有些不快的看著我說,“葉默,你又來了。我雖然知道那隻蜘蛛精變作了你的模樣,但是你也沒有必要說侮辱我的是他啊。你放心吧。葉默,我知道人鬼殊途,我不會要求做你現(xiàn)實(shí)中的妻子,我會等你死後做你的冥妻的。”
等我死了?!
尼瑪,夠狠。不會半途就等不及就把我給幹了吧。
我打了個哆嗦,跟芳芳詳細(xì)解釋起來。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wèi)她不願意接受自己被妖怪給侵犯的事實(shí),還是間接表達(dá)自己喜歡我?
這個不得而知。
總之我是弄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芳芳拼死也要跟著我,要做我的老婆。
靠!
我暈了。
“我有那麼好?”
“嗯。你很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芳芳拼命點(diǎn)頭。
“……”
好吧,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被她這個馬屁拍得渾身舒坦,所以,我也就間接承認(rèn)了她的身份,我在冥間的未來的老婆。
好吧,我的老婆貌似有點(diǎn)多了,不過都是未來式的,這個天知道有沒有那個機(jī)會,只能說走一步算一步了。
走走停停,在十幾分鍾後,我來到了警察局。
剛剛進(jìn)門,就遇到了*那個傢伙。
他滿臉惶急的在警局內(nèi)部大廳的大門口走來走去,陡然看到我,他面露喜色,疾步朝著我走了過來,在我錯愕中,他緊緊握住了我的手,“好傢伙,葉默,我等你等了這麼久,總算是把你給等到了。”
“你等我?guī)稚蹲?”
我就奇了怪了。這個老傢伙昨天晚上跑到警局這裡睡覺了?現(xiàn)在看著倒是挺精神的。怎麼這麼大清早的又發(fā)神經(jīng)。
“我兒子被那個警員弄成重傷了。”
*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他,於是他踮起腳跟,湊著我的耳朵說,“昨兒個晚上,我兒子不是找了個女警那個嗎?”
“嗯。沒錯。然後呢?”
“然後他們就上牀了啊!”
“這是好事啊。”我咧了咧嘴,無語的看著*。這兩父子還真的是老不要臉,不知道我身邊就站著芳芳嗎?芳芳可是你家的兒媳婦!
你家兒媳婦屍骨未寒啊!
你兒子就出去找老婆了。牛筆啊,難怪人家芳芳不鳥你們,活該啊!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方都也是牛筆,連如花這樣的猛女都能下得去手,看來也是飢不擇食了。
“是啊。”
*吞了口唾沫,有些艱難地說,“我原來也以爲(wèi)是好事,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好事要變成壞事了。”
“這話咋說?”我不解。
“就在昨天,李如花把我兒子給榨乾了。”
“榨乾?”我有些好奇,“啥意思?”
“還能是啥意思?”*搓了搓手,“就是久旱逢甘霖,像條猛虎唄。我兒子被那個李如花給壓著幹了一個晚上,今天早上像條死狗一樣的被送去醫(yī)院了。他臨走前,跟我說,要我辭了那個李如花,他吃不消啊。”
“……”
你妹。
大清早的說這話,有意思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不妨一口氣說出來。”
“我想要你去幫我告訴李如花,我家兒子其實(shí)是有老婆的。不能接受她。”
“你是要我去當(dāng)說客啊?”我翻了個白眼。
“對對對。”*連連點(diǎn)頭“我說得就是這個意思。”
“不去。”
我無語,這個說客太難當(dāng)了。我纔不幹呢,“要去你自個去!”
我直接往裡走,“我現(xiàn)在還有要事,等會再聊。”
“喂,葉默,等等啊。嗯?!誰打我?”
*先是大叫,緊接著就大吼,“何方鬼怪,竟然敢在這陽氣充沛之地亂來,信不信道爺把你給收了?識趣的話,快點(diǎn)滾蛋!”
我扭頭看去,只見芳芳正滿臉憤怒的朝著*的屁股猛踹,踹得*連吃了幾個狗啃屎。
他被嚇得面色發(fā)白,看著四周,連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聽到?jīng)]有,我這可是道門正法,何方鬼怪,莫要惹我。”
啪啪!
芳芳可不管,朝著*的臉就是兩巴掌打了過去,打得*當(dāng)即就蒙圈了。見我看他,他立刻大吼,“葉默,救我啊。有鬼!”
你活該。
誰叫你大清早的在你家兒媳婦面前說那種事,這不是欠抽嗎?
但要我不救他?我也是做不到的。
畢竟人家先前救了我,我這個時候如果不救,不是爲(wèi)自己自覺後路嗎?
以後萬一我也有什麼困難,要人家?guī)兔δ?
所以,我裝模作樣的躍到了*的旁邊,大吼,“去死。”邊說邊朝著芳芳使眼色。意思很簡單,叫她暫時住手。
芳芳滿臉憤怒,又踹了*的兩腿間的那條腿一腳,踹得*嗷嗚一聲,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在原地起跳,捂著褲襠,“哎喲,疼,疼疼疼!”
哈哈哈!
我笑得要死,但我不能笑。要不然*這個老傢伙肯定會恨死我。
所以,我當(dāng)下故意追著芳芳亂跑了一圈,隨後對*說,“鬼已經(jīng)跑了。”
“真,真的跑了?!”
*疼得臉色發(fā)白,顫顫巍巍的走到了我的旁邊,一手捂住褲襠,一手拉著我的衣襟,“跑哪去了?”
“咯。”
我指著大門,“跑出去了。”
“呼,那就好。”
*擦了下額頭,他額頭冒著冷汗,很顯然剛剛那幾下,他嚇得不輕。
呵呵,這個老傢伙,還天天吹噓自己是捉鬼大師,鬼在他面前都看不到。還捉鬼呢?
“等等,不對勁。”
*陡然打了個哆嗦,滿臉怪異的看著四周,“我怎麼感覺這附近還有鬼氣?葉默,你真的確定鬼走了?”
聽*這麼說,我不禁肅然起敬。方家果然不愧是傳承了九代的捉鬼家族,果然有他獨(dú)特的手段。我朝著芳芳使了個眼色,芳芳有些不情願的飄入了警察局的內(nèi)部,距離我們足足有五六十米才停下來。
直到這個時候,*才說,“現(xiàn)在好像好了點(diǎ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