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後,袁琳神色有點異常起來,好像很哀傷的樣子!
“葉家成就那麼一個人,不擇手段,我一直以來都吃他的虧,除了這次,現(xiàn)在看來這次能贏也贏的不太理想,情況對怡香不利?!蔽矣悬c沮喪,我真的給葉家成太多時間了,可是……不給他這個時間他也不願意給我那麼多錢。
“你打算怎麼辦?”
“你意見呢?”我反問。事實上我不能怎麼辦,難道我不顧怡香非得要那兩億?行嗎?我怕怡香最後損失的不單單是錢,還有一個品牌形象,錢能賺回來,形象就比較麻煩了!
“我不知道,你自己選擇吧!”袁琳開門下車,很快進了小區(qū)。
我嘆了口氣,往回開!
我想,這次真要吃點虧了,爲我一己私利致怡香不顧我做不出來,這樣也會引起我和袁琳之間的矛盾。狗日的,到頭來還是這樣子,葉家成這狗雜種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行,忍他,他陰我是吧,我就算一億賣給他也得再陰他一次,把地皮租金提高十倍和地主再籤另一個合同,二十年,不算遞增都能虧他幾千萬。
回到家,我打電話和陳才商量,陳才說要一億兩千萬!
第二天,我八點鐘出門去找葉家成,最後我們以一億一千萬談妥。緊接著他把生產(chǎn)主任交給我了,在這方面他還挺爽快,沒有言而無信!
生產(chǎn)主任,一個醜陋的矮子,怎麼看怎麼討厭,他讓我損失了九千萬,我真想一拳把他腦袋打扁,如果不是還需要用到他我指不定真打了!令人費解的是,他竟然肯一力承擔,連怎麼對相關(guān)部門說,怎麼爲我們開脫,什麼原因?qū)е滤男袪懰家呀?jīng)鋪排好,還說的滴水不漏,縝密非常,真不知道葉家成給他吃了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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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律師一起帶生產(chǎn)主任到質(zhì)檢局,半小時後我和律師能離開了,生產(chǎn)主任被關(guān)在裡面做進一步調(diào)查取證。而由於我和葉家成達成了協(xié)議,他沒繼續(xù)使陰招,比如請些搶手媒體曝光我們之類,同時間我自己也花了點錢打關(guān)係,這個事情就這麼平息了,怡香逃過一劫。
回到怡香,我告訴袁琳事情解決了,袁琳很隨便的哦了一聲。能看出來袁琳心情極糟糕,我問原因,她不睬我,急急離開公司,行爲怎麼看都感覺古怪。
“哎,沒想到最後是這種結(jié)果,真不值得?!笔盏饺~家成匯款後,在曼喬我的辦公室裡,陳才很氣憤的對我說,“本來是兩億,現(xiàn)在變成一億一千萬,白白損失了九千萬?!?
“算了,再找機會?!弊饨鹛岣呤兜氖挛覜]做,感覺損人不利己,葉家成憤怒起來把我們曝光我們自己也吃虧,現(xiàn)在是敏感時期,不太適合做別的動作。
陳才很鬱悶!
“你去分配一下吧!”我把那張有一億一千萬的卡交給陳才,“那些關(guān)係太複雜,給錢他們還不能直接給,得想些合理藉口,我也沒空去做這種事情,你辦完告訴我結(jié)果就可以,剩下的……我們一人一半?!?
“我不
要那麼多,要兩成可以,這不是我的功勞,是你的功勞。”
陳才離開了我的辦公室,辦事去了……
快下班了,紀若蘭給我打電話說過來找我,和我一起去醫(yī)院看陳佳。紀若蘭到了樓下我纔下去,去停車場開出我的車,其實是盛鵬的車,我的車在溫州。開到停車場外面,我不但看見紀若蘭,還看見陸美美,她們打車來,紀若蘭的車被堂哥開了,堂哥明天回老家。
往醫(yī)院開,經(jīng)過一個大商場紀若蘭喊停,她說下去買點東西,陸美美沒去,和我一起在車裡等。
“美美,你也去我家?”我回過頭問後座的陸美美。
“嗯!”陸美美小聲道,“反正週末沒地方去,去看看,散散心也好,人會開心點,好點?!?
“幹嘛解釋這麼多?你還臉紅。”奇怪。
“我有嗎?”陸美美摸摸自己的臉,“沒有,真的沒有。”
“你說沒有就沒有吧?”我換了個話題道,“你想起我來沒有?”
陸美美搖頭!
陸美美,她腦袋沒問題,都有定期去做檢查,卻沒得出比較正確的結(jié)論,反正就是忘記了一些事情,醫(yī)生說除非出現(xiàn)類似一個環(huán)境纔可能勾起她的回憶,否則那部份記憶有可能永遠消失。陸美美自己覺得沒所謂,她說每個人的人生都不完整,沒了一些記憶就沒了吧,不可惜,可能沒了是件好事呢?好事嗎?我不知道。
紀若蘭回來了,我們繼續(xù)上路。
到了醫(yī)院,和她們一起進病房。陳佳她媽醒了,精神不錯,哦,那也是陸美美乾媽,不過很遺憾,她完全不記得陸美美這麼個乾女兒了,記憶退到了陳佳十五歲那年。對於這樣的結(jié)果,陳佳是比較滿意的,至少沒有完全忘記,比手術(shù)前預(yù)計的要好。
向陳佳她媽問了好,聊了幾句後我把陳佳拉了出病房門口。陳佳那雙黑眼太明顯,佈滿血絲,那是嚴重缺乏睡眠的因故,看著令人無比心痛,很想幫助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麼也做不到。最後,我說給她半個月假期,她不要,只多要一個星期,她說她自己會調(diào)配時間。
在醫(yī)院呆到六點半,我們一起去吃飯,找飯店時陳佳居然靠在副駕駛座睡了過去,我沒叫醒她,把她留在了車上,吃完給她打包回來。準備送她回醫(yī)院,紀若蘭建議直接回她家,她說讓陳佳好好休息一個晚上,她今晚有空,替陳佳看守她媽。
紀若蘭下車了,我載陸美美和陳佳到紀若蘭家,到了我才叫醒陳佳。
“到了?”陳佳悠悠醒來,揉著眼睛說,“對不起,太累了!”
“你睡兩個多小時了!”陸美美說完開門下車,走過副駕駛這邊打開車門道,“走了,回家睡。”
“回家?我不回家,我回醫(yī)院?!?
“不要回醫(yī)院了,紀若蘭幫你看一天晚上,現(xiàn)在我們就在她家樓下,你和陸美美上去吧!”我說,“聽話,好好休息,路還長呢!”
陳佳看了看外面的環(huán)
境,又看了看我,然後看陸美美,想了想才下車,她那個表情令我突然間無比心酸。甚至下車後,往小區(qū)裡面走的背影,我看著,感覺自己心底有個聲音在哭。
這幾天過的太糟糕了,什麼都不順利,發(fā)生許多問題,那邊孫魔女出問題。這邊陳佳出問題。與葉家成的交鋒沒達到當初的勝利預(yù)期。盛鵬在香港沒找到丁丁,已經(jīng)三天,還有多少個三天?盛鵬很著急,給我打電話時我能夠聽出來他很無助,要瘋了!?。?
回到家裡,洗了澡,準備給冰姑姑打電話,發(fā)現(xiàn)手機響過,是袁琳她舅舅的號碼,我猜是找專家的事有進展,立刻覆電話。沒想到袁琳的舅舅說的第一件事不是告訴我找到了專家,而是問我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他說袁琳給他打電話哭的稀里嘩啦,卻沒說清楚什麼事。他還很惱火的罵了我一頓,說我不接電話。我覺得冤枉,我那不是洗澡嗎?誰帶手機一起洗澡?
我自己也不知道袁琳發(fā)生什麼事,只能把我所知道的告訴袁琳的舅舅,比如葉家成整怡香的事情。袁琳的舅舅聽完後唸叨了好幾遍葉家成的名字,又問了一下我們之間的恩怨,然後讓我立刻去看一看袁琳,有什麼情況,或者問清楚什麼事後第一時間通知他。
袁琳的舅舅還告訴了我袁琳的身世,那叫一個慘,剛出生沒幾個月父母就出車禍撒手人寰。袁琳是被她舅舅撫養(yǎng)長大的,高中就送到了國外,直接就移民那邊了,後來畢業(yè)了也在那邊工作,但是一段時間以後袁琳卻忽然說要回來創(chuàng)業(yè),她舅舅始終想不通。
“現(xiàn)在去!”袁琳的舅舅說,“專家已經(jīng)給你聯(lián)繫好,需要的話可以即時飛去溫州?!?
“謝謝!”我鄭重道,“非常感謝你!”
“你感謝個屁……。快去看看我外甥女,這幾乎就是我女兒了,誰傷害她我讓她不得好死?!痹盏木司朔浅1┰?,連髒話都忍不住罵出來一串。
“我馬上去!”
掛斷電話,我立刻換衣服,衝出家門……
一個多小時後,十二點多了,我到了袁琳的住處,我聽見房子裡面?zhèn)鞒鰜黼娨暤穆曇?,但是敲門卻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打電話更沒人接。
真是急死人,袁琳到底在不在裡面?
我想了想,隨即往樓下跑去,找了一圈找到袁琳的車確定她在家以後我又急忙忙的往回跑,繼續(xù)很用力的拍門,結(jié)果還是拍不開!坦白說,這時候我已經(jīng)開始胡思亂想,因爲袁琳今天的表現(xiàn)很古怪,那種種跡象聯(lián)繫到一起,我好害怕,心在發(fā)抖。
因爲害怕,氣惱,我用力踢了一腳鐵門,結(jié)果招來兩個保安,他們警惕的看著我問我?guī)质颤N的,我說裡面住的是我朋友,可能出事了!兩個保安一聽緊張了,和我一起拍門、一起喊。最後有個保安忽然想起袁琳有僱請鐘點工,每星期過來打掃兩遍衛(wèi)生,鐘點工有鑰匙,他知道是那個鐘點公司,就不知道這麼晚會不會過來開門,我說我給錢,保安立刻往警衛(wèi)室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