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渝苦逼的摟著姜美妍上了車,女人啊,還是有點辛苦,一個月三十天,好幾天出血的日子。
舞會舉辦,在一家五星級酒店。
紅毯從門口往外,拉出了十多米。
這是一場南海市年輕一輩的青年才俊們的舞會,說青年才俊,成渝既不是南海市的人,也不是什麼青年才俊。
富二代,也只有極少數的一部分吃喝玩樂,肖明就是其中一個。
但絕大部分的人,利用自己的優勢,小小年紀海外深造亦或者開始打理自己家族的生意。
也有不少人,利用優勢開始創業。
富二代分兩類,一類是純拼爹,另一類是拼爹後,再拼自己的事業。
肖家發起了邀請,兄妹倆招待客人。
成渝和姜美妍走進門,肖明似狗腿子般竄了過來。“成哥,美妍,你們來啦!”
姜美妍撇了他一眼,放開成渝去找肖瀟打招呼。
成渝有自己的交友權,姜美妍和肖明有過節,從追求者到分外眼紅,這就是幾天的過程。
“搞的不錯。”
來的人不少,幾乎整個海南市,稍微出身好點的青年都來了,不但青年來了,還來了不少美女。
成渝過眼一看,養眼!
“嘿嘿,成哥過獎了。這都是以肖家的名義,要是我個人請,還請不來呢!”
平時肖明不認爲那些已經成爲總裁老闆等等的同輩人有什麼了不起。
現在,他都想鑽地縫了。
三五一羣的人聚在一塊,說的都是天南地北,或者是市場經濟如何,他除了開口閉口去哪玩,哪裡有美女外,其他的都插不上嘴。
看到成渝,有點高興,好歹他們也算同類人吧!
成渝當沒看懂肖明的表情。
“喲,這不是明哥哥嘛,怎麼今天會搞這麼大的舞會呀?聽說嘞,你們肖家都快完蛋了,有這個閒錢,還不如發發散夥金呢!”
跟著一個男人一塊進來的女人,開口一說話,肖明臉色當場黑了下來,但見到她旁邊的男人時,只好裝成慫包。
“是啊,你們肖家得罪白家,這整個南海市都知道,其實也沒必要邀請大家過來。”
旁邊的男人說話,身上帶著高人一等的氣勢。
他話的意思,也明確。就算邀請了大家過來,也不過是玩玩,跟家族生意掛不上鉤。
肖家兄妹,奉肖世明的命令舉辦舞會,至於結果,要是能好,那是當然,要是沒什麼反應,也在預料之中了。
江東白家是四大豪門之一。
聚齊最多豪門的地方,不是海南能比得上的。
豪門商會,白家大少白謙是副會長,聚攏了江東所有的市場資源和渠道,所以沒得罪其他的倆大豪門無關緊要,要是得罪白家和文家,簡直自尋死路。
“金少,裡面請。”
肖明雖然吃喝玩樂,但該忍的時候也得忍,因爲他得罪了白家,整個事情幾乎都是他裝逼失敗得來的結果。
“肖明,前兩天我在江東,聽說是你得罪了白樺。不如我替你噹噹說客,肖伯父要是肯親自登門去道歉,這件事自然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人是我得罪的,有什麼事衝著我來,跟我叔父沒關係。”
肖明是肖世明親手帶大的,跟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對他好得不得了,不管他在外面犯錯,只是口頭上教訓,從沒有嚴懲。
是以,一旦提到肖世明,肖明動怒了。
“肖明,你這不是說笑呢?和白家比起來,你肖明除了吃喝玩樂,除了是盯著肖家的繼承人外,什麼都不是。”
金高說著這話,臉上甚是得意,譏諷著肖明。
肖明握緊了拳頭,可惡!
雖生氣,但這話也的確是實話。
此時,噗的一聲,金高一身白色西裝被紅酒打溼,在白色上非常顯眼。
“哎呀,手滑。我本來打算潑臉的,誰知道潑到你身上了,真是不好意思。”
見眼前沒見過的男人故意找茬。
金高面帶寒意。“我沒猜錯的話,你小子就是那個叫成渝的吧!呵,膽子不小,在西涼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裝裝逼,怎麼還裝到南海市來了?”
說完正準備動手,成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咔嚓一聲。
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肖明是我的兄弟,不管我在哪裝逼,也容不得有人冒犯我的兄弟。至於你這種雜碎,更沒有資格對我兄弟指手畫腳。要是嘴賤……”
金高哀嚎一聲,不等手腕痛苦緩過來,成渝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孔下,大門牙瞬間被打掉,來回幾拳。
一嘴的牙咚咚咚的掉在了玻璃石鋪的地面上,上面伴隨著血水。
“你這個混蛋!”
“啊,打人啦!”
金高口齒不親的怒罵著,身邊的女人早就嚇傻了,沒想到有人居然敢對金家的少爺動手。
剛纔就有幾個人注意到了這邊,經過女人一喊。
熱鬧從來不缺少人圍觀,何況還是同一個層面的人。
今天是肖家舉辦舞會,就算有人鬧事也正常,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居然是肖明自己的人鬧事。
金家在南海比不上肖家,但以肖家現在的情況,根本不是金家的對手。下手也太狠了,居然把人家一嘴的牙給打沒了。
“肖明,今天是你肖家的舞會,怎麼,邀請人來,是動手的?”
一個青年站了出來,面帶怒意的質問著。
金高不但牙沒了,手腕骨頭都已經裂開了,痛不欲生。
但他現在哪裡能走啊,在場的人幾乎都是熟人。
“是他,是這小子打老子!”
說話漏風,疼的他一開口嘴裡就流出口水伴隨著血水,讓替他說話的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裡有點嫌棄。
金高手指成渝,另一隻手垂著。
肖明剛纔是覺得出氣,可出完氣了,今天這舞會也就辦砸了。
“打他,是因爲他沒修養。南海市,今天邀請來的都是修養,高貴,在社會有頗高地位的才俊同輩們。”
成渝說完打掉了金高指著自己的手指。
“我不但要打你,我一會還得打的你連你媽都認不出。”
說著,作勢又要動手,金高連忙竄去了替自己說話的青年身後。
青年一臉鬱悶的看了他一眼。
“這位先生,就算他沒修養,你也不該將人打成這樣。”
“錯了,要是他僅僅侮辱我和我兄弟也就算了,竟然還將在場的所有人都侮辱,這口氣我要是不替大家出了,怎麼說得過去?”
成渝大義凜然的說著。
而這話說完,大家就忍不住好奇了,這金高到底說了他們什麼壞話,還讓人家認爲是侮辱。
在場的人也都知道,這個金高一向嘴巴不客氣。
之前不少人跟他打交道,都被說過,這一下看了,也有不少解氣的。尤其是家境不如他的那些青年。
“先生,那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冤枉了你,也不好。要是他該打,咱們也不插手。”
礙於兩家有生意上的來往,寧非不開口也不行。
“肖明得罪了白家,相信大家都有所耳聞,今天的這場舞會,大家也明白是什麼意思。而這個金高,不幫忙也就算了,還當了一個落井下石的牲口。
並且也說了,在場每一位都和他一樣,我這就聽不過去了,居然將在場的每一位都罵成牲口,嘴賤該打”
成渝表演到位,臉色氣憤不已。
聽了他的這話,在場的人幾乎都面色難看了起來。
這哪裡是金高罵的,分明就是你罵人好嗎!
如此一來,在場的人誰要胡說八道,落井下石,其實不是和金高一樣成了牲口不說。
現在看來,今天晚上的舞會也不能好好玩耍了。
“我相信,各位都不是這樣的人,也對這種嘴賤的人支持懲罰。不過我在這有一件事需要跟各位說說。”
話都被成渝一個人說了,在場的人也只能聽著了。
肖瀟和姜美妍站在不遠處,剛纔見到這個情況,肖瀟差點沒衝過來將成渝一腳踹到太平洋去。
還好是被姜美妍拉住了,反之,現在也沒人說成渝打人如何,區區幾句話,將打人這種事,變成了理所當然。
“這個成渝,嘴巴還挺能說的。”
姜美妍輕笑一聲。“其實我以前也不知道他這麼能說,也不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你可別衝動。”
肖瀟點了點頭,仔細看著成渝。
“肖家也算是南海市的曾經的巨無霸,而因爲和白家合作,不給面子,不給情面,中斷生意打擊肖家。”
成渝向前走了一步,能將道理的時候不能用拳頭,這樣適得其反。像金高這種人是典型的欠抽,不是每個人都和他一樣。
“我說三點,第一肖明和白樺是同輩,年輕人之間難免有點摩擦,何況,當時的事,是白家的人將我們的車給撞了,本是不對。
其二,白家做生意以自己的優勢,不分對錯中斷合作,這叫不仁。另外,打擊肖家生意,買通公司的高層,出賣自己的公司,這叫不義。
其三,肖家是南海市的肖家,說過,也算是巨無霸了。江東的白家這麼對南海的肖家動手,難道我們南海市的商界會同意?他白家怎麼也沒問問我們南海所有的家族是否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