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總算是包住了,現(xiàn)在,就該找周思彭算賬了!”給黃柳友打完電話之後,馬上就準備要拿周思彭開刀了。
此時周思彭依舊在辦公室裡悠閒地看書,她一點也不擔(dān)心什麼,因爲(wèi)她基本上可以預(yù)知等下要發(fā)生的事情了,而且如何應(yīng)對她也早就想清楚了。
果不其然,鄭海標離開幾分鐘之後,她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鄭寒這傢伙,還是準備要對我下手了。”周思彭微微一笑,拿起了電話。
“周思彭,馬上來我辦公室。”電話果然是鄭寒打來的,鄭寒只在電話裡面說了這麼一句話。
“好的,鄭院長。”周思彭處境不變,淡淡地回答道,然後就掛了電話。
此時尤燕和衛(wèi)水詩正在手術(shù)室給病人做手術(shù),並不知道有這麼一件事情發(fā)生。
很快,周思彭就來到了鄭寒的辦公室。
周思彭一進門,鄭寒就將辦公室的門關(guān)了。
“鄭院長,你找我什麼事情?”周思彭看都沒有看坐在沙發(fā)上的鄭海標一眼,而是直接問鄭寒道,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
“周思彭,你可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居然還一臉平靜?難道你不知道鄭主任和我的關(guān)係嗎?”鄭寒將門關(guān)上之後,馬上指著周思彭道,這個傢伙,看到周思彭什麼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差點就要暴走了。
“鄭院長,我沒做什麼啊,你能說得明白一點嗎?”周思彭看著鄭寒,平靜地回答道。
“你什麼也沒有做,那鄭主任是怎麼回事?他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鄭寒怒道。
“周思彭,你好大的膽子,做的事情居然不敢承認,但是你以爲(wèi)自己能拜託責(zé)任嗎?這一次,你肯定會被醫(yī)院辭退,送進監(jiān)獄。”
鄭海標看到周思彭居然看都不看自己,心中更是惱怒,臉色氣得蒼白。
“鄭海標,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樣,你應(yīng)該明白,你要是再無理無腦,那我不介意再教訓(xùn)你一頓,本來這件事情,我想給你一個面子不鬧大了,沒有想到你還敢來找我的麻煩,既然這樣,我也不會客氣了。”
但是沒有想到,周思彭說話的口氣居然非常強硬,可謂咄咄逼人。
“你......!”鄭海標被周思彭這麼一說,氣得差點吐血。
“周思彭,你知道自己是在說什麼,做什麼,你打了鄭主任,還在這裡血口噴人,你以爲(wèi)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法律了?你現(xiàn)在馬上給鄭主任道歉,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了!”鄭寒厲聲問道,現(xiàn)在他恨不得走過去,狠狠將周思彭抽一頓。
“鄭寒,你應(yīng)該也知道你侄兒,哦不,是你的私生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私生子居然來調(diào)戲我,打了也就打了,你應(yīng)該好好教訓(xùn)他,你居然還有臉來找我?你要報警,那就趕緊打電話啊,我倒要看看,等下是誰進監(jiān)獄!”
周思彭冷笑了一聲道,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不叫鄭寒什麼院長了,因爲(wèi)鄭寒不值得她給面子。
“周思彭,你這個臭女人,你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鄭海彪氣得從沙發(fā)上費力地站了起來,指著周思彭罵道。
“你說什麼?鄭海標,你還敢罵人?你再罵一句試試!”聽到鄭海彪罵自己是臭女人,周思彭的臉上不禁泛起了寒霜,這個的話,足以讓任何女人憤怒了。
“臭女人,我罵的就是你,怎麼啦!”鄭海標不知死活地罵道,他以爲(wèi)鄭寒在這裡,周思彭不敢對他怎麼樣。
“找打。”周思彭臉色再變,驀然出手,一個耳光,就抽在了鄭海標的臉上,將鄭海彪一下就抽倒在地。
“周思彭,你當(dāng)著我的面居然敢打人?”鄭寒沒有想到周思彭這麼彪悍,驚詫之後,指著周思彭怒道。
“這算什麼,我還敢打你呢,子不教父之過,鄭海彪是敗類和垃圾,你的責(zé)任最大。”周思彭冷笑道,又是一個耳光,朝鄭寒打去。
鄭寒哪裡能避開周思彭的耳光,只聽得啪的一聲,他的臉上就多了五個指印。
“你居然打老子,老子報警了。”
鄭寒捂著臉,撲向了自己辦公桌上的電話。
“鄭寒,你真的要報警嗎?你可不要後悔啊!”
看到鄭寒要去拿辦公桌上的電話,周思彭沒有阻止,只是冷冷地說道,這個時候的她早已經(jīng)不是那個衆(zhòng)人眼中的溫柔可親的醫(yī)生,而是一個帶著殺氣的彪悍女,至少在鄭寒和鄭海標的眼裡她是這樣的。
“周思彭,你打傷我和鄭主任,不將你抓起來送進監(jiān)獄,我如何能出這一口氣?這個時候你還敢威脅我!”鄭寒抓起了電話,瞪著周思彭道,他以爲(wèi)在這個時候周思彭害怕了,想阻止他報警。
“鄭寒,你報警吧,只是你報警之前,我要提醒你一句話。”周思彭有恃無恐地說道,對鄭寒的威脅,一臉的不屑。
“什麼話?你現(xiàn)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你就等著被警察抓走吧!”鄭寒好奇道,他不明白周思彭的依仗到底在哪裡。
“鄭寒,你忘記周楓和你說過的話了吧?”
周思彭冷笑了起來:“你被周楓打了一頓,想必對他說的話還記憶深刻吧?要是你真的不記得了的話,那隻能說明你的記性真的是太差了!”
“你......你和周楓是什麼關(guān)係?”
鄭寒聽到周思彭的這句話,心中一動,畏懼了起來,在他看來,周楓是軍部的人,是他得罪不起的,而周思彭是周楓推薦來醫(yī)院的,難道真的不是一般的關(guān)係?可是以前周楓也沒有說啊,周楓只說了尤燕和衛(wèi)水詩是軍部的人。
想到這一點的鄭寒已經(jīng)有點心虛了,現(xiàn)在他在周楓面前,那就好像是貓見了耗子一般。
“我是周楓的人,我的身份,和尤燕、周思彭是一樣的。”周思彭笑道:“你這個蠢豬,你還要報警嗎?”
聽到周思彭說她是周楓的人,也是軍部派來的特工,鄭寒的臉都綠了,要是這樣的話,他和鄭海標就被白打了,說不定還得給人道歉。
鄭寒原本是要撥110報警的,但是此時,他手裡拿著電話,卻是不敢按下那三個數(shù)字。
“叔叔,報警啊,這女人,欺人太盛,你什麼時候被一個叫周楓的打過,我怎麼不知道?那個周楓,就是以前在我們醫(yī)院上過班的周楓嗎?”鄭海標此時還不知道鄭寒爲(wèi)什麼猶豫了,所以馬上催促,然後問道。
“鄭海標,你最好閉上你的嘴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我現(xiàn)在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叔叔不但不敢報警,還得給我賠禮道歉。”
周思彭看了鄭海標一眼,冷笑道,在她看來,鄭海標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蠢,鄭家真是江山代有蠢豬出,一代更比一代蠢。
“叔叔,人家都將我們逼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報警?你,你這是怎麼啦?你要是任我被人欺負,回去我就告訴我媽媽。”鄭海標不理解地咆哮了起來。
“你知道個什麼,閉上你的嘴巴。”鄭寒心中一陣震驚之後,衝鄭海標罵了一句。
“叔叔,你是不是瘋了,難道你也怕了這個女人嗎?一個小小的醫(yī)生而已,有什麼好擔(dān)心的,您趕緊報警吧,我忍不下這口氣。”
鄭海標被鄭寒罵了一句,不解地問道,這個時候,他就算是再蠢,也知道鄭寒是在忌憚周思彭了,不過他壓根沒有想到鄭寒爲(wèi)什麼會這般忌憚周思彭,他只是暗暗猜想鄭寒肯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了周思彭手中,或者是周思彭提及的周楓的手中。
“叫你閉嘴你就閉嘴,這件事情,我會處理,都是你這個混蛋,每次都給我惹事。”鄭寒的臉上有些蒼白了起來。
鄭海標這纔不敢說話了,耷拉著腦袋,就像是霜打的茄子,沒有了一點精神,先前他以爲(wèi)周思彭打了自己,肯定會被自己的叔叔鄭寒教訓(xùn)得很慘,但是現(xiàn)在,鄭寒被周思彭打了,都不敢說半句話。
鄭寒拿電話的手顫抖了許久,還是按下了號碼,鄭海標先是一喜,以爲(wèi)鄭寒報警了,但隨即,他的臉色又暗淡了下去,因爲(wèi)鄭寒按下的鍵似乎比較多,根本不是110報警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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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鄭寒此時根本不是在報警,他撥打的是周楓的電話,他畢竟也是活了幾十歲的人,考慮事情比鄭寒這樣的愣頭青還是要周全得多,現(xiàn)在他還是有點懷疑周思彭的身份,所以想在周楓那裡證實一下。
撥了電話之後,周楓很快就接了電話。
“關(guān)老弟,打擾你了。”鄭寒穩(wěn)住心神,在電話裡面對周楓說道,此時他表面上還算平靜,但是心卻跳得厲害。
這個時候周楓正在自己的別墅裡面修煉呢,至於謝小勇,則是有秦小雙的手下幫他盯著,他只等謝小勇和舒天一聯(lián)繫,馬上就會出擊。
“鄭院長,怎麼給我打電話了,看來心情不錯嘛。”周楓那有些嬉皮笑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咳咳,關(guān)老弟,打擾了,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鄭寒臉如死灰地說道,他現(xiàn)在哪裡會心情好?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他的侄子被打,自己也被打,還只能忍著,這樣的事情,換了誰都不會心情好,可的他又不敢在周楓面前表露出什麼來,因爲(wèi)他一直以爲(wèi)周楓真的是軍部的人,這次回gz是來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的,所以絲毫不敢得罪周楓,因爲(wèi)他怕自己院長這個位子因爲(wèi)影響了軍部特工辦案都保不住,他雖然算不得官場中人,但是也知道軍部的強勢,畢竟軍部是暴力機構(gòu),手中有槍,比一般的征服部門要厲害許多,所以沒有幾個人願意招惹軍部的人。
“有什麼事情就快點說吧,鄭院長,我可沒有你這麼清閒,成天在醫(yī)院裡面看美女醫(yī)生美女護士,我忙得很。”周楓的聲音再次在電話裡傳了出來。
“關(guān)老弟,你推薦來的,原來是人民醫(yī)院的周思彭,是不是也是你的人,她的身份,是不是和尤燕、周思彭一樣?”
鄭寒頓了頓,這才問道,現(xiàn)在他可不敢和周楓說他和周思彭志堅發(fā)生了什麼矛盾,周楓的厲害現(xiàn)在他是知道了的,萬一周楓趕到醫(yī)院來發(fā)飆的話,他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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