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鎮(zhèn)定之後想了想,他們兩個人真的有什麼姦情的話,這三個月的時間來早就發(fā)生了,難道我還能看得見?況且白瀟羽也不是那樣的人。
我自己安慰自己,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就在這時臥室的房門突然被一雙小手打開,緊接著一個小小的紙人,邁著小步子就朝著我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的小腿。
我根本就來不及躲閃,一口水就嗆到了鼻孔裡面,搞的滿臉都是,等我緩過神來低頭一看這個紙人,發(fā)現(xiàn)居然是小心昨天附身的那個紙人。
我蹲下身吃驚的看著她道,你怎麼在這裡?你爸不是把你給送走了嗎?
這個紙人童子才我膝蓋那麼高一點,全身都是紙糊的,但是頭頂上有兩個黑色的髮髻,兩個紅彤彤的臉蛋,慘白的小臉和小嘴脣。
它張了張嘴巴對我說道,媽……媽,我……
我知道它現(xiàn)在還不會說話,只能道,你慢慢說,不用著急,先回答我的問題好嗎,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是和不是,就行了。
它笑了笑點了點頭。
我問道,你爲(wèi)什麼會在家裡面?你是自己回來的嗎?
它規(guī)規(guī)矩矩的搖頭道,不是。
難道它不是自己回來的?它之前到底被送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繼續(xù)問道,是別人送你回來的嗎?
它繼續(xù)搖頭說不是。
嘖嘖,不是它自己回來的,也不是別人送它回來的,那它怎麼會在家裡面,明明早上我和白瀟羽走的時候都沒有看到它,現(xiàn)在它又從臥室裡面跑出來了,現(xiàn)在換做是我不懂了,難道白瀟羽根本就沒有把它送走,而是藏起來了麼?
我心裡這樣想著,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白瀟羽爲(wèi)什麼要騙我,把小心和我分開?之前我問他,他也是猶猶豫豫的轉(zhuǎn)移話題不肯告訴我,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原因!
我正想繼續(xù)追問小心,卻發(fā)現(xiàn)門口傳來了敲門聲,白瀟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小心似乎很害怕一股腦的朝著臥室裡面跑了起來,我心裡想著事情,於是決定卻給白瀟羽開門。
等白瀟羽進(jìn)來的時候小心已經(jīng)跑得沒影了,但是我知道它就在這個屋子裡面,只不過是藏起來了而已,我不動神色的打量著白瀟羽。
他見我這樣看著他,忍不住說道,你怎麼了?吃醋了?
我白了他一眼,現(xiàn)在不能質(zhì)問他,有話好好說,於是我平心靜氣的說道,沒有啊,我看你和寂雨聊得好好的,怎麼不叫她回家一起吃個晚飯什麼的。
白瀟羽噗嗤發(fā)出一聲笑,伸手就拽住了我的胳膊,將我拉到了他的懷裡,也不管我掙扎,就那樣低頭看著我,他淺淺的碎髮低落在我的鼻尖上,感覺有些癢。
他勾著脣角說道,我看出來你就是在吃醋,那你還以陳弦一的女朋友身份和他相處了三個月呢,你想一想我,當(dāng)時看到你們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我瞪著他,咬著自己的下脣爲(wèi)自己辯解道,那怎麼能一樣,當(dāng)時我是失去了記憶,根本就不記得事情,他說是我男朋友,對我也還不錯,難道我還能質(zhì)疑麼?而且你休想轉(zhuǎn)移話題,你和寂雨可就不一樣了,你們孤男寡女的又沒有失去記憶,整天的粘在一起,難保你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恩?白瀟羽,我給你一個機(jī)會,老實交代。
他的手託著我的腰,俊臉就朝著我壓了過來,手輕輕一放,我頓時險些掉在了地板上,要不是在即將靠近地面的時候他抓住我,我肯定要被摔慘。
我驚魂未定的看著他道,白瀟羽你要幹什麼,嚇?biāo)牢伊耍≌f不過我,就想動武嗎?
他低頭看著我笑道,不是你說的讓我交代嗎?我和寂雨有沒有事情,你自己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
說著就握著我的手往他衣服裡面探去,我羞個大紅臉,雖然我和白瀟羽早就已經(jīng)同過牀了,但是當(dāng)時也是被逼無奈,後來有了孩子一切順其自然,但是也發(fā)生了許多的誤會,所以真正和他在一起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此刻他握著我的手將我的掌心貼著他光滑均稱的小腹上,我感覺自己的掌心傳來了一片火熱的觸感,之前腦袋裡面的那些疑惑,那些懷疑全部煙消雲(yún)散,我頓時不知所措的推開他,從他的懷裡面跑了出來。
他卻不給我這個機(jī)會,從後面將我直接環(huán)住,然後將下巴放在了我的肩膀上面,我有些彆扭,雙頰通紅得嚇人道,你不要臉,我?guī)致镆炞C,我剛剛可是親眼所見,明明兩個人在外面聊得好好的,過了一會就坐到車裡面去了,誰知道你們兩個有沒有揹著我?guī)质颤N事情啊。
白瀟羽一直靠在我的肩膀上,手滑入了我的衣服裡面,伸手就去扯我的內(nèi).衣,我頓時一驚按住了他作亂的手,問他怎麼了?這有點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