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 羅布泊8 芬果子 五九文學(xué)
這一覺睡得深沉。
睡得非常的舒服。心情也變得比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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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該醒了走了。”錦上輕輕的推我。
“你們起了很早啊。”我睜開模糊的眼睛,看見紅票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了。
“不早了,7:30了,你也得快點起來了,馬上要出發(fā)了。”紅票說。
“哦,對了給你們的東西一定要隨身攜帶。”我再次提醒道:“路上艱險,就只能告訴你們這麼多,相信我。”
“知道了。”錦上無條件的服從,態(tài)度讓我十分滿意。
還是紅票開車,白靈靈還是擠上了我們這輛車。雖然沒有人理她,但是她的臉皮夠厚的啊。
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紅票也是相當(dāng)?shù)牟皇娣>瓦@樣走了好幾天,沒有再遇見什麼事情,很平靜,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前面就是戈壁灘了,很平坦有的地方被雪覆蓋了。
我們都下了車,腳下的地面沒有絲毫的彈『性』,惡劣的自然絕對不向人類妥協(xié)。這個隔壁還真的很硬啊,我踩在腳底下沒有一絲妥協(xié),倔強(qiáng)向人類表明,不希望被人類所進(jìn)入。但是我們這一行人,需要進(jìn)去,左右看了一下,我真懷疑我們是否能活著出去?無組織無紀(jì)律,烏合之衆(zhòng),雖然被高科技僞裝著。但是裡面都是腐爛的人心啊。
沒想到短短的幾天功夫已經(jīng)進(jìn)入腹地了。在這裡我們就要換成駱駝了,所有的物資都會被換成駱駝裝載。我也有幸獨自乘坐一頭駱駝。
不過坐駱駝?wù)娴臎]有想象中的那麼美好,顛啊,比坐車顛的厲害,要吐了。
“姐,我們這是去哪啊,真的很冷啊。”錦上和紅票共乘一騎,在我被顛的七暈八素的時候趕上我說。
“不知道啊,我的揹包裡還有暖暖包,一片可以撐24小時,可以用半個月,這個該死的零下幾十度要死人的,我感覺自己鼻子都沒有知覺了。”我抱怨著。
“嗯,是沒知覺呢,姐你的鼻涕都成冰了現(xiàn)在正掛在你的鼻子下面呢。”錦上說完『摸』『摸』自己鼻子沒有才放下心。
我趕緊的一『摸』,真的鼻子下面因爲(wèi)被凍得不行了,所以沒有感覺,就算是掛上了兩條冰凌我也沒有感覺。這個該死的地方真冷呢,我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了腹部的暖暖包上,似乎那就是我唯一的產(chǎn)熱源泉。
“我們這是要去哪?”錦上問。
“出發(fā)前我不是給你看了張衛(wèi)星雲(yún)圖嗎?我們要取得地方估計就是那個耳朵的中心,傳說羅布泊很早以前是一個湖泊,只是現(xiàn)在不知道水都去哪裡了。我們可能要進(jìn)到的地方就是那個大耳朵的耳道里。”
“記得,我當(dāng)時覺得特別神奇呢,大自然真的是很神奇,不過呢覺得要進(jìn)到耳朵裡覺得很噁心呢,那裡面沒有耳朵粑粑呢。”
“你這是多慮了,就算是耳朵粑粑也不會是人類的耳朵粑粑。這個放心。你還算好的,我當(dāng)時第一次見到這個圖片的時候就突然想起了盤古開天闢地的神話呢。你想啊,盤古身上所有的東西都化成了這個世界的花花草草。那麼這隻耳朵肯定就是盤古的囉。”
“姐,你的想象真豐富,那是神話怎麼能信?”錦上乾笑了幾下,但是鑑於太冷了,所以不敢大笑。
“神話?你不相信嗎?”我問。
“相信。”估計是想起來自己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所以有些悶悶的。
“我突然覺得,你說我們所存在的世界是不是一個胎兒啊。”爲(wèi)了鼓勵錦上的精神,我信口開河。
“胎兒?”果然吸引了錦上的興趣。
“嗯,印度的神話我們現(xiàn)在的世界就是一個嬰兒的夢中,這個嬰兒一醒我們的世界就會覆滅再次睡著就會從新開始一個世界。”
“真的?你的意思是盤古是嬰兒?那我受不了。”錦上配合的打了個戰(zhàn)慄。
“呵呵,你說的,我可沒說,不過我發(fā)現(xiàn)你很聰明啊。”
“那是,好歹我也考上過大學(xué),比較聰明的。”錦上得意了:“不過這都是中國的傳說,但是西方的神話怎麼說呢?和我們的有很大的不同啊。”
“是啊,很大的不同,不過也有跡可循,你記得我們?nèi)デ厥蓟柿甑牡叵碌貙m的事情嗎?”
“記得,但這和西方神話有什麼關(guān)係?”
“我認(rèn)爲(wèi)很有關(guān)係啊。我們見到的那八個擡棺的人是身高有將近3米對吧?西方的特別是古希臘神話中的宙斯,赫拉等等都是身高3米的,那12根橫樑下被綁著的12個女人都長著翅膀吧?像不像天使?西面有驪山,驪山上有仙女這個仙女我以前就推側(cè)過可能是天使之類的。畢竟普通的女人怎麼會被認(rèn)爲(wèi)是仙女呢?肯定要明顯帶有和飛有關(guān)的東西,和飛有關(guān)的東西是什麼呢?是翅膀?qū)Π伞!?
“姐,我發(fā)現(xiàn)你太能想象了。”錦上讚歎道。
“是啊,我一般不和人說,會被覺得是神經(jīng)病的,和你說就沒有關(guān)係。因爲(wèi)你有相同的經(jīng)歷。”
“姐,你這樣說好像和我有了共同點,我有點高興呢?不過話說秦始皇這麼搞來這些下西方的東西呢?”
“秦始皇到了晚年的時候,記得吧,經(jīng)常派遣人出海去尋找傳說中的蓬萊,你想啊,既然出海什麼都是可能的,加上我國清朝以前都是世界第一的大國呢。”
“你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不過姐,你真的好厲害啊,這都能聯(lián)想到呢。但是一想到自己生存的這個世界,什麼都有,有那麼一些強(qiáng)大的存在,就感覺自己非常的弱小,感覺很絕望呢。”
“絕望你就不必要了,就算有些存在也是有規(guī)則的一般的不會比普通人強(qiáng)多少的,他們都被一些規(guī)則所約束著。就像我們?nèi)祟愑袣e人的能力,但是不可能去殺人,只要精神沒有問題的話,因爲(wèi)有法律吧。這個世界對著未知的存在也有像法律一樣的制約的存在這點不用擔(dān)心,好好的生活就行,但是小心不要先觸犯規(guī)則就行。”
“……”
“駱駝不走了。”紅票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的駱駝跪了下來。而我的駱駝也跪了下來。
“怎麼回事?”錦上著急了,看見旁邊人的駱駝幾乎同一時間或許前或許後都跪了下來。
“所有的事情發(fā)生都是有一定的規(guī)律的,不是偶然發(fā)生的,下駱駝躲在駱駝的身邊。”我說完的同一時間就翻身下了駱駝,把包緊緊的抱在懷裡。紅票帶著錦上也和我躲在一起,我們?nèi)吮С梢粓F(tuán),果然隨後漫天的風(fēng)沙就漫過了頭頂,我們都不能開口說話,一張口就會一嘴巴的沙土。
漸漸的只能聽見耳邊的呼嘯聲,和漸漸把我的半身埋住的沙土。終於過了2個小時左右,沙塵暴就停了。我和錦上紅票吐出滿滿的一口沙,互相看了一眼,再翻過駱駝的背,看了一眼,同行的人都不見了,就剩下幾頭駱駝和幾個不知死活的人。我們都慶幸自己沒事,還好剛纔不是處在風(fēng)暴的中間,否則早就吹得不見人影了。
“怎麼辦?”錦上問了句很實在的問題。
“現(xiàn)在在哪裡?”我接著問,沒指望有誰會給我答案。
“離目標(biāo)地點很近了,我的建議是繼續(xù)前進(jìn),現(xiàn)在就算走出去,也不見得能支持著我們走出去。糧食哈,我們的糧食不夠了,也沒有通訊工具。”紅票說。
“這個真的這麼慘嗎?我們要餓死乾死在這裡?”錦上著急了。
“我們一路前進(jìn),前期他們肯定會派人到目的地考察的,我們?nèi)タ纯矗难e能不能有什麼辦法出去?”紅票提出了意見。
我稍微一思考就同意了,畢竟沒手機(jī),沒有通訊工具,就算有通訊工具估計也沒有什麼辦法和外界聯(lián)絡(luò)。只好贊同紅票的意見。
“但是我不認(rèn)識路。”我表示自己沒有地圖。
“我也不認(rèn)識。”錦上馬上跟著說。
“知道你不可能認(rèn)識,我有指南針,出來的時候我考察了一下地形,大概還是知道的,最好你們動作快點我也不知道下次的沙塵暴什麼時候回來,在那之前再來一次我們可就死翹翹了。”紅票說完就在前面帶路。
錦上朝我吐了下舌頭用手指了指紅票也跟著了,我怎麼辦還不是隻能跟著,我可是路盲啊。
這是鬼天氣,見不著意思陽光,空氣凍得刺骨,真的很想死啊。雙腳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任何的知覺了,就覺得自己是赤腳走在冰上。而且這可是海拔快800多米的地方啊,我缺氧啊,我的血紅蛋白不高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天老爺沒有聽到我的救命的請求,前面的錦上和紅票也沒有,他們一直不停的走,我沒辦法也只好一直不停的走。累啊,身上的揹包像有千斤的重量一樣。最後我實在是走不動了,就要開口叫他們休息一樣,沒想到前面的兩位同志很自覺,居然都停了下來,難道是他們感覺到我心裡的呼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