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領(lǐng)著汪偉傑和劉爽來到圍牆後面的時候,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吹大牛比了,嗎的之前東方攻還跟我說的可牛比了。說什麼他跟夏克領(lǐng)著人跟人家死磕呢,結(jié)果我們一來的時候,丫的跟夏克都尼瑪讓人打拉稀了,還有他那幾個平均海拔一米六的小弟,給我看的都快無語了。
說實話,當(dāng)時我真想直接就當(dāng)自己沒來過,帶著汪偉傑和劉爽兩個人就走來著,可是東方攻那小子眼睛候尖的,一眼就給我標(biāo)上了。當(dāng)時我還沒來得及撤走呢,丫的就直接對著對面的人吼道:“我曹,你們這些傻不這回死定了,我大哥來了,你們等著吧,等死吧你們?!?
我不得不說,丫的打架不咋地,聲東擊西這招真是練的爐火純青,趁著那些傢伙朝我這邊看來的時候,丫的直接就衝起來。朝著那些傢伙幹了上去,一邊打還一邊招呼夏克和他那幾個海拔略低的小弟,上啊,幹丫的們。
結(jié)果那幾個小子也是二炮,直接就衝了上去,結(jié)果我還沒等動手呢,他們打得那叫一個熱鬧,汪偉傑和劉爽這時候,也忍不住了,就問我,“宇哥,動不動手啊,咱們這麼站著,可不是回事兒啊?!?
我這纔想起來自己是來幫忙的。連忙說道:“哦,那幫忙吧?!?
我們?nèi)齻€就像三個火槍手似得非常牛逼從圍牆上跳了下來,我抄板磚,他拽樹幹,另一個赤手空拳的,就衝了過去,我這個人,打架大家都是知道的,沒啥套路,就是猛削,一招放到。然後就是爆踹,特別的爽快。
當(dāng)然我也不是萬中無一的絕世高手,所以捱打也是很正常的,所以最後以我被打了兩拳,菊花上被踹了一腳,再加上其他幾個人都被打的鼻青臉腫爲(wèi)代價。我們終於戰(zhàn)勝了萬惡的對手,取得了勝利。
這個時候,東方攻正抓著對方那個領(lǐng)頭的爆踹呢,那小子也是夠犟的,怎麼打都不服,還口出狂言,你們給我等著,我釘子哥馬上就到,到時候,你們都得死的很難看。
我一聽丫的說的是釘子,我頓時有點愣了,推開東方攻來到丫的身邊說道:“嘿,你怎麼著,是釘子的手下啊,不早說呢,你要說你是釘子的手下,我們怎麼會打你呢,你看看,真是大水衝了?王廟了,對了,我記得釘子不是要上高中了,怎麼還回來???”
那小子以爲(wèi)我怕了釘子呢,頓時就露出了一個鄙視的笑容,然後就從地上站起來了,東方攻想要削他來著,但是我卻攔住了他,沒讓他動手,而那小子更加的得意了,畢竟釘子是初三的,我就是初二的,這個階段打架,大部分看的還是年歲和身體,所以他覺得我可能是怕了釘子了。
整個人就抖起來了,說道:“釘子哥是什麼人物啊,當(dāng)然不會那麼簡單的就去上高中的,他可是答應(yīng)我們了,今年不去上高中,到時候,帶我們稱霸二中呢,所以你們要是識相的,就趕緊的給我放了,要不然的話,有你們好……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就一嘴巴扇他臉上了,直接給丫的話扇回去了,然後對著東方攻就說,“行了,可以打了,使點勁,別跟腎虛似得?!?
東方攻一聽我的話,還一陣的鬱悶?zāi)?,結(jié)果就把這氣兒都使在那小子身上了,給丫打的那叫一個慘啊。呆叨估技。
不過這時候我確沒有時間搭理他了,而是在想著釘子那個狗籃子的事兒,放假過後,我就也初三了,也就一年的時間,釘子要是回來得瑟,跟著他的人肯定比跟著我的多。
那樣的話,這二中我似乎是就難拿下來了,畢竟釘子可是閆秋旭的人,嗎的那個傻比太能打了,如果單純的乾的話,我絕對不是丫的對手啊,難道我二中崛起的理想就要失敗了,不行,我得想個辦法,給丫弄服了纔是啊。
不過釘子那小子我也知道是人賤皮子緊,我就算是揍他的話,也真不一定能讓他服氣,不過他對閆秋旭到是挺忠心的,要不然我在閆秋旭的身上下手?
想到閆秋旭,我不由的就想到了他那如花似玉的妹妹,雖然是眼睛有點看不見,但長得那絕對一個水靈兒,我要是不得找的話,給了別人可是真有點可惜了,想到這裡,我突然就起了猥瑣的心腸,要不然我把她去吧,給她拿下來的話,閆秋旭那小子就是我大舅子了,總不能對我下手了吧?
這樣一想,我的心裡頭不由的就活泛了起來,只是隱隱的有些不舒服,因爲(wèi)在我想到要去泡別的妞的時候,我心裡頭首先想到的還是小穎姐,其實我不想要想她的,因爲(wèi)一想她我的心裡頭就疼的厲害,就想到她最後離開時候絕決的模樣,讓我整個人都像是被撕扯開了一樣的疼,讓我的眼淚就有點止不住的想要流出了。
所以我只能深呼吸,不停的深呼吸,平靜自己的心情,不就是錢麼,不就是權(quán)利麼,將來我都會有的,而且會站在所有人的頭上,讓他們仰望,沒有人再能欺負(fù)我,沒有人再能拋棄我,沒有人再能搶走我心愛的人,爲(wèi)了這個目標(biāo),我什麼都可以做。
想到這裡,我的臉上再次的露出了一個笑容,心中已經(jīng)決定了,就這麼做辦了。
我剛想到這裡,就聽到趴在圍牆邊上的一個東方攻的小弟跟我們說道:“大哥,大,大哥,釘子帶人來了,十幾個呢,怎麼辦,咱們打不打?”
東方攻和夏克還有汪偉傑劉爽都是一口同聲的說道:“打啊,當(dāng)然要削丫的了,宇哥你說是不是?”
其實他們的話,很有道理,我是想要削釘子的,畢竟麼,二中就這麼大,所謂一山容不下二虎,我就夠虎的了,所以我容不下一個人跟我一樣虎,我要立棍兒,就得給丫幹服了,打怕了,不然肯定沒有個消停,所以打是必須的。
可是相對於幾個人的亢奮模樣,我卻是有點擔(dān)心,畢竟剛纔那個小弟都說了,釘子帶來了十幾個人,我們這邊加起來還不到十個呢,而且還有一羣海拔以下的小子,戰(zhàn)鬥力堪憂啊,所以我就說道:“行了,都別叫喚了,打是要打的,不過等我看看再說?!?
汪偉傑和劉爽兩個傢伙一聽我這麼說都不說話了,到是東方攻和夏克兩個傢伙,就問我:“宇哥這還等什麼啊,咱們現(xiàn)在士氣正盛,就應(yīng)該快刀斬亂麻,直接給他們收拾乾淨(jìng),不然沒士氣了?”
我聽了他的話,卻撇了撇嘴,然後沒理他們,直接上了圍牆,遠遠的看到,果然,一羣人朝著這邊來了,爲(wèi)首的不是別人,正是釘子那個吃屎貨,這我還是沒覺得什麼,可是當(dāng)我往他旁邊看了一眼之後,我直接就從圍牆上跳了下來,然後說道:“行了,今天這架打不了了,你們把地上那些傻比身上的錢都翻出來,還有煙啥的,咱們暫時先戰(zhàn)略性轉(zhuǎn)移吧?!?
東方攻夏克他們聽了我的話,都是有點不甘心,站那兒不動彈,不過汪偉傑和劉爽到是識相,連忙就照我說的做了。
而這時候東方攻夏克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也都朝著圍牆那邊看了過去,似乎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爲(wèi)什麼我看了一眼,就打都不打了。
可是當(dāng)他們看到了圍牆對面過來的人時,也都傻眼了,然後就慌了,連忙對著他們的小弟說道:“還尼瑪愣著幹啥,快點聽宇哥的,掏錢,然後走人啊。”
他的小弟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的從那些傢伙兜裡頭搜出不少的錢,然後我們直接就朝著遠處撩了過去。
我們剛走沒一會,釘子那羣人就過來了,只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他的人,給他氣的都要瘋了,朝著他身旁的兩個人問道:“旭哥,翔哥,這事兒怎麼辦?”
沒錯,剛纔我遠遠的就看到了,嗎的釘子帶的人裡頭不緊有閆秋旭,還有袁浩翔那個賤人,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勾搭上了額,後面跟著的都是一些社會上的小流氓子,我們就是一羣學(xué)生,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們啊,不跑不是找尅麼。
閆秋旭聽了釘子的話,就沒吱聲,而旁邊的袁浩翔卻嘴一歪,沒有人我可管不著,你要說打誰,我們就上,但是錢我可是概不退還的。
釘子聽了他的話,就想要發(fā)作來著,不過閆秋旭卻給他阻止了,然後對著袁浩翔說道:“那當(dāng)然了,錢給了我們也沒想往回要,但是你們也不能不幹活吧,這樣吧,我猜他們應(yīng)該走不久,大概就是在小樹林裡呢,咱們追吧?”
袁浩翔大嘴一撇,朝著閆秋旭看了一眼,頓時長出了口氣:“嗎的,姓閆的我算你狠,我他嗎的跟你去了小樹林,說不上你還讓我去哪找呢,咱們都知道那些狗籃子,肯定都跑沒影了,你也別溜我們了,錢退你一半,我們也不能白忙活不是?”
閆秋旭微微一笑:“好,成交,拿錢。”
等袁浩翔帶著人走了之後,閆秋旭才狠狠的一下子削在釘子的腦袋上,罵道:“你這個蠢貨,沒事找那個狗籃子幹什麼,他是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頭,你以後少跟他摻和,聽到?jīng)]有?”
釘子被他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連忙稱是,閆秋旭才把手裡的錢交給了釘子,然後一個縱越就上了圍牆,朝著遠處而去。
而他沒有看到的是,就在他消失在圍牆的那一霎那,釘子眼睛裡頭暴露出的那種異常兇狠的光芒,嘴裡頭惡狠狠的說道:“該死的東西,要不是爲(wèi)了你妹妹,老子會聽你的擺佈,嗎的,還真當(dāng)自己是大哥呢,什麼東西!”
說著釘子就狠狠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濃痰,然後才轉(zhuǎn)身朝著袁浩翔他們的方向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