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看能不能四更吧,把前面欠了兩章補上,保底三更,注意羣裡的傳送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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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之後,我和大b哥已然回了sg,找了間小館子坐下,至於吳姐她們,當然是大b哥叫人送回去了。
說真的,坐在大b哥對面,讓我很不自在,總覺得這貨對我很感興趣似的,他打量了我許久,等兩瓶紅高粱上來了,他便快速將酒打開,一人一瓶。
“兒子啊,咱爺倆終於有機會一起聊聊了,上次太匆忙,之後又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嘿嘿,今天,先和***喝上一瓶,真爺們嘛!”
呃,這貨估摸著也就三四十的樣子,這一口一個兒子和爹的,聽得我真是異常刺耳啊,不過,念及這貨所言並不太假,而且我想知道我老爹的一些過往,當然也就從了他。
當然,這酒是萬萬不能喝的。
我家從小管制就很嚴,煙酒不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沒有接觸的緣故,我喝一杯啤酒都是會臉紅的,第二杯下肚,整個人基本上就迷迷糊糊有些不知所云了。所以,這紅高粱我哪裡還敢再碰。
我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叫大b哥什麼,心中彆扭極了,這尼瑪我可不是一個臉皮厚的人啊,叫這貨***那是何其地難啊!
見我不喝,大b哥已經(jīng)抿了一口,然後對我笑了笑說:“兒子啊,你果然和你老子一樣,不喝酒,哈哈,不錯不錯,我看你身板也挺好,估計不光只是遺傳了你爹的基因吧?唔,那孫子肯定訓練你了。”
哎,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心中全tm是淚啊,豈止是訓練,簡直就是不把我當人看啊,小時候長跑、打沙袋、俯臥撐什麼的,我他孃的什麼沒做,別人週末都是玩耍我就是傻逼地要做各種活兒。當然,也多虧我老爹這樣,否則我也不可能一直都在學校裡面無人敢惹。
只不過,大學頹廢了四年,自然也就變成了這般模樣,要知道,我大學之前幹五六個人那是毫無問題的,到我畢業(yè)的時候,戰(zhàn)力已經(jīng)減半。當然,收穫還是很明顯的,那就是我變得像個小白臉似的,沒了之前那股大漢味道。
只不過,他說我遺傳我老爹的基因,這事兒我倒是很納悶兒啊,要知道,我從小訓練我老爹可是隻在邊上看著的,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一個瘦弱的男人,由於左腿殘疾,平日裡都得拄著一根柺杖,個子約莫一米七左右,體重卻撐死了也不到一百。
這樣的男人……有基因可言?
“怎麼,你不相信我?”大b哥嘆了口氣,“你爸那孫子可是比我還牛逼的人物,你知道我爲什麼代號爲b不,唔……”大b哥沒有繼續(xù)往下說,啪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馬上改口說:“因爲我二逼唄。”
雖然他改口極快,聽上去這句話也是理所當然,但我可以肯定,這貨說的絕不是實話!
我記得他曾經(jīng)說過自己很牛逼來著,近身格鬥,遠程射擊都是一流的,所以首長才給他代號爲b,那這是不是……我有些不敢往下想,如果他代號是b的話,那是不是他頭上還有代號爲a的人存在,那剛剛按照他所說的話來推算的話,他之所以代號叫b,很可能是因爲我老爹比他還牛逼,我老爹代號爲a!
臥槽……一時間,我心中那叫一個獸血,哦不,熱血沸騰,我老爹那幾乎殘廢的模樣,難道有著一段極爲風光的往事?那爲何他從不對我提及?
等下!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從小到大,我似乎都未見過父親在我面前裸露他的身體,就連他那隻殘疾的腳都不曾讓我看過,隱約中我還記得有一次我趁他睡著了去看他褲管下的模樣,結果他忽然驚醒,將我訓斥了一頓。
我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
我tm這是在拍電視劇麼,而且,我還是主角,要不,我怎麼會有一個神神秘秘極有可能是特種兵退役的王牌士兵!
這個事實真夠震撼的,一時間我竟然有些口乾舌燥,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有些微微顫抖。
“唔,你估計是真遺傳了那孫子的基因,貌似這件事已經(jīng)被你看出來了,”大b哥有些無語,看著我,忽然湊過頭來小聲說:“這件事你可千萬別告訴你那死鬼老爹,不然我就完了,咱爺倆之間談談沒事,若是讓外人知道……”
他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但從他那異常嚴峻的表情來看,毫無疑問,這事兒是一件大事兒,似乎還牽扯到身家性命這般東西,雖然我並沒有接觸過特種兵啥的,電視我還是看過的,有些人退役後便隱居起來了,一是單純爲了平靜的生活,二則可能要躲避仇家,而從大b哥的表情來看,第二種的可能性比較大。
我點了點頭,大b哥神情卻忽然變得怪異起來,他兩手不斷在身前擦著,四下打量,這些動作本來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問題是他穿著一身西裝,腳下還踩著一雙亮堂堂的皮鞋,這樣一來,那動作就顯得異常滑稽了。
舔了舔嘴脣之後,大b哥一邊往身上掏東西,一邊激動地小聲說:“你可一定要記得,這事兒不能讓別人知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話語間他已然從口袋裡掏了一張照片出來,飛速往我身前一拍,然後抓起身前的酒就咕嚕咕嚕喝了半瓶。
我很緊張,真的很緊張。
毫無疑問,這張照片可以將我心中的疑惑解開,即使不能全部解開,至少也能讓我知道我老爹的身份。
照片反面朝上,顯然是後面加工的,裡面是一張灰白色照片,外面卻過了塑,看上去已經(jīng)過了不少年了,儼然有著一股強烈的歲月滄桑之感。
深吸了一口氣,我將照片翻開,瞇眼一看,眼前這一幕令我吃了一驚。
那是一張合照,上面有六個人,我一眼就看出了大b哥,他最高,站在最左邊,手中還抓著一把極爲拉風的槍械,估摸著是某種機槍,長得和電視里美軍大兵所用的m14很像,其餘五人,四人都圍著一個人,那人身材並不高大,卻是一臉嚴肅,細一看,正是我父親那張臉,穿著一身軍裝,看上去顯得極有氣勢,其餘四人都咧嘴在笑,一旁大b哥在裝逼也在笑,唯獨我老爹板著臉。
拿過照片,再翻過來一看,隱約中上面還寫著幾排小字,再拉近一看,臥槽,我馬上看到了我老爹的名字,杜景生,後面還打了一個小括號,括號裡標註了一個大寫字母,a!
我心跳的速度比之前還要加快了幾分,馬上又找到了大b哥所對著的名字,然後我發(fā)現(xiàn)他的真名應該是叫劉賓,後面同樣是一個小括號,裡面寫了個大寫字母,b!
!!!!!!!!!!!!!!!!!!!!!!!!!
我了個草啊,我tm居然有個比大b哥還吊的老爹,你讓我怎麼接受這個事實?!
眨眼間我已是氣喘吁吁,呼吸簡直就比跟一羣人狠狠打了一架還要急促。
等我再朝大b哥那邊望去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身前已經(jīng)放了一個紅高粱空瓶子,此時手中抓著那瓶也已喝了三分之一。
放下酒瓶,他兩眼都紅了,看著我,他說:“兒子啊,你可知道,你老爹那腿兒,是怎樣壞的麼?那可都是因爲我啊,不是他的話,你***早死了!”
我懵了,徹底懵了,腦袋裡嗡嗡直響。
誠然,我老爹並不算高大,卻也不矮了,目測應該是一七五的樣子,雖然沒有虎背熊腰的身板,卻明顯很是硬朗,腰桿子筆挺地和根旗桿似的,哪裡是現(xiàn)在這般瘦弱不堪的模樣,難道,他身上的傷根本不止這些?
腦海裡,很多平日裡讓我沒法理解的習慣立馬串聯(lián)在了一起,我忽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對面,大b哥已將兩瓶喝光,他趴在桌上哇哇大哭起來,那樣子簡直就不能再滑稽了,可我的心卻覺得異常地疼,能讓如此錚錚鐵漢哇哇直哭的,那得是多麼傷心的往事?
大b哥喝醉了,醉得很徹底,什麼也沒說,就哭,哭得稀里嘩啦的,大概哭了半小時便趴在那兒睡著了,很快又打起了呼嚕。
那時候我倒是一點兒都不覺得尷尬了,坐在那兒將照片端詳了好久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天色都慢慢黑了,無奈之下,只得扶著他出去,叫了輛的士之後,直接去賓館開了間房。
將他往牀上一扔,他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著天花板,很是木然地說:“都死了,他們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