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flag我也就笑笑接受了。
“你現(xiàn)在會感覺到難受嘛?”爲(wèi)了以防萬一吧,我還是問了一下芬尼爾。
“還好吧,沒有什麼問題。不過上次的讓我的翅膀還是很難夠發(fā)揮出來。你小心點(diǎn)就好了,我感覺到時候如果情況有變的話救你出來也不是沒有問題的。”芬尼爾搭著我的肩然後走進(jìn)了器材室。
“在體育館的原因就是要讓那些人看見我加冕成城主的儀式麼?”我看著芬尼爾,這樣子擊敗一個城主之後然後芬尼爾站出來替我說兩句話的話那些支持芬尼爾的人馬上就會佔(zhàn)據(jù)主動權(quán)的吧?其實(shí)這纔是芬尼爾的主要目的啊,讓更多的人看見我。
但是芬尼爾不知道我很怯場的麼。
“那麼多人看著我。”可能是學(xué)校的格鬥賽給我落下的心理陰影,因爲(wèi)自己在那種比賽都沒有贏過幾次,贏得都是實(shí)力差距還有一次咬人了.....可能當(dāng)時沒有什麼感覺,被那麼多人看著出醜的樣子。
只不過現(xiàn)在一想起來就感覺自己很怯懦很懶惰很無用。
“沒事的,放鬆就好了。”芬尼爾對我說著,“其實(shí)我第一次在那羣完全不知道的族人面前做講話自己也都緊張的要死,但是摸了一下自己沒有體溫的手掌,然後就去想體溫是什麼東西....這種轉(zhuǎn)換注意力的方式減少自己的緊張感吧。不過第一次的演講真的是很差勁呢,不得不用自己的實(shí)力去征服那些否定我說法的人呢。”芬尼爾笑了一下。
那尖尖的小虎牙露了出來,可惜的是沒有酒窩。
到了時間之後樑嵩城先是走到了中央的石臺上面,場地是沒有限制的。唯一的要求就是把對面打趴下,而且也沒有要求武器。也就說對方是可以直接槍什麼的。雖然這很不公平,但是芬尼爾說這是樑嵩城要加的要求,況且我也都無所謂。
我沒有槍,但是我可以搶過來。
在我走過去的時候芬尼爾突然拉住了我。
在我轉(zhuǎn)頭的時候她突然就親了我一下。
喔!在座的人們都詫異了一下然後發(fā)出了驚呼,芬尼爾從來沒有展露出自己的愛慕之情。
當(dāng)我紅著臉轉(zhuǎn)過頭和樑嵩城對視的時候樑嵩城仍舊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
似乎剛剛芬尼爾的吻對他來說並非是什麼挑釁的樣子。
看起來他似乎就只是看重於芬尼爾那隱形的權(quán)利罷了。
“來,很好,站在這個臺子上面!”樑嵩城挑釁著我,似乎知道我底細(xì)一樣的。
樑嵩城穿著那白色的西裝加上領(lǐng)帶,西裝緊貼著他的身體,頭髮給他用髮膠給束上去了。
皮鞋也給他擦得鋥亮鋥亮的,這是決鬥?看著他的裝束簡直是就是過來走T臺的啊。
管他呢,他喜歡就好咯。
像個執(zhí)事一樣,還不如給人當(dāng)一條賣命的狗算啦,非要帶上皇冠來凸顯自己的愚蠢。
“那麼開始咯。”他笑著看著我,陰森森的笑容讓我覺得他不懷好意。
果然在說完的瞬間就衝了上來,快速擡腿先用膝蓋撞我,但是距離肯定是差點(diǎn)的,然後伸直自己的腿來了一個二連擊。
只不過被我用首檔了一下,但是他那皮鞋踢在我的手背上面是真的有點(diǎn)疼。
我退了一步,他自然也是趁勝追擊過來。
然後我閃避了一下順手滑過那他布制的西裝接著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後想要把他給過肩摔甩過來。
但是他也並不是之前的那個傻傻的伯爵,直接踩穩(wěn)然後用另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按住了。
沒有讓我有力氣甩出去,然後用腳勾住了我的腳想要撂倒我。
但是我會給他撂倒嘛,我擡起了自己的腳直接踢在了他的臉上,然後順勢掙脫了他按著我的手,“嘖嘖。”我抖了抖手然後看著他。
他摸了一下被踢的臉嘖了一聲一臉不爽的樣子。接著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繞著臺子開始和我繞起來了。
我一臉迷茫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在我揉自己的拳頭的時候他露出了那一絲猙獰的笑容,然後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槍支。
我也笑了一下,早就看透了好嗎,這麼陰險的一個人怎麼會沒有準(zhǔn)備好最後的退路。
但簡簡單單只是一把槍而已嘛?
我不太肯定,但是自己肯定要做好準(zhǔn)備才行。
我直接就趴在了地上,因爲(wèi)掏槍的瞬間他已經(jīng)扣下了扳機(jī),我的趴下速度絕對要比他擡手的
速度要快。
我成功的躲過了第一槍,然後開始在地上側(cè)滾,接連的幾槍都給我完美的避開了。
最後一個起身衝我想要直接衝到他的旁邊。
但是他卻又再次猙獰的笑了一聲,我有些呆滯了。
因爲(wèi)他的手裡拿著一根針筒,對我來說是無比熟悉的針筒。
我給他用膝蓋頂了一下然後用腳踹了一下,我擡起胳膊想要擋住下一次的進(jìn)攻。
但是他的針筒完全擾亂了我的思路。
他直接一個貼身就把那針筒插在我的身上了。
我直接就半跪在了地上。
瞬間我就感覺到了整個世界都變得模糊了,我並不想要發(fā)生和之前在伊琳家院子裡一樣的事情。
自己沒有狂化,反而什麼都看不到了....什麼也做不了但是隻有意識。
這是最可怕的。
我看到芬尼爾開始往我這邊跑過來了,因爲(wèi)沒有翅膀不能夠直接飛過來慢了很多。
看著她那焦急的臉龐我笑了一下。
“給我殺了她。”樑嵩城指著芬尼爾對我說道,“你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的情況嗎?夜弋!”他狠狠地笑著。
我瞪著眼睛看著他,但是他按著我的腦袋把我壓在了地上,“很好奇吧,很訝異吧!說過了!你給我去死吧!”
說完他有從口袋裡面抽出了一隻藥劑打在了我的脖子上面,“等你發(fā)狂了,結(jié)束了.....你的生命也跟著結(jié)束吧!芬尼爾,遲早是我的!”
“她會殺了你!你信不信?”我看著他。
他則是一臉信心滿滿的樣子,“你會扔掉自己的棋子嘛?哪怕是兵它也都還有給對方吃掉的作用。所以她不可能殺我,她有自己的最終想法,你絕對對不是她的棋子,你只是玩具罷了。”樑嵩城笑著說著,然後想要站起來。
但是芬尼爾已經(jīng)過來了。
芬尼爾的整個手臂都變成了血紅色,更多的血絲布滿了她的身體,就連臉上都有著血精石一般的脈絡(luò)。
“你給我!去死吧!”她把自己的手臂插進(jìn)了樑嵩城的體內(nèi)。
我似乎聽到了,芬尼爾的吶喊!
果然,你還是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