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你還是以後慢慢知道吧,現(xiàn)在和你說了你也大都是聽不太懂的,就連我知道的東西都很少呢。”她說。
是啊,她也才活了三十來年,如果執(zhí)著於某件事情的話,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想要知道每件事情也是不太可能的吧。
後來在芬尼爾那輕輕地拍背下我睡著了。
只不過晚上沒有怎麼睡好,就好像考試前的焦慮癥一樣,這裡是決鬥前的焦慮癥。
如果連那個看起來很瘦弱的男人都打不過的話,自己這一個來月的努力不就付諸東流了?
早上我是被驚醒的,因爲(wèi)做了一個噩夢吧。
夢到自己被樑嵩城打敗了,然後芬尼爾因爲(wèi)之前的那種莫名其妙的東西而弄的和之前一樣沒有什麼力氣了。
導(dǎo)致了後面也一些超級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但是在發(fā)生之前我就讓自己醒過來了.......看到芬尼爾在我身邊睡著的時候我才安定下來,我醒過來的時候芬尼爾也被我碰醒了。
“這麼早?”她揉著自己的眼睛看著我,“怎麼還流汗了?”她問我。
我搖頭,“沒什麼。”躺回去之後心裡越發(fā)的有些不安了,“過去的時候再叫幾個女僕跟著吧。”我和她說。
“爲(wèi)什麼?”她問我。
“我怕你會像上次一樣犯毛病啊,如果我打不過的話....咱倆起步時都要完蛋了?”我跟芬尼爾說。
“你這是不相信我咯。”她坐了起來,然後捧住了我的腦袋。
“也不是啊,就是樑嵩城這人使詐的話不就不好了?”我問。
“你認(rèn)爲(wèi)我會被同一種東西給擊敗兩次嗎?”芬尼爾說著吻了過來,“晨吻哦。”她笑了一下,“你只需要贏下來,然後就什麼事情都不會有了。到時候樑嵩城這個城主之位也可以換人了。”她笑了一下。
“換人?換誰?”我問。
“誰贏了給誰啊。”芬尼爾那靈動的眸子注視著我。
我愣了一下,“這種事
情爲(wèi)什麼要讓我來決定?”雖然芬尼爾不在乎這種職位,但是對於樑嵩城對於那些普通人來說別提有多重要了啊。
“培養(yǎng)你決定一些大事的能力啊!”芬尼爾依舊是笑著和我說話。
“我不就是和他打架嘛,到是你吧,把這種事情看的這麼不知道輕重纔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我環(huán)住了她的脖子,然後腦袋壓在她的肩膀上面,“就算得到了我也不會處理,到時候還要你來幫忙這豈不是很麻煩?”我對她說。
而且她這麼做的原因就是想要留住我吧,把我留在達爾克力......但是不可能的啊,我不可能會留在這個地方的。
“而且給了我,我也要回到卡葉捷特的.....”我說。
我能聽到芬尼爾那淡淡的笑聲,“沒關(guān)係啊,這種東西給自己信任的人才會讓自己放心吧。”芬尼爾也抱住了我。
“到時候你就會被這些瑣事給煩擾住了啊。”我對她說,“你不是一個喜歡這樣子做的人吧!”我看著她。
“當(dāng)然不是啊,但是認(rèn)識了你之後就要關(guān)注這些反鎖的事情了啊!每天每天都要囑咐一下女僕該要對你做的事情,每天回來之後都要問一下女僕你今天怎麼樣子了,之前每天都還要檢查一下你的訓(xùn)練成果!這些對我來說不都是瑣碎的事情嗎!但是就是這些瑣碎的事情才拼湊出了生活吧!以前是自己努力,現(xiàn)在是看著別人努力!把自己知道東西交給自己託付的人來說難道不好嗎!我很享受這種瑣碎的事情啊!搬到這裡.....在這裡生活,願意來給予你一些能夠給予的東西就是因爲(wèi)我想要這樣子的生活啊!哪怕你是達爾克力的僞城主,離開了達爾克力之後這些事情還是要全部給我來處理,但是讓我想到這是你留下來的,你會經(jīng)常回來的!知道了這些的話我就樂於處理這些瑣碎的事情啦!”她狠狠地把我按在了牀榻上面,然後壓在我身上吻我的脣瓣。
赤紅色的眼瞳裡面噙著眼淚。
“明明說過的是你對我負(fù)責(zé)的吧,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變成了我對
你負(fù)責(zé)啊!”芬尼爾的頭髮垂落在了我的身上。
後來是以我的沉默而終止了這次的對話。
早上也是做了一點的熱身運動然後準(zhǔn)備下午的決鬥了。
下午去的地方好像是達爾克力的體育場,或許是因爲(wèi)可以容納的人比較多,所以纔來到了這裡。
但是這裡的話,又怎麼給芬尼爾下套?
芬尼爾和我過去的時候仍舊是沒有帶著女僕,雖然女僕也主動問了芬尼爾要不要帶她們一起去,但是都被芬尼爾拒絕了。
“這場地我選的。”芬尼爾說。
“爲(wèi)什麼?”我看著她。
“當(dāng)然是見證你,加冕城主之位的那一刻。”芬尼爾說。
“但是.....沒有人會認(rèn)同我的吧?樑嵩城在從他父親那裡繼承到了城主位置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籠絡(luò)好了人心啦。”我看者芬尼爾。
“不.....你的後面可是有我呢。雖然我不太清楚這個城市裡面有多少人討厭我,但是我只需要知道這個城市裡面有多少人支持我就行了。”芬尼爾在我耳邊說著,和上次出席宴會一樣的和我這麼親密。
只不過這個消息好像是被人給散佈出去了,很多人都來看這場的決鬥了。
這讓我想到了學(xué)校裡面的格鬥比賽了。
只不過這次和以前在學(xué)校裡的形式已經(jīng)不一樣了。
這裡的人們開始討論著我和芬尼爾的關(guān)係,即使我們走在直接通往中間的那個平臺上面的高級通道,也能聽到下面的人們的熱烈的討論聲。
樑嵩城在幕後準(zhǔn)備著什麼。
他原本消瘦的面龐現(xiàn)在邊的凌厲了許多,看起來像是一個瘦弱的兇老頭。
在準(zhǔn)備的時候和他擦身而過時,“準(zhǔn)備放棄凜吧。”他在我耳邊輕聲的說。
我瞥了他一眼,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看著一個基佬一樣。
“你聽見了吧?”我問芬尼爾。
芬尼爾笑著點了點頭。
真是愚蠢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