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在糾結(jié)這種事情了。
奈奈也沒有在談?wù)撨@件事了,她靜靜地靠在我的懷裡,手裡拿著開心果撥著。
林靜音則是邊吃著零食邊在那裡發(fā)呆,也不知道她心裡想著些什麼。還時不時的笑出聲來。
這樣呆著也挺無聊的,奈奈就開始聊回憶啦。
我的事情還有她自己的事情都講了出來,但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一個林靜音在旁邊的嗎。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奈奈覺得沒有什麼話我也就挺無所謂的了。
剛剛浮現(xiàn)在奈奈臉上的狡黠的笑容也已經(jīng)消失了,似乎就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她那粉潤的脣一張一合的講著故事,額頭上的劉海也跟著微微地顫動。
講到我和她發(fā)生的事情的時候雙方都看著對方,她帶著那溫暖的笑容邊講邊看著我,我露出很尷尬的微笑看著她。
畢竟有些兄妹之間的曖昧事情給別人聽到了不太好啊。
可她卻講著講著閉上眼睛了。
我還抱著她,她仰著腦袋似乎已經(jīng)暗示了我要做些什麼了。
我愣了一下,盯著她那娃娃臉看著,聖誕樹上的燈光照射在她的臉上。
溫暖洋溢著我們兩個人的全身,劉海也隨著兩邊分開露出那光潔漂亮的額頭。
粉潤的脣微微張開,不急不躁的呼吸在我們倆之間迴旋著。
林靜音瞪著眼看著我們兩個人。似乎想著後面會發(fā)生什麼事情一樣。
我低著腦袋看著奈奈,這一副索求的樣子。
在這種場合,做這樣子的事情。
會不會不太好?
可我現(xiàn)在哪裡會這麼想,看著奈奈這可愛的臉蛋感受著她身上的溫暖我就已經(jīng)忘記了那一切束縛我們之間關(guān)係的枷鎖。
我已經(jīng)淪陷在這這樣子的溫暖的氣氛裡了。
我的臉開始慢慢地向奈奈的臉蛋湊去,櫻脣.....
我捧起了她的腦袋,斜過了自己的臉準(zhǔn)備要吻上去的時候卻被一聲刺耳的尖叫聲給打破了。
溫暖和諧的場面就這麼給破壞掉了。
在一旁看著我們兄妹這麼曖昧的林靜音似乎也鬆了口氣從發(fā)愣中緩了過來。
她
完全沒有想去阻止我們的樣子,自己都已經(jīng)羞紅了臉看著我們的。
現(xiàn)在醒悟過來了之後起了身,「我去下廁所。」她說著然後就匆忙的逃竄開來了。
我轉(zhuǎn)過了腦袋,看著夜沫。
剛剛那聲音就是夜沫發(fā)出來的。
我看著她,她彎下腰去撿自己的書本。
然後帶著一臉冷意的看著我們兩個人。
黑色的背景和我們這邊絢麗的燈光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因爲(wèi)書掉在了地上所以尖叫起來了?!
但看她這個樣子怎麼樣子看起來都像是故意的吧。我想著,然後鬆開了奈奈。
「託莉貝娜,夠了吧你還想要做什麼呢?」夜沫撿起書來之後看著奈奈,然後淡淡地說道接著重新做了回去。
奈奈從我的身邊走上前了一步,光著腳丫子踩在了草地上面,然後冷冰冰地注視著夜沫,「不是說過了今晚嗎?」她問。
「我所指的人並不是你,而是夜奈奈。託莉貝娜,請你不要搞錯身份了。」夜沫看著奈奈再次說道,「給你這麼多時間已經(jīng)算是仁慈了吧?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不短了,對你這個靈魂來說。」夜沫站了起來,眸子裡面閃爍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紅光。
夜沫和奈奈兩個人說著我完全聽不懂的話。
託莉貝娜又是誰?什麼身份不身份靈魂不靈魂的!
我想要開口問她們發(fā)生了什麼。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奈奈直接打斷了我的話。
冷冰冰的樣子說道。
「哦?看起來你是不打算離開了麼?」夜沫把書放在了椅子上面。
「小丫頭自己不打算要的。」奈奈朝著夜沫走去。
「所以你就順便上位了?然後再去和夜弋親親我我?」夜沫笑了一下,「不枉你生前是一個蕩婦呢。」夜沫嗤笑著。
「你知道些什麼?」奈奈的聲音變的尖銳成熟了許多。
我則是心裡面隱隱的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奈奈讓我的感覺不一樣了, 但是表面上看過去奈奈就是奈奈啊。
而且她還知道那麼多的事情。
怎麼會可能不是奈奈啊。
那種溫暖的氣
息就是從奈奈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夜沫手裡那著血染櫻名,靜靜的看著朝她走去的奈奈。
「你認(rèn)爲(wèi),你打得過我麼?」夜沫把刀橫在了前面。
奈奈的手裡也多了一把劍,果然是聖器啊。
想出來就直接出來了。
細(xì)長的劍身很適合奈奈的體軀,簡直就是量身定製的吧。弱小的女武士,這讓我想起來了。
「託莉貝娜!」夜沫吼了一聲之後直接朝著奈奈跳過去了。
「別!」我怕奈奈承受不住夜沫的這一記跳砍。
自己想要上去阻止她的。
但是我給人抱住了。
抱住我的人就是林靜音沒有錯了。
「你做什麼?」我問她,不明白她不上千阻止她們反倒過來阻止我做什麼!
我有些氣惱的看著她。
「和夜沫戰(zhàn)鬥的人並不是你妹妹。」林靜音說。
what?不是奈奈還能是誰?
「不是?」我問。
「不對,肉體上說是你的妹妹,但現(xiàn)在支配著肉體的靈魂和想法的人並不是你的妹妹而是那個被簽訂契約了的聖器。」林靜音說。
「聖器?」她的意思是想要說奈奈現(xiàn)在被聖器掌控著?
「爲(wèi)什麼?」我問。
「每把聖器裡面都暫住一個靈魂,那個靈魂則是第一代使用此聖器的人。」她說,「因爲(wèi)要協(xié)助後來的使用者。但久而久之她們也都會膩煩這樣子的生活,他們覺得這是束縛,掙脫不了的束縛。他們想要藉助現(xiàn)在的使用者來逃離出去。但刻痕對於他們來說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大了。但,有些心智不堅(jiān)定的人還是會被侵蝕的,我也曾經(jīng)有過,只不過沒有什麼感覺而已。現(xiàn)在我都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呢,沒想到奈奈就已經(jīng)完全被侵佔(zhàn)了。」林靜音說著。
「侵佔(zhàn)?!」我問。
「你妹妹一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再是她自己了,雖然形體和行爲(wèi)上都很相似,但不是她終究不是她。我以爲(wèi)你一下子就會看出來的,但你都沒有看出來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錯的了,然後夜沫和我說了。」林靜音說道。
明明我是呆在奈奈身邊最久的人吧。
我都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