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行,老夫還得看攤......”葉老頭臉‘色’爲難地看著我說道。
“看什麼攤?你這上面的東西我全包了,拿著錢,東西我收著了。對了,忘了給你說,是你老婆介紹我來找你的。半仙,我得趕時間,先走了啊,這錢你收著點兒,記得快點兒去辦這事兒啊,到時候好處少不了你的。”我趕忙將所有的話說了出來,蹲下身子,將小攤上的東西全部打包背了起來,扭頭便向著汽車旁走去。
“對了,去得時候穿上一件像樣的道袍。”我又回頭囑咐了一句。
然後,我將東西放進後備箱,坐進了車裡。
“兔崽子,你回來,我那可是**千的東西,你就給兩千塊錢就想打包帶走嗎?”
“攔住他,搶劫了啊!”
葉老頭在原地愣了幾十秒鐘後,忽然向著我大喊大叫起來。
我開著車,假裝什麼也聽不到,向著別墅裡趕了回去。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我便回到了別墅裡。
“小瑩,蘇欣妍,大事不好了。”
我從車上下來後,一口氣跑到了大廳裡。
“啊?咋這麼多人?”我推開大廳的‘門’,看到大廳裡站滿了人,嚇了一跳。
那些人聽到我的喊聲之後,也轉過了頭,一個個看向了我。
“這不就是那個醜男嗎?”
“醜男先生你好,我是南平娛樂早報的記者,請問你和葉小瑩什麼關係?”
“醜男先生,我是商業日報的記者,請問你是憑藉什麼成功當上葉家的‘女’婿的?”
“醜男先生,我是兩‘性’生活日報的記者,請問你和葉小瑩小姐有沒有發生.....”
“停!別說了,什麼‘亂’起八糟的,你們都是幹嘛的。”看著這一羣人像瘋狗吃‘肉’般的圍在我旁邊,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蘇欣妍,這是怎麼回事?”
“記者,南平市所有報社、雜誌社以及電臺的記者。”蘇欣妍坐在沙發上,一臉興災惹禍的表情,懶洋洋地看著我說道。
“這些人都是你找來的?”
“你覺得還用得著我找嗎?微博一發出去,整個南平市的娛樂圈就轟動了。”蘇欣妍哼了一句。
“醜男先生,你願不願意接受一下我們電視臺的專訪,講講你是如何升職加薪、當上總經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挑戰事業巔峰的?”
“醜男先生,你作爲網絡紅人有什麼要說得嗎?”
“醜男先生......”
“停!停!”我喊了一聲,“首先,我要說,我的名字不叫醜男,你們也別喊我什麼醜男先生,你們可以叫我鵬哥。”
“鵬哥?請問是天蓬元帥的蓬嗎?令尊給你取這麼一個蓬字有什麼含義,是不是因爲你從小長的就像天蓬元帥豬八戒,所以纔會給你取這麼個名字?”
“你們家族是不是都長得這麼難看?”
“你究竟是以什麼的勇氣和信念以如此面目茍活於世間的?”
這羣記者的聲音像蚊子一般在我的耳邊嗡嗡的響了起來。
“你們是某人請來得逗兵吧?”我定下神,打量了一下這一羣記者,雖然帶著攝像機,帶著話筒,帶著記者證,可是全身卻透著一股流氓加無賴的痞‘性’,看起來就不像是正兒八經的記者。
“是喬洪衡讓他們來的。”蘇欣妍手裡擺‘弄’著手機,頭也不擡地衝著我說了一句。
“喬洪衡是誰?”
“天蓬先生,你連喬少爺都不認識嗎?”
“他難道認識我嗎?”
“不認識吧?”
“那我憑啥認識他?”
“難道你不知道喬少爺就是葉小姐的未婚夫嗎?”
“未婚夫?她竟然都有未婚夫了?”我擡起頭,眼睛瞪向了蘇欣妍。
“很早以前的事情了。”蘇欣妍淡淡地說了一句。
“那我豈不是成小三了?”
“不是小三,天蓬先生,充其量你就是個備胎。”
“滾!”我罵了一聲,向前走了兩步,來到了蘇欣妍的旁邊:“這些人怎麼辦?他們分明是找茬的。”
“不是來找茬的,主要是來找你的,這些人都是針對你來的,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去樓上看看小瑩睡醒了吧。”蘇欣妍優雅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轉身走到了樓梯上。
“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喊道。
“哦。”蘇欣妍回過頭來,“各位記者朋友,這位就是葉小瑩小姐的新任男友,有什麼問題你們都可以問他。”
說完後,蘇欣妍快步走上了樓梯。
“你見死不救也就算了還落井下石,果然最毒‘婦’人心。”我小聲罵了一句,轉過身,抿著嘴抱著視死忽如歸的氣概直視著眼前這些所謂的記者。
“天蓬先生,對於搶別人未婚妻的這種無恥下流卑鄙的行爲,你有沒有感到羞恥?”那羣記者聽了蘇欣妍的話後,更加放肆起來,直接一擁而上把我圍在了正中央。
“沒有。”
“你就一點兒也不內疚?”
“我特***欣慰。”我回道。
“你不覺得你根本配不上葉小瑩小姐嗎?”
“從來沒覺得,我覺得我和小瑩是天造得一對,地設得一雙,在天我們兩個就是比翼鳥,在地我們兩個就是連理枝。”
“你臉皮好厚。”
“沒你們的厚,你們收了喬少爺不少錢吧?你們這麼諷刺我無非就是想要‘激’怒我,然後讓我動手打你們吧?只要我一動手,到時候你們就可以盡情地黑我了,是不是?”我打了一個哈欠,不屑地說道。
“你們這點兒小伎倆,在我的小說裡已經出現過成百上千次了,這東西對我沒用,你們想讓我動手打你們?嘿嘿,我偏不打,無論你們怎麼詛咒我,我也不打,隨便你們說,我是腳歪不怕鞋正,身歪不怕影子斜,死豬不怕開水燙。”
我說了一通之後,趁著這些記者正在愣神,從人羣中擠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倒了一杯水,喜滋滋地喝了起來。
我懂得,對付這些特意來找茬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任憑他們胡‘亂’鬧,只要他們不打我,我堅決不理他們。法制社會,誰先公開動用暴力誰就輸了。
“怎麼了?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其實你們就是想黑我罷了,隨便去編點兒東西黑就成,採訪不採訪也沒什麼關係嘛?想照照片的話就快點兒照,等會兒我走了,你們可照不到了。”
一羣人眨了眨眼,圍成了一團,小聲‘交’談起來。
我得意的一笑,心裡哼道:“小樣兒,還敢跟我鬥,對付鬼我對付不了,對付人我還怕你們嘛?”
我坐在沙發上,喝了兩口水,本來以爲這些所謂的記者已經被我給鎮住了,過不了多久就會一個個的離開,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開始一步步地又向著我擁了過來。
“幹什麼?”看見走在前面的五個男記者臉上‘露’著邪惡的表情,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對不住了。”其中的一個人說了一句,將手裡的話筒扔在了一旁,“男的全上,把他扒光,‘女’的準備拍照。”
說罷,兩個男人撲了過來,抱住了我的兩隻‘腿’,我還沒來得及掙扎,又跳上來兩個人抓住了我的胳膊。
“光天華日,朗朗乾坤,你們竟然幹調戲良家‘婦’男?你們.......”
我的臺詞還沒有喊完,一隻大手便捂在了我的嘴上。
“快,快,把他扒光,喬少爺說了,一定要搞臭他,讓他的名聲臭大街。”
我晃著頭,想喊救命,可是喊出來的聲音卻被那隻手給緊緊地堵住了,看來這些人領了喬洪衡的死任務,搞不臭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過,搞臭人的方式有那麼多種,幹嘛非要扒我的‘褲’子啊?
一羣大男人守著一羣‘女’人扒一個男人的‘褲’子,這羣人也太不要臉了吧?
我心裡譴責了無數遍,可是這些人的無恥行爲還在進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