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日久生情,也可能是我救過她的命。在一年前,當我們被太極的敵對幫派追殺時,她開著車子顯得十分無奈。作爲一名衆(zhòng)神之上的高手,她根本不將那些殺手放在眼裡。但因爲我在她的身邊,她無法展現(xiàn)實力將那些殺手殺死。所以她只能像普通人一樣逃走,甚至翻車昏迷。
而就算她是一名衆(zhòng)神之上的高手,她終究還是一名凡人。她每個月依然有那麼幾天顯得很煩,她的皮膚被劃破了依然會流血。她餓了一樣要吃東西,她困了一樣要睡覺。我們與普通人的唯一不同之處,便是我們有著強大的武功和內(nèi)力。我們的武功已經(jīng)超越了神級,落葉飛花皆可傷人。
而她也是真的昏迷了,真的被我救了。但是我並沒有趁著她昏迷佔她便宜,這讓她感覺到了我的一絲不同之處。而現(xiàn)在她跟我在一起接觸的久了,又總是被我調(diào)戲。她的心裡已經(jīng)開始經(jīng)常出現(xiàn)我的影子。每天晚上睡覺前她都會想一想我才睡覺。她也做好了被我佔一些便宜的準備,有對我動心的念頭了。
但是她沒有想到,我想得到的竟然不是她的身體,而是權力。
這,讓她的心裡有些失落。就偷偷看我一眼。她立刻將目光移開在心裡想著什麼??赡?,這就是她喜歡我的亮點吧。她喜歡的男人,是一名有著追逐天下夢想的英雄。倘若我像金相宇一樣整天爲了兒女私情對她糾纏,她可能就對我沒什麼興趣了。
愛情這種東西,真的讓人感到奇妙。當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時。無論他做什麼都覺得很帥。
就壓下自己失落的心情,朱雀勉強露出微笑對我說,“倘若你能得到天魔王的重視,就算將整個華夏的指揮權交給你也未嘗不可。這一年間,除了王家的餘孽仍然在暗中搗亂外。整個江湖我們已經(jīng)沒有敵手了。他王家爲了不連累貧苦的百姓,已經(jīng)帶著金三角的百姓大批轉(zhuǎn)移到了國外。留下的,只是一些王洋曾經(jīng)的舊部?!?
“而這一年間,我們極光的勢力擴張很快。到目前爲止,我們的重點戰(zhàn)場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非洲。亞洲這一片穩(wěn)定了,鎮(zhèn)守島國的是王玗會長,大韓是我,金三角是玄武,華夏爲青龍和蝙蝠。如果你能拿下那條吃人的大蛇,我會將華夏北方的指揮權交給你,與青龍、蝙蝠一起鎮(zhèn)守華夏。”
“好,那麼我們一言爲定。爲了我們大一統(tǒng)共榮,爲了我們李氏王朝,就算我與那條吃人的大蛇戰(zhàn)死,我小好人依然在所不惜!”我說。
“好?!敝烊篙p輕點頭。
當我準備離開時,我想了想又輕輕摸了一下朱雀精緻的臉頰。只看見朱雀的整張臉頓時變得通紅,我滿意的大笑著離開了。
“他什麼時候纔開始追我?難道要我這樣身份顯赫的人親自向他表白嗎?”眼看著我在外面走路時洋洋得意的樣子,朱雀的芳心不禁開始亂了。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她還沒有談過戀愛……
而我,纔回到房間後就把這件事和黑龍還有寶少爺說了。當聽了我的話後,黑龍和寶少爺立刻瞪大眼睛說道,“熙哥,那王蛇不就是你的嗎?他們,居然將擊殺王蛇這任務交給你了?”
“是啊,這任務好幾把難啊。聽說王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神級上等的高手了,再練一練要變成衆(zhòng)神之上了。嗎的,好幾把厲害,我好怕王蛇將我吃掉啊?!蔽页钊轁M面地說道。
“滾你大爺?shù)?,你特麼在這裝逼呢。就算那王蛇是衆(zhòng)神之上的高手,它看見你還不乖乖的縮成一團?誰不知道那王蛇是你養(yǎng)的。它除了你之外誰都不服?也只有王澈能摸一摸它,它肯吃王澈給它的食物,除了王澈,就算別人想接近它都難?。 焙邶埡莺萃屏宋乙话颜f道。
“哈哈?!甭犃撕邶埖脑捨伊⒖滩谎b了,但雙眼還是在這一刻冷了,“這王蛇,它竟然因爲我無法餵養(yǎng)它開始吃人了?等我遇見它了,看我怎麼狠狠的教訓它!”
夜晚,我很快便開始行動了。在極光呆了一年練成了融合級別的高手,極光看見我實力強橫開始派給我任務了。但是他們做夢都不會想到。這王蛇就是我養(yǎng)的怪物。因爲我無法餵它,它自己餓極了開始在大韓興風作浪了。
而它因爲大韓警察的通緝,此時已經(jīng)沒有辦法躲在大韓的城市中吃人了。它逃到了海上,在海上不斷攻擊大韓的漁船,靠吃人,靠搶奪那些漁民打上來的大魚作爲食物來源。
對我來說,我想收服王蛇簡直是小菜一碟。根本都不用出手,說句話它就立刻老實了,還能隨意被我打,怎麼打它都不會還手。但是對於極光來說,那王蛇卻是恐怖至極的怪物。甚至他們還給王蛇起了個古怪的名字,叫做八岐大蛇,可見他們是多麼的害怕王蛇。
對於這次任務,極光也是特別的重視。一艘小型戰(zhàn)船,四挺重機槍,八門火箭炮,以及二十名神級高手。而負責協(xié)助我的,是極光訓練營第二號人物,李光惠,一名神級頂峰的高手。我是第一,他是第二,他今年二十七歲,在極光訓練營中一直不服我。他不服我的原因,是因爲我和朱雀關係太好。他經(jīng)常在極光訓練營中詆譭我,說我之所以變得這麼強。是因爲抱上了朱雀的大腿。說難聽點,就是我跟朱雀有不正常的關係。而他又是李姓,是李姓王朝的後人。仗著自己是皇族出身,所以他更加看不起我。
但他和我相比,其實是那麼的微不足道。我是王家的家主。是金三角的皇。我是當今最有權勢的新貴,而他只是一名沒落皇族的後人。所以面對他的挑釁,我從來不放在眼裡。
但,今天晚上他卻總是說個不停。可能是他心裡不安吧,怕跟我在一起沒有打敗王蛇落得犧牲的下場。而我。到了此時已經(jīng)精通韓語、日語、泰語和好幾種語言了。而聽著他不斷墨跡個沒完,我的心裡有點煩。
黑龍和寶少爺,他們也學會了好幾種外語。就聽著那李光惠不斷墨跡,黑龍在我耳邊說道,“嗎的,這李光惠有點傻比啊。我們出來就是混個場子,假裝和王蛇打一場就完事了。看給這幾把嚇的,跟要他去死一樣。不行一會兒咱們假裝打不過得了,讓王蛇先把這癟犢子吃了,然後咱們在假裝把王蛇打敗?!?
“不可。這李光惠是極光的親戚,倘若他死了,這極光會怪罪我們的。倒是一點小懲罰,還是可以玩玩的?!蔽椅⑿?,拿出了身上的玉笛。
當我手中的玉笛響起。由海上頓時傳來一陣哀怨癡纏的樂聲。這笛聲中有我的情緒,有我思念家鄉(xiāng),思念父親、母親,喜兒、張萱時所投入的感情。爲了大局,我選擇留在極光。直到我和喜兒的孩子出生,我都沒有機會看上一眼。因此,我這笛聲也顯得特別的哀怨。
而當那李光惠聽見我的笛聲後,他立刻跑過來搶我的笛子。同時,沒有禮貌的對我說道。“小好人,你是找死嗎?你想吹笛子把這王蛇引出來將我們吃掉嗎?”
被李光惠打斷了笛聲,我放下笛子看著他微笑。
看見我不說話,李光惠再次對我說道,“小好人。別以爲你是衆(zhòng)神之上的高手就了不起,別以爲你抱上了朱雀的大腿就了不起。就算你是衆(zhòng)神之上的高手,你在我眼中依然不值一提。我命令你,快速將戰(zhàn)船開回港口,承認你無法打敗八岐大蛇的事實?!?
“假如。我能打敗那八岐大蛇呢?”我微笑。
“呵呵,若是連你都能打敗八岐大蛇,那麼我便將這戰(zhàn)船吃掉。”李光惠說。
“不用將戰(zhàn)船吃掉,將我這皮鞋吃掉就行了。”微笑,我脫掉了腳上的皮鞋。
“好。若是你不能打敗八岐大蛇,你便將我的皮鞋吃掉!”李光惠看見我竟然敢跟他打賭,他想了想也脫掉了皮鞋。
“傻比玩楞,他今天要是不吃皮鞋我就乾死他?!笨匆娎罟饣菥谷桓液臀覀兇蛸€,寶少爺在一邊冷笑。
“出來了?!碑斘铱匆姾C嫔铣霈F(xiàn)一條巨大的陰影,而整個海面也開始變得波浪滔滔時。一條遍體金色花紋的黑色巨蛇,突然由海面中沖天而起。
而當它吐出一口濃濃的黑霧後,隻身影一閃,便將那李光惠吞進了口中……
這一刻,所有人雙眼圓瞪,臉色發(fā)白。不光是他們震驚,就連我也覺得十分的驚訝。想不到,這王蛇一年中竟然把自己修煉得如此強橫。如今的王蛇,已經(jīng)可以與衆(zhòng)神之上的高手相比。
但,很快我便反應過來了。那李光惠已經(jīng)被王蛇一口吞下,倘若我不快點將他救出來,可能沒一會兒就要被王蛇消化乾淨了。
想到這,我立刻飛身抓住了王蛇的身體。然後狠狠向王蛇打去一拳,大吼,“畜生,你竟然敢吃人???”
因爲被大韓的警察打傷,這王蛇已經(jīng)對人類產(chǎn)生了很深的敵意。它此時只想殺戮,將這船上的高手吃個乾淨。
但當它聽見那熟悉的聲音後,它立刻驚喜的向我看來。接著快速將身子將我裹緊,翻進海中與我嬉戲。
一年了,它本可以游到別的地方安全的修煉。但爲了尋找我,它這整整一年都守在這一片海域。
如今它終於看見了我,它此刻開心得恨不得將我裹得更緊,它身上足以絞斷鋼鐵的力量,幾乎要將我的骨頭絞碎。
而我就這麼被它緊緊裹著,勉強忍者著它巨力之下的痛哭。我知道它有多麼想念我,它不會說話,只能以這樣一種方式來表達它的喜悅之情。
“畜生,快把剛纔脫掉那人吐了!”無奈,我狠狠打了它一拳說道。
當王蛇快速將李光惠吐出後,它也不管那船上恐懼的衆(zhòng)人了。它就這樣大聲的怪喝著,帶著我在海中沉浮與我玩耍。而我和它之前已經(jīng)不需要演戲了,在船上那些極光高手看來,我們兩人之間的玩耍比那大戰(zhàn)還要驚心動魄。
當王蛇被我安撫離去,李光惠坐在甲板上裹著毛巾瑟瑟發(fā)抖。他人還在心有餘悸之中,黑龍和寶少爺便將我的皮鞋向他扔去,“草你嗎的,吃鞋?!?
李光惠聽不懂他們的漢語,但是他卻明白他們的意思。他知道他說話應該算數(shù),但他還是忍不住向我看了過來。因爲在他心裡看來,他是極光中身份顯赫的皇族後人,我是不敢爲難他讓他吃鞋的。就算我是一名衆(zhòng)神之上的高手,我仍然不敢爲難他。
但,他的身份跟我相比算得了什麼?莫說他的身份無法與我相比,就算是極光中身份顯赫的蝙蝠公主跟我相比,也是那樣的不值一提。
微笑,我將皮鞋往他面前推了推說,“李光惠,今天你若是不把皮鞋吃了,我就將你扔到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