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闆,給我收拾一個乾淨的房間。”老闆說:“今天不迎客了,客官請回吧。”我說:“我就歇一會。”老闆說:“不行,真的,我們今天真的不迎客了。”我說:“爲什麼啊。”老闆說:“我們這前幾天出了個事,有一個穿的像一個浪子的人來過,他說要是遇到一個姓龍的人,就幫他把這個姓龍的抓住,他重重有賞,要是沒有的話,就把我的兒子殺了,可是,我沒能完成這個任務,我的兒子,也就這樣。。。哎。”我心想難道又是歐陽清和?他不是死了嗎,我說:“那個人說的姓龍的人長什麼樣子啊。”老闆說:“哎,不知道啊。”我說:“那個歐。。。咳,浪子死了,我見到他的屍體了。”老闆說:“真的嗎,太好了,這個混蛋,罪有應得,死的好,死的好啊。”我說:“老闆,現在,能給我收拾一個乾淨的房間了吧。”老闆說:“好,小二,給這位公子收拾一個乾淨的房間。”小二說:“好嘞,客官,跟我來。”我說:“浣嫣,來。”浣嫣走了過來,我們在去房間的路上,浣嫣小聲跟我說:“你剛纔跟老闆說什麼了啊,你怎麼說服他給你房間啊。”我說:“剛纔啊,其實很簡單的,他說。。。(我把剛的事說了)”浣嫣說:“原來是這樣啊,那,老闆說的那個浪子真的是歐陽清和嗎?”我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應該有7層以上的把握,老闆說的那個浪子是歐陽清和。”浣嫣說:“好吧,你的直覺應該挺準的。”我說:“嗯。”我們正好走到了房間,小二說:“就是這個房間。”我說:“浣嫣你去歇歇吧,我去逛一逛。”浣嫣說:“哦,好吧。”我看浣嫣去房間裡了,我心想我就去逛逛吧,不然也沒什麼事了,我走到了客棧外面,我突然想起來,我剛纔買的面具忘了給浣嫣,算了,沒辦法,只能一會再給浣嫣了,我走到了河邊,我看還有人在放河燈,我看有一個妹子在放河燈(其實有很多人,只看到這一個女的,不知道好不好看,晚上看不清啊),我走過去說:“姑娘,你是在爲誰放河燈啊。”那個妹子看我一眼,雖然看不太清,不過還是能看出來一點點樣子,長得還算是漂亮的,她點一下頭,然後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發(話)說:“你好,我是給我哥哥放的。”我心想這女孩不是外國人吧,聽說話的口音有點不像是中國人,應該是新學的普通發(話),我說:“你應該不是本地人吧。”她說:“沒錯,我是東瀛人,我有點不不太懂你說的,不好意思。”我心想又是東瀛人啊。。。等會!他哥哥?不會又是歐陽清和吧,我說:“你的哥哥叫什麼啊。”她說:“在這裡叫歐陽清和,他很厲害哦,他可是清和劍術的創始人。”我心想這。。。我算是撞上狗屎了?直接撞上狗屎上了?我說:“哦,我聽說歐陽清和已經死了啊。”她瞪大眼睛說:“什,什麼。。。”我說:“真的,屍體,應該還在這個山的山頂上。”她一下坐到地上,抱頭痛哭,我蹲下拍拍她後背,我說:“節哀吧,你不知道這個事嗎。”她說:“不,不。。。嗚嗚。”我說:“好吧,你明天給你哥哥安葬一下吧。”她突然說:“等會,我爲什麼要相信你。”我說:“不信,你明天上山頂上的空地,那裡有一個山洞,你去看看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她站起來說:“好,你別以爲我是東瀛來的人,就不懂你們這的東西。”然後她轉身就走了,我心想今天怎麼一直遇到跟歐陽清和有關的人啊,哎,算了,再去逛逛吧,我在這走了走,我心想時間差不多了吧,回去找浣嫣吧,我回到了客棧,我來到了浣嫣的屋子門口,我敲敲門說:“喂,浣嫣,睡覺沒。”裡面傳來:“沒,沒,等我一下。”我心想怎麼要等她了,哎,我等了一會,浣嫣在裡面說:“等一下,等一下啊,別進來。”我在這等了能有10分鐘,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說:“喂,你到底在幹什麼啊。”浣嫣說:“等等,馬上就好了。”過了能有1分鐘,浣嫣推開門,我看浣嫣穿了一身淺綠色的衣服,我說:“你就換身衣服,要這麼長時間!”浣嫣說:“對不起嘛,剛纔有點事。”我說:“什麼事要這麼長時間啊,吃頓飯都行了。”浣嫣說:“哎呀,你別問了,我們快走吧。”我和浣嫣來這個村子逛了好幾圈,也沒什麼好玩的,我們一個屋子旁邊發現有一個祭壇,不知道是幹什麼的,浣嫣說:“喂,這個是幹什麼的啊。”我說:“不知道,我剛纔還要問你是幹什麼的呢。”浣嫣說:“好吧,看著也沒什麼特別的,我們走吧。”就這樣,多了這麼個小插曲,我們也放了兩個河燈,這村子的街道有賣獵物的,就像是野雞,野兔這種,我反正挺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