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下子過去了九年多,青天星果然如同當初神戰(zhàn)之後各國政府所預(yù)料的一樣,玄穹教成爲了超然於世界各國政府之上的勢力。
神權(quán)時代來臨,儘管玄穹教如同協(xié)議上所說,不干涉各國內(nèi)政,表明哪怕各國自己相互攻伐,發(fā)動各種貿(mào)易戰(zhàn),甚至實體大戰(zhàn),都不干預(yù)。
但是哪個白癡政府會當真,甚至專門成立了一個部門,日日夜夜研究玄穹教的教義和典籍。
還真的發(fā)現(xiàn)了教義之中不少漏洞,感覺像是臨時編撰的一樣,當即嚇得將這種想法給拋開,這種想法怎麼能夠有,這是褻瀆神明呀!
畢竟人家都已經(jīng)自證傳說了,所以不可能有漏洞,有漏洞的一定是他們自己,肯定是他們哪裡想錯了,猜測錯了!
這是政府的日常狀態(tài),九年多以來,有了當初宇文篤定鼎神戰(zhàn)的基礎(chǔ),秦川一步步完成王不二所制定的任務(wù)。
將玄穹教的教堂教會開遍了整個青天星,幾乎全球人口的五分之四都成爲了玄穹教的信徒,剩下的五分之一,大部分都是十歲以下的孩童。
現(xiàn)在暫時還不太懂得玄穹教所代表的意義,等到有了足夠的閱歷,轉(zhuǎn)化爲信徒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可以說,玄穹教已經(jīng)真正的將青天星的信仰徹底抓握在了手裡,無人敢於挑戰(zhàn)玄穹教的神威。
並且經(jīng)過九年多的發(fā)展,玄穹教涌現(xiàn)越來越多的強者,佔據(jù)全球各個榜單。
全球強者榜,全球富豪榜,全球各國最高領(lǐng)導(dǎo)人榜等等,玄穹教都有人在其中佔據(jù)一席之位,堪稱無冕之王。
秦川這位神選教皇,也成了最有威勢的第一任教皇,九年多的傳教以來,任何人敢於擋在他的路上,都會被他搬開,無可阻擋!
.......
“老公,今天上班辛苦了,飯我已經(jīng)弄好了,你先吃飯,我先給寶寶餵奶。”王馨慧聽到熟悉的腳步聲響起,知道是自家老公下班回家了。
趙興城用鑰匙打開門,聽到自家老婆的話,帶著一絲疲憊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不急,我先看看我的寶貝兒子,然後再一起吃。”
趙興城用腳把鞋子脫掉,套著拖鞋走進屋裡,走到自家老婆那裡。
看著窩在自家老婆懷裡喝奶的小崽子,疲憊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因爲這樣的平淡的生活而生出一種滿足感。
看了一會,他走到沙發(fā)上,丟下公文包,正想拿起水杯喝水,恰好看到桌子上擺放的無極八卦圖吊墜,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陰霾。
不過卻是不動聲色的問道:“老婆,這個桌上的無極八卦圖吊墜是怎麼回事???”
“這不是最近玄穹聖教成立十週年,教皇冕下爲了慶賀這一個日子,所以親自制作了一百枚無極八卦圖吊墜,然後從世界範圍內(nèi)抽取一百人,將這一百枚吊墜贈予,庇佑平安?!?
“而我們家小崽子運氣好,竟然被教皇抽到了,所以纔有了這麼一枚無極八卦圖吊墜,還是今天早上送到的。”
“我忘了,你一向不關(guān)注這些事情,都忘了跟你說!”
王馨慧喜滋滋的回答道,一副比中了幾千萬還要高興的樣子。
畢竟玄穹教作爲世界第一教派,有唯一至高神的存在,第一任教皇作爲被唯一至高神選擇的人間代言人,世界第一超凡者。
由他親自動手製作的吊墜,別說有庇佑平安的異能了,就算沒有,放出風聲去,大把人願意花費幾十億來買。
“我們搬家吧,我們趕緊走,離開這個國家,遠遠離開!”趙興城突然道。
說完,還不等王馨慧反應(yīng)過來,就立刻回到屋子裡面,開始翻箱倒櫃,把一件件衣服都丟進到行李箱裡面。
王淑慧將手裡吃飽的小崽子放進搖籃牀裡面,就走進房間,疑惑道:“怎麼了?老公,怎麼好好的就要離開呀,離開之後,我們住哪呀?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了?”
“是老公你得罪了什麼人了嗎?沒關(guān)係的,我們有教皇贈予的吊墜,世界上還沒有人敢不給教皇面子呢,我們沒有必要離開的?!蓖踯盎劢辜钡馈?
他以爲是趙興城在外面招惹了什麼人,所以纔要焦急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國家。
可是王馨慧一想到自家手裡有著玄穹聖教教皇賜予的吊墜,就感覺其實沒有必要擔心了。
畢竟在世界範圍之內(nèi),除非是唯一至高神陛下以及其屬神冕下要找自家老公的麻煩,否則基本上沒有人敢不給教皇面子。
趙興城有苦難言,本來他以爲他算是躲過去了,哪怕以後粗茶淡飯一輩子,但是守著自家老婆和孩子也就夠了。
可是沒有想到,兩年之後,噩夢繼續(xù)襲來,讓本來已經(jīng)沉寂在心底的恐懼再次浮了起來。
難道他要跟自家老婆說,你家老公得罪的就是玄穹教,甚至他是怎麼得罪的都不知道,平白無故的就被帶上異端的名頭。
如果不是他足夠機警,多次死裡逃生,否則早被玄穹教給抓住,然後架上了火刑架。
可是沒有想到噩夢會再次籠罩進入現(xiàn)實,玄穹教再次進入到了他的生活,他不信,這世上有這麼巧的事情,世界如此之多的人,自家的孩子,爲什麼會有這運氣拿到玄穹教皇製作的吊墜。
一定是他們找到了自己,他們還沒有放棄,爲什麼?難道自己的安穩(wěn)生活不夠證明自己不是什麼異端嗎?
自己也從來沒有說過要顛覆玄穹教的話,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報應(yīng)不爽,自己以前做過的壞事太多,現(xiàn)在是自己要還債了嗎?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嚇了趙興城以及王淑慧一跳。
“誰???”趙興城靠近門邊,想要通過貓眼看看是誰。
可是下一秒,門就被直接打開了,整個門脫落,然後趙興城連同門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一大堆人涌了進來,都穿著玄穹教的教服,並且還是對外作戰(zhàn)的裁判所。
每一個都帶著面具,渾身散發(fā)著令人恐懼的氣息,一進到趙興城的屋子裡面,就站定了起來,也不說話。
然後單膝跪下,像是恭迎著誰的到來。
而這個時候王馨慧已經(jīng)癱倒在了地上,裁判所出來的玄穹教的作戰(zhàn)人員,每一個身上都揹負著對外作戰(zhàn)的任務(wù),身上起碼有著一條人命。
對於王淑慧這樣的普通婦人來說,簡直就是類似於面對虎豹之類的猛獸。
而躺在搖籃上的孩子也是被這般大的動靜驚醒了,不停的哭鬧,王馨慧手腳並用的爬過去,抱起來,一陣安慰。
周圍的玄穹教人員熟視無睹,彷彿只要他們不離開這間屋子,那麼做什麼,他們都不必干預(yù)。
“寶寶不哭,寶寶不哭,媽媽在,媽媽在......”王馨慧強自鎮(zhèn)定的安慰著孩子。
可是孩子彷彿能夠感受到母親的不安一般,任憑王馨慧如何安慰,都止不住哭聲。
孩子哭聲帶給王馨慧的卻是更大的不安,她害怕萬一玄穹教的被自己孩子的哭聲弄得心煩意亂的話,那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這樣就形成了死循環(huán),讓房間之中一直迴盪著嬰兒的哭聲......
而王馨慧的左鄰右舍,這個時候像是全部死絕了一樣,連問一聲的人都沒有。
趙興城捂著胸口爬到王馨慧身邊,抱住自家婆娘和孩子,一臉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一衆(zhòng)玄穹教的戰(zhàn)士,內(nèi)心一片冰涼。
絕望的情緒籠罩住了他,他今天在劫難逃了!
可是他不想連累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她們完全就是不知情的呀,甚至連他都是不知情的。
“你們......”
他想要開口求饒,求這些玄穹教的戰(zhàn)士饒過他的老婆和孩子,哪怕將他千刀萬剮也可以。
可是這個時候,所有人齊刷刷道:“恭迎教皇冕下!”
秦川出現(xiàn)在了門前。
懵了!
趙興城和王馨慧都懵了?!爲什麼,世界第一人,神下第一人的教皇會出現(xiàn)在這裡,他們跟教皇什麼時候有過交集?
而王馨慧這個時候也沒有覺得教皇是因爲贈送了吊墜的事情“回訪”,畢竟區(qū)區(qū)一枚吊墜,對於別人來說是難得的寶物,可是對於製作者教皇來說,不過是不值一提的小玩意。
“將婦人和孩子帶回去,好生看顧,然後我要好好和這個異端聊一聊!”面具下的秦川淡淡開口道。 Wшw?ttκд n?C○
收到命令,當即有兩個戰(zhàn)士,一人扶著王馨慧,一個小心翼翼的抱著孩子,離開了。
“教皇冕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老公一直都是忠誠的信徒,絕對不會是什麼異端,教皇冕下,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您要明察呀??!”
被帶走之前,王馨慧聲嘶力竭的道,可惜,沒有人一個人願意聽她的話。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房間之中只剩下了秦川和趙興城。
至於趙興城的左鄰右舍,也早已經(jīng)被清空了,方圓幾百米,只剩下趙興城以及秦川兩人,連條狗都沒有。
“教皇冕下,我不是什麼異端,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一定是哪裡有誤會,我對於玄穹教一直都是忠誠的信徒......”
趙興城跪在地下,頭不停碰著地。
“擡起頭,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