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吃完飯之後聶東就把林安雪送回了家,然後自己又打車回到了自己提前訂好的酒店,林安雪覺得有些多此一舉,本來極力婉拒的,但奈何聶東堅持,這種執幼的性格這麼多年倒是一點沒變。
林安雪看著絕塵離去的計程車有些尷尬的收回了剛剛準備告別的手,人家送到自己目的地之後,可是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不是。
略帶失落地回到了自己租的出租屋內,林安雪打開了燈,有些狹小的出租屋內頓時明亮了起來,林安雪洗好了澡躺在了牀上,明明已經是深夜了,自己卻毫無睡意,腦子裡突然回憶起剛剛聶東送自己回來在路口的時候說的一句話:我還以爲你離開我之後能過的有多好呢。
突然有些想哭,記不清楚自己已經多久沒流過眼淚了,但卻因爲聶東這樣一句話而有流淚的衝動,當年她離開聶東的時候從沒想過,要生活的多好,只是本能地覺得他們的愛情無望,想逃離擺了,後悔嗎?或許有過那麼一點吧,她一直以爲自己對聶東的感情沒那麼深,可連她自己都沒想到聶東早已經深入她的骨髓,在多少個輾轉反側的夜裡,都是因爲想念他而睡不著,那麼他呢?是否也這樣想過自己,可能會難過,但應該只是她剛剛離開的那麼一小段時間,過了就好了,今天他們這樣見面林安雪從他眼睛裡看不到多餘的感情,大概真的就只是普通朋友的那種見面吧,自己還在妄想什麼呢?而且聽說他現在也已經有了一個穩定交往的女朋友了,這樣挺好的,咫尺天涯,各自安好吧。
迷迷糊糊中林安雪進入了夢鄉,夢裡是那年冬天聶東和自己在雪地裡打雪仗,他們一直在笑,她也不知道爲什麼那天自己會笑的那麼開心,後來打著打著聶東就不見了,她在雪地了喊了他很久都沒見到他。
叮鈴鈴。夢醒了。
林安雪每天習慣了早點來到公司處理一些事情,因此她到公司的時候,公司還沒有一個人,臨近上班半小時,人才開始稀稀拉拉地進來了。
“早安小雪,週末休息的怎麼樣?”說話的是林安雪在這家公司認識的好友許靜,性格大大咧咧,但爲人很仗義,很簡單的一個女孩。
“還好啦。”林安雪笑著迴應道。
“對了,Boss今天好像找你有事情,應該是要讓你代表公司去米蘭看時裝秀吧?!?
“我一個人?”
“當然是老闆和你一起啦?!?
“那我還是不想去了?!?
“我說小雪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咱們BOSS可是咱們公司多少女員工的意淫對象呀,就你還看不上。”
“哎可別這個福氣還是留給你們吧,而且我和他也不是那麼想的那樣的。”林安雪想開口和許靜解釋清楚那件事,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正在兩人說著話呢,而事件的當事人剛好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笑著說道:“兩位美女在說我嗎?”
“額安總早啊?!笨吹絹砣酥醿扇硕加行@訝,但還是立馬起身問好。
“嗯兩位繼續說,可別因爲我打擾了兩位的興致?!闭f完轉身朝他自己辦公室走去,林安雪和許靜剛因爲他離開而長呼一口氣的時候,他又轉過身來對林安雪說道:“等會下班之前來我辦公室一趟,我有事和你說。”
林安雪立馬迴應好的,等確定他真正已經回到辦公室了,纔有些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對許靜說道:“我這下可要被你害慘了?!?
許靜撇了撇嘴表示無辜,心想著你和安總的恩怨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這能怪我嗎?但到底還是沒說出來,又繼續做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