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女孩很聽話，乖乖坐著等他來。陳文斌看著素素美麗白皙的面孔，心中感嘆萬千，想不到一向做事循規蹈矩的他遇到了這樣的麻煩事。隨便書寫了幾個大字以及加減乘除給身旁的女孩看，果然如他所料，素素智力低下已經一個都不認識。

陳文斌放下紙和筆，無力地仰躺在沙發靠背上，一手沉痛地撫額，他要想想接下來怎麼辦？

王媽還是要請過來的，現在不只是做飯掃地那麼簡單，還要在一定程度上照顧好素素。另外，這件事不能傳出去，以免會對素素的安全不利。

正思考著，身旁的人已經爬到了他腿上，親暱地扯著他的領帶叫喚，“哥哥……”

陳文斌坐起身，將素素抱下去，十分耐心地教導她，“乖，你自己坐，哥哥給你拿好玩的東西。”

“不要，我喜歡哥哥抱我……”身旁的女孩軟語嬌吟著，張腿騎在陳文斌身上。不去想她現在的低智年齡，讓外人看來這是十足地勾引架勢。

陳文斌身上已經燃起一層火，仍舊抱素素下去，移開了身，“給你講故事好不好？你坐好別亂動……”

他深吸一口氣，對待素素跟對待自己三歲的女兒一樣，講了十來分鐘的故事剛剛吵鬧不休的女孩終於睡著了。只是她的頭枕在他腿上，叫陳文斌移不開身。

睡夢中，素素仍舊迷濛叫著，“哥哥，你別走……”

窗外夜色黑了下來，陳文斌真的一刻都沒有動彈，不管是出於什麼，他都耐心等待著。直到懷中的女孩甦醒，嚷嚷著肚子餓了，要吃東西。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做——”這種時候，陳文斌也推脫不得，誰叫他撞了人，現在就必須負責到底。

還未起身，素素已經摟著他的肩膀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表示喜歡，“哥哥，你真好?！?

陳文斌愣了半天，時刻提醒著自己素素是個病人，是個五歲大的孩子，這樣的行爲不是在向他示好。他轉身摸了摸身前女孩如雲的髮絲，準備去廚房。

不料衣襟卻被身後的人拉住，素素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哥哥，你不喜歡我嗎，爲什麼不親親瑤兒？”

這種表現跟馨兒是一個樣子，小孩子都希望得到同等的愛，陳文斌沒辦法，拉過素素的腰身，摟她在懷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心中升起一種悸動，真想一直吻下去不要停下來，但最終剋制自己停了手。冰箱裡有很多他上午帶回來的菜，平生也是第一次做廚師。

陳文斌沉穩地打開氣竈，點上火，剛剛將排骨燉上去，素素已經來到他身後，黏黏地抱住他的腰身。陳文斌心中一顫，外人看來他們似深愛的情侶一般，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素素只是將他當哥哥。

“等一下就可以吃了，先去洗手。”他像教導女兒一樣拉著素素走進衛生間，幫她捲起袖子。

素素調皮地又在他臉上啄了一口，陳文斌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浸溼臉，身旁的女孩蹭過來，“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