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佔了那麼久的第一名，她居然說是野榜！
“我看你不是也挺在乎這個野榜的？”紀陌把這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嘴上說著野榜，背地裡一直叫粉絲給她點讚的是誰啊！
林歲點點頭道：“對啊，這是對我顏值的一種認可，我當然很在乎啊，”
她大方承認讓紀陌一時無語。
憋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那你還說我！”
誰不在乎這個榜呢？誰不想自己顏值被認可呢！
林歲實話實說，“我以爲排這個榜前幾名的大佬都不在乎這種東西的。”
紀陌：“……”
可惡啊，居然是這種一邊誇他是大佬，一邊又內涵他格局不大的套路嗎？
這讓他怎麼懟回去？
“吃完了，走了。”
餘清妤在紀陌過來後表情就不太好，打了聲招呼便起身準備離開了。
謝菁看了一眼林歲，“你再聊會兒？我送送妤姐？”
“不聊了，不熟。”林歲拒絕。
紀陌臉色不好，“我剛來你們就要走？”
林歲安慰道：“多大的人了？該學會自己吃飯了。”
紀陌：“……”
…
從餐廳出來，謝菁抹了一把冷汗。
按理說他現在在音符平臺的地位，隨隨便便發首歌都能火的程度，不應該對人這麼小心翼翼纔對。
至少林歲確實沒刷到過餘清妤和紀陌，但聽過謝菁唱的歌。
所以她不太明白謝菁爲什麼是這種反應。
餘清妤看到他倆毫不猶豫的跟她出來了，臉色稍微好看一點。
難得主動跟林歲解釋：“那個人是我們公司現在的一哥，以毒舌出名的，說話好難聽，我不太能接受。”
可能是脫離直播圈太久，暫時接受不了紀陌這種把沒禮貌說話直的行爲當作是毒舌。
偏偏現在不少人就喜歡他這一套，再加上他長得帥，粉絲那更是瘋狂。
一個個都跟著紀陌學，小嘴淬了毒似的，不少主播都被他的粉絲衝過。
林歲：“……難怪剛見面說了幾句話就感覺你對我也沒什麼好臉色。”
她說話也挺直接的。
“你知道就好。”餘清妤看了一眼林歲，“不過你比他討喜一點，可能這就是距離產生美吧。”
“他這種性子，他的運營不會說他嗎？”林歲終於找到機會打聽消息了。
“說什麼？”餘清妤感覺有些奇怪，“公司運營有KPI的，能火有錢拿就行，誰管你私底下什麼樣子？有的人會巴不得你出點有熱度的事件，先火起來，到時候再幫忙洗就是了。況且他不僅私底下這樣，在直播間也這樣。”
“完不成會怎麼樣？”林歲問。
餘清妤：“扣錢，降級。”
就比如說，她是一級主播，帶她的運營沒完成KPI，他不僅會被扣錢，還會被認爲沒能力帶一級主播，會降級去帶二級主播或者更小透明的主播，工資方面自然也會少很多。
這就是大公司的規矩。
餘清妤忽然反應過來，“你打聽這些幹什麼？”
“姐姐，你現在才反應過來，晚了吧？”林歲笑了一聲。
餘清妤：“……”
一孕傻三年了屬於是。
“想學我們公司這一套，你也得有能力才行！”她提醒著林歲。
林歲擺了擺手，“太麻煩了，不學。”
按照餘清妤這麼說，那七彩蓮花的運營就有“作案動機”了啊。
這個時間點，七彩蓮花應該已經到公司了，林歲把自己所想的發給阿伏，讓他轉告給七彩蓮花，看她怎麼看這件事。
…
等她回到公司的時候，七彩蓮花和阿伏已經等她很久了。 酥魚也在一邊，林歲讓他好好招待七彩蓮花，他真的照做了。
林歲不免有些欣慰，整個公司都是聽話的好員工啊！
“人應該不會壞到這種程度吧？”七彩蓮花看到林歲的第一句就是這個。
雖然運營有點過分，但好歹相處過那麼長一段時間，她都已經解約了還追著她黑有什麼意思呢？
“你還有那位大哥的聯繫方式嗎？”林歲問。
“還有……”她沒有拉黑過大哥。
林歲給出一個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餿主意，“那你直接聯繫他，問問那位小熊愛吃軟糖是不是他老婆不就行了？”
“啊？不太好吧……”七彩蓮花有些猶豫。
林歲：“真誠纔是必殺技！問！”
在幾人的注視下，七彩蓮花掏出手機，硬著頭皮給大哥發了消息。
結果發現她已經被對面拉黑了。
她稍微鬆一口氣，“你看吧！都拉黑我了，肯定是我得罪他了呀。”
“加好友問！”林歲直接伸手在她屏幕上點擊了添加好友。
七彩蓮花：“……”
對面過了大概五分多鐘才同意。
同意過後，當場甩過來一個冷漠的問號。
這個態度，更讓七彩蓮花無地自容。
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人家會不會以爲我沒錢了，又偷偷把他加回來了？”
林歲拿過她的手機，快速發了一行字過去。
“姐，你音符平臺的id是什麼？”
七彩蓮花：“！”
頭皮發麻。
i人看不了一點這種操作。
她擡頭看了一眼辦公室裡的其他兩人。
阿伏明顯也不敢看林歲。
他完全理解七彩蓮花的心情。
酥魚就不一樣了，甚至還在跟林歲出主意，“發截圖，把昨天晚上他們罵她的圖甩出去！”
“不過如果真是對方，他可能不會承認啊。”
“但是，不是說他是大哥嗎？老闆你怎麼叫他姐？”
“直覺。”林歲擡眸掃了一眼幾人，“對面可能就是他老婆本人。”
衆人：“？怎麼看出來的？”
林歲道：“如果你非常在意一位女主播，但你被迫把她拉黑，她突然有一天偷偷把你加回來了，你是什麼心情？”
“隱秘的小激動？”酥魚說：“我會覺得哥還是那麼有魅力，人家都冒著被發現的風險重新聯繫我了，我自然會給她好臉色。”
七彩蓮花：“渣男！”
酥魚：“……”
“所以嘛……”
林歲一副你懂的表情。
酥魚一臉悟了的表情，朝她豎了個大拇指，“要不說你們女孩子偵查能力強呢。”
對面很快給她回了消息，“問這個做什麼？想把我拉黑，不讓我刷到你的直播，然後讓你繼續釣我老公？”
“……”七彩蓮花捂臉。
就知道要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