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陸塵飛真?zhèn)鞯茏舆@個身份,三人在後山門挖坑,也不會有人出面阻撓。
“這裡人多眼雜,能不能動用內部關係,把路給封上?”張忠憂心忡忡。
帝陵非同凡響,一旦出世,必定引起腥風血雨。
就憑他們三個人的實力,可守不住帝陵裡面的寶貝,很有可能爲他人做嫁衣。
“我試試看吧……”
陸塵飛也不確定,他有沒有這個能耐。
拿出身份牌,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陳千秋,因爲在他認識的人當中,登仙峰強者較多一些。
“時隔數(shù)月不見,陳兄別來無恙?。 ?
陸塵飛木訥的打著招呼,不確定陳千秋此刻是否在忙。
結果很快,另一頭就有迴應。
“修煉好無聊,好想出去透透氣……上次前往天劍門參加慶典,回來時打包不少酒水,要不要來喝點?”
“喝酒就算了,我這裡有正事要做,還缺點人手?!标憠m飛擦汗說道。
“什麼事能比喝酒還重要?”
“疑似發(fā)現(xiàn)帝陵!”
“等等我馬上到!”
聽到這個消息,陳千秋第快速離開登仙峰,直接從山上往下跳的那種。
“你快回來!危險!”
陳正東站在大殿內,看到愛徒跳崖的一幕,心頭猛地一顫。
最近這段時間,他對陳千秋的修煉成績十分上心,若有半分懈怠,自然少不了嚴厲苛責。
望子成龍是好事,但卻疏忽了陳千秋的想法。
天天逼的太緊,心理壓力日積月累,難免會做一些極端的事情。
“都怪爲師教導不當,修煉固然重要,但唯有健全的人格,才能在社會上立足?!标愓龞|暗暗自責。
……
後山門人來人往。
陸塵飛、張忠、王義三人拿著鋤頭刨土,引起大羣行人矚目。
“這三個傢伙是不是有???”
“惡意毀壞公共財產(chǎn),要是被天雲(yún)宗高層抓住,不得扒了他們的皮?”
路上行人指指點點,紛紛露出異樣的目光。
對此,陸塵飛也是滿心無奈。
他雖然是真?zhèn)鞯茏?,可實際上的影響力,也是十分有限。
夜幕悄無聲息降臨。
陳千秋終於趕到了,只是趕路的姿勢有些狼狽,是被他師傅拎在手裡。
“帝陵在什麼地方?”
陳千秋迫不及待,道:“我們一起去探險吧!”
“就在腳下?!?
陸塵飛指了指腳下。
“什麼?就在這?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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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回答,陳千秋和他師傅都愣住了。
天雲(yún)宗建立至今,已有上萬年的歷史,後山門藏著一個帝陵,至今都沒人發(fā)現(xiàn)嗎?
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裡太普通了吧,難以和帝陵聯(lián)想在一起。”陳千秋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只看到表象,卻沒有注意到風水格局,實則……此處地勢非凡!”
陳正東環(huán)顧四周,隨後又釋放神識,朝著地下世界延伸。
一米、兩米、百米……
在地下千米左右的距離,陳正東的神識終於感受到阻力。
“藏的這深,怪不得沒人發(fā)現(xiàn)?!?
陳正東猛地一跺腳,大地徑直裂開,出現(xiàn)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你們幾個先下去吧,老夫留在此地,將這裡封住。”
陳正東大手一揮,鋪天蓋地般的靈力落下,瞬間呈現(xiàn)出一個巨大的磁場。
被籠罩在磁場內修士,頓時感受到極大的壓力,連挺直腰桿子都費勁。
“帝陵出世,消息根本攔不住,相信過不了多久,其他峰的弟子就會大量涌入。”
“在此之前,你們儘量賺取好處?!?
陳正東嚴聲告誡,他可不是什麼善茬,可以說是極其狠辣之輩。
但奈何……
帝陵位於天雲(yún)宗山門。
這屬於公共財產(chǎn),沒道理不讓別人進去。
地下深千米。
對尋常修士來說,是一串遙不可及的數(shù)字。
“幸好有高人相助?!?
“靠咱們幾個人動手挖,又是地下河,又是滾滾巖漿,猴年馬月也找不到帝陵。”
“直接跳下去,怕是會摔死吧?”
到金丹境界,才能夠御空飛行,這裡只有張忠和王義能做到。
“陸兄站穩(wěn),咱們這就下去?!?
張忠率先拿出飛劍,站在後面,準備帶著陸塵飛一起離開。
“你別在後面摟我腰?!?
陸塵飛一臉牴觸,說道:“這要是被人看到,我累死解釋不清啊……”
他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和別人共用一個飛劍。
如果是女的,倒也沒什麼。
關鍵是……
張忠五大三粗,一臉猥瑣相。
如果說他不是基佬,怕是都沒有人會信。
“別把我想的這麼齷齪,我性別取向一點問題都沒有,不信你問王義。”張忠不憤道。
然而……
剛把頭看向王義。
只見他拿出飛劍,主動站在前面。
並且,還大聲告訴陳千秋,一定要在後面抱穩(wěn)了,以免摔下去。
“你是不是基佬,我目前還不確定,但王義百分百是這樣的人,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陸塵飛指著對方,說道:“你們在私下裡相處很長一段時間,有沒有被掰彎,心裡沒數(shù)麼?”
“我特麼冤枉啊!難道你看不出來,這狗日的傢伙故意噁心我?!?
張忠大聲叫屈,實際上,他和王義認識的時間也很短暫。
說說笑笑間,衆(zhòng)人抵達帝陵。
眼前的世界一片漆黑,沒有半點光亮。
張忠和王義拿出率先準備好的火燭,衆(zhòng)人這纔看清這裡的的建築,以及整個帝陵輪廓。
“好壯觀的建築,不愧是大帝沉睡之地?!?
“在上古時代,大帝多如牛毛,但可以肯定的是,每位敢稱宗做祖的人物,都非同凡響。”
衆(zhòng)人展開議論,沒有急著前往建築羣。
此地兇險難測,沒有一定的把握,誰都不想當出頭鳥。
“按理來說,修行之人與天地同壽,爲什麼還會有陵墓出現(xiàn)在世間?”
對於這個問題,陸塵飛困惑多時。
“大帝又不是無敵的存在,肯定是個被人打死的倒黴鬼?!标惽锲沧煺f道,沒有半點恭敬。
如果是在上古時代,他師父陳正東,最起碼也是準帝級別的存在。
因此,在他眼裡,大帝並不可怕。
“張兄祖?zhèn)鞅I墓絕學,你來瞅瞅,咱們該從什麼地方下手?”王義直奔主題。
他和張忠都是名副其實的窮光蛋,看到帝陵那叫一個眼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