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武的兄弟聽話後,都把槍口對準了門口,只要劉瀟破門而入,那槍裡的子彈會毫不猶豫的射過來。只是華武沒發現兄弟們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總是惡狠狠的盯著他。
門愈來愈來顫動得厲害了,就那麼有定點的力氣就可以提開,劉瀟的兄弟是興奮,越來越帶勁,每出一腳都比前一腳要猛,要狠得多,好像這門欠了他們幾百萬似的。華武的兄弟,一個個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他們現在內心在掙扎,是做無所謂的反抗,還是做一回叛徒呢?做無所謂的反抗,那等到他們的只有死,要是撇下一回良心,做一次叛徒那還有活命的機會。命自然比什麼都重要,在他們權衡之際,突然以黃彪帶頭的,都把槍口對準的華武,有幾個衷心當場被他們擊斃。黃彪道:“大哥,對不起,我們也不想做這麼做,可是你不能拿我們這麼多兄弟的命葬送吧。”
話武心裡是悲哀,是絕望,他沒想到最後背叛他的是跟了自己七八年的兄弟,他沒發怒,而是自嘲的笑了起來,淡淡的道:“黃彪,我平時帶你們都不薄,沒想到現在你們卻要背叛我,難道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在你心裡就那麼的不重要嗎?”
黃彪現在心裡也不受,他寧願現在華武臭罵他一頓,反倒是這麼說他覺得深深的愧疚,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想到自己上有老,下有小,自己就這麼白白的葬送在這裡了,誰來照顧他們呢?黃彪頭往下一低,道:“大哥,對不起。”說完身形一閃,一個箭步竄了出去,手刀在華武的後勁處猛的一拍,華武沉沉的昏睡了過去。兩個小弟扶起華武的整個身子,道:“彪哥,我們都聽你的。”
黃彪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點上一根菸深吸一口後,對著門外大喊道:“門外的是瀟哥嗎?華武已經被制服,我們準備投降,馬上就有人給你們開門,希望你們不要開槍。”
劉瀟也沒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變故,忙叫手下的兄弟都停了下來,大喊道:“請問閣下是誰,要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
黃彪隨口道:“我是華夏四大護衛之一的黃彪,門馬上就會給你們打開,至於你要怎麼相信我,你應該知道人求生的本能,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現在瀟哥已經完全控制了正個局面,我不會傻到做無所謂的掙扎,再說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也沒必要欺騙你。”
劉瀟對著身邊的兄弟低估道:“你們先閃一邊,要是有什麼變故,只管往裡面丟手雷。”繼續對著屋裡喊道:“我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你現在既然選擇的了投降,我也不會爲難你們,你們現在就把門給打開,但是如果有什麼花樣的話,你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活不了。”
黃彪對身邊的兄弟使了一眼色,那兄弟悠哉悠哉的跑過去把門打開,門口,劉瀟兄弟的槍口整齊的對了過來,只是誰都沒有開一槍,因爲在他眼前的是,華武的部下已經把槍都丟到地上,舉起了雙手。
黃彪見狀迎了上去,恭敬的道:“瀟哥。”後面的小弟也跟著叫起來,黃彪對著扶著華武身子的兩個小弟使了一個眼色,那兩個小弟會意的把華武交給了劉瀟。
劉瀟心裡想到,這些人應該都是華武的老部下,鬼知道今天能背叛華武,明天就不會背叛自己,於是身形一閃,整個身子電射而出,五個手指頭成虎口狀的抓住華武的脖子,狠狠的一扭,只聽見咔嚓一聲,華武根本沒來得及吭一聲,嘴角流出一口濃濃的鮮血,癱到地上不再動彈。劉瀟乾淨利落的做完這一切,對著以前華武的兄弟冷冷的道:“今天你們居然選擇了投靠我,那麼絕不能有二心,要是被我發現,那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說完指了指地上華武的屍體。
劉瀟剛纔那出神入化般的身手,看得他們一個個是目瞪口呆,要知道剛纔是劉瀟離華武最起碼有三米的距離,可是從出手到結束,短短的兩秒鐘的都不到。這份實力實在是叫人恐怖。聽到劉瀟那冰冷刺骨的聲音,渾身一哆嗦,也才反應過來,整齊的道:“瀟哥,以後我們都聽你的。你後瀟哥叫我往東我們不會往西。”就留下這些精明的手下,一個都不差,想想將來的一天整個清原都是劉瀟的天下,他們還能有其他的選擇嗎?
劉瀟點點頭,“那最好,黃彪,你原來是做什麼的,現在還做什麼,華夏的一切現在先有你打理,把必要的資料交給我,當然我也會派一部分協助你工作。”
黃彪心裡原本對劉瀟還有點憎恨,可是當他聽到自己會是這邊的老大,心裡也就釋然了,道:“瀟哥,你放心我會把一切都處理好的。財政方面你還是自己派人過來管理吧,其他的一些事務我倒是能抄作。”
劉瀟想這人還是蠻聰明的,知道把財政交出來,要是這都是流落到他們那裡去,以後要是正有個什麼背叛的,自己不是就人去樓空了嗎?劉瀟道:“這個我自己會處理的。”說完繼續道:“阿楠大哥,你就帶點人留在變吧。”
阿楠點頭道:“小瀟,放心好了,這邊我會幫你處理好的。”交代完一切後,劉瀟帶著疲憊的微笑離開了這裡。處理那些後事自然就成了那些小弟的公務。
整個華夏之戰,劉瀟用人巧妙,在短短的一個晚上就拿下了華夏所有的產業,現在清原只有三大勢力的存在,一個是白虎門,它也不會存在多長時間了,一個是軒轅洪烈的風幫,還有就是以劉瀟爲首的弒魔營。這次戰役打下來,劉瀟沒有太多的損失,兄弟也死傷不到一百,打下場子分給風幫三分之一。
白虎門大唐裡,秋虎正抽著香菸,哼著小調,等著好消息,一個小弟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大大哥,不好啦。”
秋虎正在興致中,沒想到被人這麼給打擾了,罵道:“平時老子是怎麼教你的,天塌下來了還是怎麼的,有什麼不好的。”
那小弟是一臉的無辜,喘著粗氣,想必是累極了,嚥了一口口水道:“大哥,你派去增援華夏的人全部被人在半路給幹掉了。”
秋虎派出去的不下兩百多人,他可是在心疼啊,那都是自己比較精良的部隊啊,全被人給幹掉了。他頓時怒氣大起,桌子的兩瓶紅酒被他一腳踢到了地上,砰的一聲,玻璃碎片飛濺起來,秋虎怒道:“什麼,都被人給幹掉了,一個活的沒嗎?”
那小子著實被嚇到了,顫微微的道:“大哥,一個都沒有,整個車輛都被炸燬了。”
秋虎狠狠的吸上一口煙,猙獰的道:“劉瀟是吧,弒魔營是吧。都他去死。”一把抓過那個小弟在他耳旁低估幾句,也不知道說什麼,那小弟只是一個勁的在點頭。幾秒的功夫那小弟也走出去了。
話說劉瀟這次大捷後也沒去慶祝,他只吩咐手下的弟兄自己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不做的太出格,他還是不過問的,至於他自己,一向都喜歡低調做人。藍藍的天上,白雲在慢慢的飄蕩,白雲下面不是馬兒在跑,而是劉瀟帶著雨兒和菲菲在旅遊。有兩位美女相伴劉瀟心情自然是好到了極點,走到哪兒都是羨慕是嫉妒的目光仇恨的射過來。
雨兒微笑著甜甜的道:“劉瀟,你說那些看你的目光怎麼就有點敵視呢。”
劉瀟玩笑的道:“他是嫉妒我身邊有漂亮的雨兒唄。”聽到這話菲菲有些不高興起了。嘟嚷著嘴道:“雨兒姐姐漂亮,那我就不漂亮了嗎?”
劉瀟真是背感無奈啊,這段時間沒少過兩女的折磨,苦笑道:“我可沒有這麼說,你要是承認呢,那我也沒有辦法。”
劉瀟這句話很快引來兩個不大不小的粉拳砸到了腦袋上,打他把是別人,正是菲菲,“我叫你還耍嘴皮子。”
劉瀟是一陣的求饒,雖然自己武力除了阿楠以外還沒找到個對手,可他明白武力是用來對付敵人的,而不是用來對付女人的,於是趕緊委屈的道:“三妹,你就饒了大哥吧,我不說了還不成嗎。”
菲菲就是依,菲菲要鬧個沒完沒了,雨兒見狀解圍道:“好啦,你們兩個,沒見沒你們安靜過一兩分鐘。據說前面有一座寺廟,我們也燒燒香,求個籤什麼的吧。”
劉瀟一臉的鄙夷,“都什麼年代還信那鬼玩意。”話雖然在這麼說,可是腳步沒有遲疑的跟了上去。遠遠的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座小廟安然的立在那裡,只是寺廟的前面圍了許多人,中國人都喜歡看熱鬧,劉瀟幾人當然也例外。他們腳步加快的走了去,擠進人羣,卻見裡面四五個五大三粗的人,手提著狼牙棒對著一個青年身上招呼,嘴裡還不停的叫罵著,“臭小子,叫你長眼睛,大爺的話你不聽,給你說了進這個寺要先交給老子五十塊的過路費。你聽了嗎?還跟老子叫拽。”話說著,對著少年又是一陣的狂抽,那少年衣服已經有些破爛,身上斑斑血跡清晰可見,發出淡淡哀鳴。只是在場這麼多的觀衆沒有一個上去幫忙的,雖然臉上有些憤憤的表情,只是在旁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死樣。
劉瀟等人最看不慣的就是欺負別人的人,雖然自己有的時候也去欺負一下那些的小的幫會,這兩種不是同一個概念,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出手,菲菲身形一閃,先閃了出去,高高的躍起,一腳踢掉那彪橫男子手中的狼牙棒,憤憤的道:“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算什麼本事。”
那男子本事一肚子的怒火,見到菲菲卻沒火了,眼睛裡放出兩絲金光,嘴角那流淌著的口水足以淹沒了衆人。菲菲在眼裡,只有幾個字,那就是冰清玉潔,美。他兩眼昏花調侃道:“哪裡的來的美人,你可是壞了哥哥的好事。這筆帳怎麼算呢?”他略沉思了一下道:“我看這樣,你陪哥哥玩幾天,這件事呢就不追究了,要不然後果那是很嚴重的。”
菲菲冷哼道:“看你這人模狗樣的,嘴裡還真吐不出象牙來,和本小姐玩,你配嗎?只不過呢,還是有機會的。”
那男子一聽,當然是心血來潮了,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道:“什麼機會,你快說,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去,只要美女能陪哥哥玩幾天。”
菲菲一臉壞笑的指著劉瀟和雨兒道:“除非你能幫我教訓那個小子,本來以前是我的男朋友的,現在卻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了。”
那男子打量著劉瀟,論長相自己差了那麼大一截,論年輕自己還要差那麼大一截,頓時自尊心嚴重受到了傷害,可看到雨兒的時候那兩隻眼睛是色的咪成了一條縫,心道:“他奶奶的這小子怎麼有那麼好的眼福啊,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是那麼水靈靈的。”於是對著劉瀟勾著手指道:“臭小子,出來。”
劉瀟一臉的不屑,他還真想教訓些王八羔子,喃喃的道:“臭小子你叫誰出來。”
那男子腦袋好像有木納,居然隨口道:“臭小子叫你。”頓時熱心的觀衆掩口癡癡的笑了起來,笨的人他們見過,可是這麼白癡的還第一見到。男子有臉一紅,只到自己說錯了話,於是怒道:“少他廢話,剛纔姑娘說了,要我替他好好的教訓你,有本事就儘管過來,如果沒本事呢,自己打自己巴掌,打到我爽了爲止。”
劉瀟放出氣勢,頓時周圍的人不覺得自己後退了幾步,感覺都有些透不過氣來,那男子眼睛放出差異的光芒,好強的殺氣,在心裡暗暗問自己,這人是誰。也隨著那氣勢的逼過來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