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就來,哥倆好啊,敬你一杯,四季發(fā)財,高啊高升,打開看看,七個巧啊,七個巧。”軒轅明喝王牧兩人喝酒正酣玩起了行酒令。這行酒令很好理解就是遊戲雙方各自出拳,五個手指頭再加上0,雙方同時喊出代表或者諧音0-10的數(shù)字的詞,雙方的手指頭相加,猜對的人獲勝,沒猜對的人落敗就要喝酒作爲懲罰,若是都喊對了就算平局重頭再來。其中還有一些規(guī)則就是猜零的人不能出手指頭,再者就是猜10的人要全部出五個手指頭,還有就是這出手指頭也是有講究的,一到五大拇指必須出。要是這些默認禁忌被違反也是要罰酒的哦。軒轅明在此之前不會這玩意,所以交點學費是很正常的,這也是王牧在學院旁觀他人娛樂學來的,儘管如此他喝喬亞蝶可是有大把的時間在家切磋實戰(zhàn),所以一來便妥妥地壓制了軒轅明。但這軒轅明也不是吃素的,交了幾輪學費之後逐漸掌握了些敲門,竟然也能和王牧佔個平手,或許是前期酒喝的多了吧,這反應遲鈍在所難免,所以到最後軒轅明也只能和王牧戰(zhàn)個平手。王牧心裡也知道,或許這就是他和軒轅明對戰(zhàn)行酒令的巔峰了,日後再戰(zhàn)自己肯定不是軒轅明的對手。兩知己喝酒恰到好處即可,沒有必要拼得你死我活,今日無論是軒轅明還是王牧都已盡興,便撤到一旁各自向身旁的人吐露著真言,憧憬著未來。喬亞就是賢惠,自己一個人收拾家務,也不曾有什麼怨言,是的說起來她還要感激軒轅明,以爲他的到來她的心上人王牧變得格外開朗,整個人都跳脫了幾分,這是王牧就算面對自己親哥哥未來他的大舅子們都不曾有過的。
人總是要休息的,而且來日方長不必趕在一時,王牧安排軒轅明道客房睡下,自己纔回到房間睡下,王牧很快便酣然入睡,而躺在牀上的軒轅明輾轉(zhuǎn)難眠,或許是以爲酒精的緣故,或許是以爲傍晚想到的自己的父母,或許就是面對即將到來的明天的期待,既然睡不著就喚出元寶和他談心。被他吵醒的元寶穿著它粉色的睡衣就出來了,睡眼蒙鬆不時附和著軒轅明,而軒轅明就負責自顧自地在那說著他內(nèi)心的想法,一番傾訴之後軒轅明的睡意終於來襲,撐著千鈞重的眼皮看向身旁的元寶,元寶早已睡熟,鼻子處鼻涕形成的汽包隨著呼吸脹大縮小,看完軒轅明終於安心地睡去,這一睡便直到天亮。元寶率先醒來,看到自己竟然睡在軒轅明的身旁,而且還是一身粉色睡衣,元寶努力地回想昨晚發(fā)生了什麼,然後便躡手躡腳地回了它的元寶空間。軒轅明在第一聲公雞打鳴中醒了過來,宿醉之後難免有些頭痛,軒轅明右手按著腦袋吃力地撐起身體,第一眼便望向自己的身旁,定是在尋找元寶的身影,可他並未看到元寶的身影,軒轅明回想起昨夜自己拉著元寶聽他訴說心聲,軒轅明打著哈欠心裡道:“還真是爲難它了。”就在這時軒轅明似乎想起了重點,沒錯是穿著粉色睡裙的元寶,就是粉色睡裙,軒轅明仰身大笑,這一笑扯著他頭跟著疼,不待軒轅明開口說什麼,元寶便從虛空中探出頭來道:“你想說什麼,要是有第三人知道。”說著元寶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隨及縮回了虛空。對此軒轅明只能有所收斂變成捧腹大笑。
王牧和喬亞蝶早已起牀,特別是喬亞蝶已將熬好了粥,王牧梳洗完畢便端上喬亞蝶熬的粥來到軒轅明門外敲門道:“明少,什麼事情笑得這麼開心,蝶妹熬了粥我這就給你送進來。”聞言軒轅明忍住不笑道:“嗯,王牧兄請進。”可是這大笑哪裡是想忍就能忍的,王牧前腳才進來,軒轅明又笑了起來,笑著準備對王牧說些什麼,元寶便從虛空中探出頭來,做著警告軒轅明的動作,見狀軒轅明道:“我做夢夢到一個身著粉色長裙的美麗背影,但是當我走到近旁他慕然回首,我才發(fā)現(xiàn)那人竟然是一個鬍子邋遢的大叔,左手小拇指還在扣著鼻屎,我的天吶,真的笑死我了。”聞言王牧道:“是挺大落差的,說是女裝癖也要相得益彰不違和纔好,他這種就是變態(tài)超級變態(tài)!”王牧將粥交給軒轅明接著道:“明少啊,不知當講不當講,講了你別生氣啊,所謂夢又心生,所以你還是要多加註意。但是也有可能是你在現(xiàn)實中見過這樣的場景,所以對你刺激太大,以至於做了噩夢。”聞言軒轅明趕忙道:“不錯不錯,我確實在現(xiàn)實中不幸得見這一幕,刺激得我天天做了噩夢,雖然是噩夢但是我就是仍不住想笑。”說完他心中又浮現(xiàn)出元寶身著各種粉色睡裙的場景便哈哈哈地笑了起來。見狀王牧道:“明少,真羨慕你啊,如此遭遇還能開懷大笑,佩服佩服。”呆在元寶空間的元寶又氣又怒,它下定決心一定要從自己的衣著著手想著猛男的保準靠攏,但是當它翻完自己所有的衣櫃,竟然連一件能襯托出它男子氣概的衣服都沒有,照著鏡子比著一件滿是貓爪圖案的睡衣,元寶自言自語道:“哥的路線就是萌就是治癒,何須改變,我覺得這樣挺帥的,走出去那個少女不投來被我征服的目光!”元寶就這幻想著還笑出了豬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