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館,葉圓圓叫著何溫去她的房間看肥皂劇,兩個男生則去買蔬菜解決晚飯的問題。其間施唯朵、施唯許和蔣諾回來先休息,蕭薔則去幫忙訂晚餐。
何溫和葉圓圓一人抱著一包薯片看著電視劇,不一樣的是葉圓圓的臉上佈滿了好奇、疑問;而何溫則滿是無語、無奈。
嚼完最後一片薯片,何溫鼓足勇氣的拍拍葉圓圓的肩膀,“圓子,咱們換一個臺吧!”
葉圓圓擰眉疑問,“爲什麼啊?懸疑劇你不喜歡嗎?”
“哎,懸疑劇我喜歡,但問題這是法治頻道啊?咱能不看白巖鬆了嗎?你已經(jīng)盯著他的臉看了一個小時了!”何溫實在是受不了了,這貨自從打開電視就猛看白巖鬆,一邊看還一邊讚歎其的俊美容顏,然後還流著口水。她現(xiàn)在突然覺得圓子和許照陽就是絕配啊!一個比一個變態(tài),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葉圓圓看著哀怨的何溫,鄙視地說,“有沒有點品味,像白巖鬆這麼英俊的人出現(xiàn)在你眼前你居然還有功夫跟我抱怨,知不知足?別廢話,趕緊看。”
何溫雖然覺得自己有理,但還是不敢繼續(xù)抱怨了,畢竟圓子……她是跆拳道黑帶啊!傷不起!
剛從超市回來的陸法夏敲了敲葉圓圓的房門,“溫溫,你和葉圓圓趕緊下來吧!咱們開始做飯。”
因爲何溫他們住的這家是民宿旅館,有一個大大的庭院,還種著兩大棵松樹,樹中間還建有個鞦韆,別提多有意境了!所以他們剛來時就商量著晚上在這裡做自制燒烤,邊烤邊吃,好不自在。
向民宿的老闆娘借來鍋具,女生們負責洗菜做調(diào)料,男生們負責烤制。分工明確,效率高高。
不過這個高效率可不包括陸法夏和蔣諾在內(nèi)。這兩個食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已經(jīng)烤焦四串肉串了,每一串都黑的出奇。
何溫忍無可忍,不能再忍了,在陸法夏和蔣諾的身後假咳了一聲,“學長,還是我來吧!你們?nèi)デ胁恕!?
看著陸法夏在案板前忙碌的樣子,何溫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她對於這個人的記憶並不太多,一切只限於“小時候”。她記得他做飯的樣子、哄她睡覺時的樣子,還有很多很多。其實有時候她總覺得,自己現(xiàn)在記性這麼不好,應該就是以前的記憶太深刻,沒有腦容量去記現(xiàn)在的東西了!
肉串在炭火上發(fā)出“滋滋”的聲響,煙氣升到空氣上方……
正在失神著,陸法夏突然低沉的驚叫了一聲。
何溫看到的是陸法夏一個人擠著指尖不斷冒出的血跡。蕭薔走過來想要問問情況何溫也來不及跟她說話,拽著陸法夏就去找民宿的老闆娘,“老闆娘,您這兒有創(chuàng)口貼嗎?我朋友手受傷了!”
“我馬上去找找。”老闆娘聽聞趕緊去翻醫(yī)藥箱。
去衛(wèi)生間簡單清洗了一下血跡,陸法夏就老實的坐在客廳等著何溫給他消毒傷口。
因爲沒有創(chuàng)口貼了,何溫從老闆娘那兒拿來酒精、棉籤、膠帶和紗布。
棉籤沾了酒精輕輕擦拭著傷口,其實口子不大,但是深的很,還沒擦幾下棉籤就已經(jīng)滿是血漬了!何溫看著陸法夏隱忍的表情心疼極了,偏偏還心口不一的說,“疼吧?活該,看你下次還小心不小心!”
天哪,誰能告訴他口是心非的何溫爲什麼這麼可愛啊?
陸法夏假裝傷口疼的厲害,輕哼了一聲,“哎呦!”
“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要不要緊啊?”何溫嚇得扔下棉籤坐到陸法夏旁邊仔細檢查傷口。
陸法夏點點頭,然後含笑擡頭,“口是心非的小丫頭!”
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何溫連羞帶氣,快速的包紮好,然後頭也不回的抱著消毒用品還給老闆娘去。隔著好遠還隱約聽見陸法夏的笑聲,“真是太過分了!”
老闆娘笑著打趣道,“這是你男朋友吧?”
“嗯。”何溫低頭收拾著醫(yī)藥箱,她喜歡他表現(xiàn)的有這麼明顯嗎?
看出何溫的不好意思,老闆娘也不再說什麼,只是感嘆了一句,“好好珍惜吧!別像我一樣錯過對方,然後遺憾的等待。”
何溫很想去問清楚老闆娘爲什麼這樣說,但是窺探別人的隱私終究還是不好,最後也沒開口問。
她相信,他們的結(jié)局會是好的,對吧?
閒扯:開了個新坑,叫做《報告,總裁易撲倒》。講的是跟何溫同校的白昕身上所發(fā)生事兒!這次是娛樂圈圈小明星和大BOSS之間的愛恨情仇。看似是八竿子也很醫(yī)學打不著,不過後面有很大的用處哦!還是搞笑風,我嘗試過的,高深的東西實在不適合我,寫著寫著也會跑題。這個文肯定不能夠日更像《溫風》這麼多字,但是我會盡力碼的,最近電腦壞了,各種不方便。總之,有興趣的寶寶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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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音字,此處讀“l(fā)iao\",不要再把它讀成“l(fā)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