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主持比試的那名青峰門一代弟子宣佈比試開始,自那名明宗弟子莫愁的身上陡然散發(fā)出了強烈的天地靈氣波動,直接讓呂巖那強悍的日遊之境神魂產(chǎn)生了警戒。而從此時開始,呂巖也知道自己應(yīng)該正視這麼難過僅有築基後期修爲的明宗修士莫愁,因爲光從對方身上產(chǎn)生的天地靈氣波動來看,明宗弟子所修煉的功法必定沒有那麼簡單。
“嗖……!”“嗖……!”
就在呂巖真正正視起眼前的這名明宗弟子莫愁時,霎時間自魔獸手中的那把飛劍陡然出現(xiàn)。這柄飛劍是莫愁晉入明宗內(nèi)門弟子時,由莫名的師傅贈予她的禮物,整把飛劍通體成亮銀色,長約三尺左右,其上雕刻著複雜的紋路,顯然是大大增強了這把飛劍的品階,令其隱隱可以堪比下品寶器。而這把飛劍的名字,叫做霜姣劍!
霜姣劍自這名明宗弟子莫愁手中飛出,陡然間銀光大盛,在空中迴旋了僅僅一全,其上就仿若出現(xiàn)了銀色火焰光芒般,映照著周圍的空間都稍有些虛幻。同時自那把霜姣劍的劍身上還綻放出了耀眼的銀色光芒,隱隱的能夠堪比青蓮劍訣中御劍化虹劍意的手段,卻它在空中旋轉(zhuǎn)了一週後,若閃光一般直接刺向了呂巖。
呂巖細瞇起了雙眼,用那強悍的日遊之境神魂所產(chǎn)生的神念來觀察霜姣劍的走勢。而在呂巖的神念觀察中,呂巖赫然發(fā)現(xiàn)莫愁控制飛劍的手段,無論是出手的力度,劍光的速度,還是飛劍行進路線之中所含的後招變化俱是要比莫雪還強上幾分。可是看著霜姣劍逐漸逼近,呂巖也僅是微微露出了許些笑容,內(nèi)心暗道一聲,“還算不錯麼。”
想到這裡,呂巖忽然將體內(nèi)的覆地訣真氣運轉(zhuǎn)了起來,身上陡然出現(xiàn)了閃亮的銀色光芒。接著在無數(shù)青峰門三代弟子,青峰門二代弟子,青峰門一代弟子,青峰真人以及青峰門十位長老的眼中,呂巖身上的護體真氣忽然開始轉(zhuǎn)化,逐漸從銀色轉(zhuǎn)化成了淡金色,讓無數(shù)人爲之驚訝的同時,也讓他們震驚的心道,莫非呂巖已經(jīng)連續(xù)跨過了兩層修爲,達到了金身之境麼!
隨後只聽聞“轟”的一聲,那把霜姣劍在空中疾速飛來,剛剛來到呂巖面前時,就被呂巖身上驟然發(fā)出的強悍護體真氣逼退了數(shù)丈之遠。不過霜姣劍雖然已經(jīng)被呂巖逼退,可是它身上的劍光仍然濃重,不見絲毫黯淡的色彩,顯然呂巖這一下雖然將霜姣劍逼退,但是卻沒有真正傷害到霜姣劍的本體,更是沒有重創(chuàng)到那名明宗弟子莫愁。
而莫愁看到呂巖逼退了自己的霜姣劍後,更是不怒反喜,挑眉對呂巖說道,“哼,呂巖,看來你的修爲實力也不怎麼樣麼,也不知你到底是用何方法擊敗了我妹妹。呵呵呵,剛纔我用僅是涌出了三層真氣發(fā)出一劍,就逼得你用出了護體真氣,也不知道我用出五層真氣,六層真氣之時,你又該如何抵擋我的攻擊!”
“囉嗦死了。”
聽著莫愁那若蒼蠅般煩人的聲音,呂巖頗爲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呂巖忽然只聽莫愁長嘯一聲,陡然間霜姣劍速度陡然加快了幾倍,劍上銀芒更是純潔,赫然若凜凜飛刀一般,所以之處便是連地面上堅固的石板都顯出了絲絲裂紋。他們或許知道呂巖很強,非常的強,起碼在青峰門三代弟子中十分的強。但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呂巖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強到他們站在呂巖全面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甚至讓他們感覺呂巖僅用這一擊就能將他們完全擊殺。
坐在一旁看臺上的青峰真人和不包括孔先生在內(nèi)的九位長老,此時目光都流露出了凝重之色。他們不知道呂巖現(xiàn)在使用的到底是何手段,到底是不是青峰門的手段。可是在他們看來這般手段應(yīng)該是呂巖的師傅,孔先生教給呂巖的。所以在他們想到若是換做孔先生使用這般手段時,到底會有多麼強大,是不是能在一招之間就毀掉青峰門!
但是在青峰真人與那九位長老這般想的時候,孔先生的眼中竟也流露出了許些驚異的神色。孔先生從來沒有想過呂巖的修煉天賦不強,若不然的話孔先生不會把所有的賭注都放在呂巖的身上。可是就在孔先生看到呂巖使用出這般手段時,自孔先生的目光中先是流露出的驚訝後又變成了喜悅,因爲孔先生在這一刻突然感覺,呂巖或許真的能夠幫助到那個人。
青峰門後山絕壁間。
何明翰,墨靖之,還有那位神秘的姓蕭的紫袍修士又一次聚在了一起。不過這一次他們看向的方向不再是孔先生的庭院,而是呂巖現(xiàn)在所處的青峰門大比擂臺所在處。他們看著那邊綻放出的神聖光芒在感嘆,他們看著那綻放出的聖潔光芒而唏噓,他們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看到這般壯觀的景象了,他們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見到這般的光明瞭。
何明翰和墨靖之望著呂巖此時所處的方向,沒有動容也沒有笑,反而申請格外凝重,不知道在擔(dān)憂著什麼似的。而那名姓蕭的紫袍修士在看向呂巖所在的方向時,忽然翻過手掌來,自那還出現(xiàn)了一件小小的劍囊。隨後在那名姓蕭的紫袍修士看著手中的劍囊盯了少許後,他忽然擡起了頭來對墨靖之說道,“靖之,你上次做的對。”
“嗯。”
可能是因爲墨靖之此時心情實在太過凝重的原因,在聽到這名姓蕭的紫袍修士的話後,他竟然僅是點了點頭回答了那名姓蕭的紫袍修士。而在墨靖之出聲說話後,何明翰突然有些傷感的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轉(zhuǎn)頭看向姓蕭的紫袍修士說道,“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光明瞭。他是我們中實力最強的人,可他卻是死的最早的一人。”
“魔!”
“魔!”
“魔!”
“爲何這世間要稱我們爲魔!”
“爲何能夠使用出那般純潔光明的人會爲魔!”
說著,何明翰突然放肆的大笑了起來,隨後繼續(xù)說道,“哈哈哈哈哈哈哈!”
“既然光明是爲魔,那現(xiàn)在的呂巖使用出的光明,豈不是他也是魔!”
“難道...”
“難道呂巖因爲光明而死麼!”
“不....”
見何明翰這麼說,那名姓蕭的紫袍修士忽然插口道,“不是魔。”
“誰都不是魔。”
“誰又都是魔。”
“主誰比較強罷了!”
說著,姓蕭的紫袍修士轉(zhuǎn)過了身去,而在他離開之前,留下了一句話。
“我說,要有光,於是這世界有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