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研,答應(yīng)我,離他遠一點好嗎?你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跟他正式的站在對立的一面了,所以,離他遠一點好嗎?我不想你再受到傷害!”
程擎天的目光很溫柔,那樣一瞬不瞬的看著蕭汐研,而蕭汐研在看到程擎天的目光時,別過臉,說道:“程,送我回去吧,我自己有分寸!還有,暫時不要做什麼,我的事情我想自己處理!”
“汐研,你忘了我說我會站在你的身邊陪著你一起面對的嗎?”
“程,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這是我的事情,就算是親人有時候也不一定可以如此,何況是朋友呢,程,你不用爲(wèi)我做到這種地步。”
“你明知道,我根本就沒有把你當(dāng)成朋友!”
程擎天的臉色更冷了,握緊了蕭汐研握著他的手,緊緊的捏在掌心,視線緊緊的看著蕭汐研,似乎是要得到一個響應(yīng)。
“程!”
蕭汐研看著程擎天有些失控的臉,身體被壓向了摩托,緊緊的鎖在摩托與程擎天的中間,而程擎天的目光裡有著一道讓自己看不清的神色,那是程擎天從來沒有對自己表現(xiàn)過的神色,一種強勢的掠奪之色。
“對不起汐研,我又犯毛病了,我知道了,放心吧,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做什麼的,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來的太快,也去的太快,還沒等蕭汐研看的仔細,程擎天的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派溫柔的表情,伸手揉揉蕭汐研的髮絲,然後幫蕭汐研戴好安全帽,跨身上車。
蕭汐研雙手圈在程擎天的腰上,頭依在程擎天的後背,車的速度很快,疾速的在車陣中行走著,而蕭汐研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車的速度有哪裡不對勁,只是閉著雙眼,腦海裡迴盪著的是皇甫笙剛剛在病*上那投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是那樣的悲傷。
心中又是一痛,有些用力的咬著下脣,他的確應(yīng)該後悔,後悔愛上自己,而自己,後悔嗎?後悔自己愛上了這樣一個男人,愛上一個註定沒有永遠的男人……
皇甫笙從醫(yī)院出院後,又開始以別墅爲(wèi)家,在出院的第三天,剛到家,房門便被從外面敲響。剛洗完澡的皇甫笙頭髮上還滴著水滴,伸手拉開門,在看到外面站著的人時,臉上一冷,想都沒想的便準(zhǔn)備關(guān)門。
而蕭子沁卻伸手擋在了那門縫間,手被夾在了裡面,尖銳的疼痛從手掌間傳了過來,而蕭子沁卻也不動的站在那裡,看著皇甫笙那張冷凝著的臉。
“什麼事?”
皇甫笙看著蕭子沁那被夾的紅腫的手掌,臉上的表情一冷,冷冷的看著蕭子沁問著。
蕭子沁看著那終於打開的門,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那看著皇甫笙的眼神,悠遠流長。波光流轉(zhuǎn)間,輕輕的啓脣說道:“笙,我有重要事情想跟你說!”
“就在這裡說!”
皇甫笙依然沒有開門,聲音更加冷了幾分,對於蕭子沁,他沒有任何的好感,而從她僞裝成蕭汐研爬上自己*的時候,對她更加沒有好感。如果不是汐研的話,他甚至看都不想看到她……
“我懷了你的孩子!”
蕭子沁輕咬著下脣,似乎很艱難的吐出這樣一句話。
當(dāng)話剛出口,便看見皇甫笙一把拉著蕭子沁,用力的抵上關(guān)上的門,一手掐著蕭子沁的脖子,聲音仿若來自地獄般的冷聲說道:“你說什麼?”
蕭子沁的喉嚨一緊,脖子上的力道讓蕭子沁連呼吸都覺得困難,手抓著皇甫笙的手臂,身體微微的扭動著,想要掙開皇甫笙的束縛。
皇甫笙看見蕭子沁痛苦的樣子,稍微的鬆開了些許掐著蕭子沁的力道,冷聲說道:“說!”
“我懷了你的孩子!”
蕭子沁的用著水汪汪的眼神看著皇甫笙,眼底滿滿的是對皇甫笙的深情,而再次重複的話讓皇甫笙的大手陡然鬆開,一把甩開蕭子沁。
“懷了我的孩子?蕭子沁,你竟然膽敢不吃藥!”
皇甫笙居高臨下的看關(guān)跌倒在地蕭子沁,心中紊亂一片,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跟蕭子沁兩個人唯一一次沒有做措施,竟然會出現(xiàn)這種意外,當(dāng)時他竟然忽略了這最重要的事情……
“我想有個你的孩子,笙,我是這樣愛你,我們生下這個孩子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個孩子嗎?現(xiàn)在我有孩子了,有你的孩子了,你將會有一個你想要的孩子,這樣不好嗎?笙!”
蕭子沁撐起身子,雙手抱上了皇甫笙的大腿,貼著皇甫笙的腿悠悠的說著。
皇甫笙的臉上表情一陣青一陣白,擡起雙腿想都沒想的便直接踢開了,看著蕭子沁再次被踢的趴在地毯上,皇甫笙的聲音更加的冷:“立刻去把孩子拿掉,我的確喜歡孩子,但是,你不配給我生孩子,我的孩子的母親只有一個人,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你!”
“是誰?蕭汐研嗎?她永遠不可能會爲(wèi)你生孩子,蕭汐研有什麼好,我哪裡比不上蕭汐研,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已經(jīng)有了你的孩子了,你竟然讓我打掉,皇甫笙,你是人嗎?”
蕭子沁聽到皇甫笙的話,臉上的表情開始處於崩潰狀態(tài),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撲過去拉著皇甫笙的手臂,尖叫著。
“是,這個世界上只有她可以爲(wèi)我生孩子,她哪裡都好,而你,跟她沒有可比性,因爲(wèi)你連她一根頭髮都不如。明天我?guī)闳ゴ虻艉⒆樱判模也粫澊悖視湍愠鰢瑫o你一切物質(zhì)需求!現(xiàn)在立刻離開這裡!”
皇甫笙伸手揮開蕭子沁的手,聲音依然還是冰冷的一字一句的說著。
“我不會拿掉這個孩子,我絕對不會拿掉,皇甫笙,除非我死,否則這個孩子,我絕對不會拿掉!”
“蕭子沁,你沒有權(quán)利選擇,這個孩子,絕對不會有機會來到這個世上,不管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這個孩子必須拿掉!”
皇甫笙冷笑的看著蕭子沁,當(dāng)蕭子沁被皇甫笙推出門外的時候,蕭子沁的臉上慘白一片,看著那緊閉的房門,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而正在這時,樓梯口出現(xiàn)一道身影,蕭汐研剛上樓,條件反射的看向皇甫笙的門前,當(dāng)看到蕭子沁手捂著小腹,滿臉淚水的站在皇甫笙的門前時,心中被用力的撞擊了一下,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撕碎了一樣,有點疼。
蕭子沁聽到聲響,慢慢的轉(zhuǎn)過臉,然後一步步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而蕭汐研看著蕭子沁經(jīng)過自己的身邊,臉上的淚水佈滿了整張臉,整個人像是失掉了魂一樣,飄進了房間,蕭汐研一驚,立刻邁著步子走到蕭子沁的房間。
蕭子沁像是沒有感覺到蕭汐研的存在一樣,只是默默的走到*邊坐下,淚水成串的從眼眶裡滾出來,低著頭,無聲的哭著。
蕭汐研邁著步子走到蕭子沁的身邊,蹲下身體,溫柔的問道:“子沁,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心底有一個不好的預(yù)感,隱隱的在心底撞擊著,而聽到蕭汐研的話,蕭子沁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伸手一把推開蕭汐研,然後尖叫道:“不用你管,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是不是?滾,滾,立刻滾,我不想見到你。我不想見到你!”
“子沁,冷靜一點,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告訴我,子沁!”
蕭汐研看著情緒激動的蕭子沁,立刻抱著蕭子沁,蕭子沁用力的掙扎著,手胡亂的揮舞著。
“不用你好心,蕭汐研,你不要在這裡假腥腥的讓我噁心,你給我滾,立刻滾,我不想看到你,一點也不想看到,你立刻給我滾出去,滾!”
蕭子沁尖叫著吼著,手指著門,而蕭汐研剛準(zhǔn)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程芝梅的聲音出現(xiàn)在房裡,看著房間裡兩個人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說道:“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汐研,子沁你們在做什麼?”
“梅姨!”
蕭汐研看了一眼情緒激動的蕭子沁,站起身,搖搖頭。
“汐研,你累了一天了,先回房休息,這裡交給我吧!”
“好!”
蕭汐研出了房間,並沒有回房間,而是直接走到皇甫笙的房門前,用力的敲著門,可是沒有響應(yīng),伸手打開門,看到裡面空無一人的時候,打皇甫笙的電話也是關(guān)機,蕭汐研轉(zhuǎn)身,經(jīng)過蕭子沁的房間前的時候,看到蕭子沁趴在程芝梅的懷裡哭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