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該怎麼做,還用我教你麼?
27該怎麼做,還用我教你麼?
㊣(1)不用說,她也知道,自己打工的那家咖啡廳和正做著的那份家教,恐怕都已經(jīng)泡湯了……
他們?nèi)瞬环謺円沟男燎诠ぷ鳎幌鄄m天臨哥哥去做裸替演員,甚至明知違法卻義無反顧的偷盜他人錢財。
這一切的一切,只因那個男人無情的報復(fù),而全都化爲(wèi)烏有。
“天臨哥哥……”關(guān)奕蔓輕聲喚著他,突然覺得更加難過,她無力的倚在牆上,而後緩緩跌坐在地,心中痛楚難當(dāng),終是忍不住淚如雨下。
“蔓兒……”葉天臨聲音平靜,帶著她無法抗拒的溫柔,他哽住喉,暖暖的笑:“蔓兒不要哭……我一直在等,等你願意告訴我事情的始末……”
那夜,她被藥性折磨的不成人形,在阿婆竭盡全力的救治下,她承受著割腕引血的痛楚後,陷入昏迷,終於在第二天的下午醒了過來。
然而,除了焦灼不安的讓他和小安去尋找錢心兒之外,她便沉默的似一個孤獨的影子,再不曾開口,更是對那夜的事情諱莫如深。
她不願說,他便不問,只等她堅強起來,凝聚了足夠的勇氣後,再對他敞開心懷,指著自己的傷口給他看。
今天的事,太過蹊蹺,其中緣由他並不清楚,卻隱隱能猜得到,跟蔓兒有關(guān)。
“哥……對不起。”關(guān)奕蔓低低的啜泣,雙㊣(2)肩因抑制哭聲而劇烈抽顫,她蜷縮成一團,哽咽的不成樣子:“你還記得半個月前,我曾在夢迴偷了一個男人三十萬塊錢麼?那個男人,竟然是……流光傳媒的執(zhí)行總裁樑冥御!他在報復(fù)我們……就連微寶……都要被趕出醫(yī)院了。對不起!天臨哥……”
關(guān)奕蔓泣不成聲,有太多的話,不能告訴她的天臨哥哥,她心懷愧疚,卻無奈至極,心口一陣陣揪痛,她環(huán)住自己的雙膝,低低的垂下了頭。
都怪她!
如果不是她有眼無珠,去招惹了那個不能招惹的男人,他們此刻,頂多還在爲(wèi)微寶的手術(shù)費憂愁,更加辛勤的工作。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被***的走投無路,眼前除了絕望,還是絕望,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這條路,該怎麼走下去。
都怪她!
是她蠢笨,白癡,把事情弄到這個地步,他們已經(jīng)進退兩難。
“那天夜裡,我跟心兒一起出去吃飯,誰知我不小心,竟被人下了藥,然後被扔進了樑冥御那個混蛋的房間……我拼死抵抗,又偷偷摸到包裡的防狼噴霧劑,狠狠的噴了他,才……才趁機逃了出去……”關(guān)奕蔓自責(zé),面對著葉天臨,她便有著無限的委屈,像是一個被人欺負(fù)了的孩子,渴望一個有力的臂膀,能夠讓她依靠。
葉天臨聽她顫抖的㊣(3)聲音,聽著她心有餘悸的抽泣,心如刀絞般疼著,他面色沉痛的合上眼眸,柔聲安慰著關(guān)奕蔓,也安慰著自己:“蔓兒……別怕,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我們一起想,一定會想到一個萬全之策!至於微寶的事情……我會找子軒哥幫幫忙,看能不能把微寶轉(zhuǎn)進他們醫(yī)院。別哭了,我們相互扶持,曾經(jīng)走過那麼多艱難困境,這一次也一樣……”
他一字一句的說著,可這樣蒼白無力的話語,甚至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
樑冥御!
流光傳媒總裁,國際最富盛名的娛樂界大亨!
其人俊美無儔,身姿挺拔,爲(wèi)人倨傲邪魅,心思深沉,擁有霸氣強大的氣場。
談笑風(fēng)生間,指點江山。
他曾在諸多雜誌或封面,或?qū)n}上看到過那個男人。
亦將他視爲(wèi)偶像,與奮鬥的目標(biāo),總是盼望著,通過不懈的努力與堅持,總有一天能夠站到他那般高大的位置,便也不白活這一輩子。
然,令他不敢茍同的,便是他的花心!
傳聞,他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
傳聞,從未有哪個女人能夠待在他的身邊,超過兩個月時間,唯獨金月例外。
傳聞,他對女人十分大方寵愛,無數(shù)的女人爲(wèi)之傾倒,更希望能夠得到他的青睞。
這樣一位天之㊣(4)驕子,一向狂傲不羈,不可一世,在商界打磨的殺伐果斷,心狠手辣!
他習(xí)慣掌控一切,更不容有人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與底線。
這樣的男人,一旦被激怒,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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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武南傳回來的最新消息,說葉天臨和關(guān)奕蔓一同去第一附屬醫(yī)院,找到了皮膚科主任趙子軒,把那個叫微寶的孩子,轉(zhuǎn)進了第一附屬醫(yī)院?!毕驇r對斜倚在陽臺上的樑冥御回稟道。
“趙子軒?就是那個透露我是因爲(wèi)被噴了防狼噴霧劑,而導(dǎo)致過敏的蠢蛋醫(yī)生?”樑冥御一手捻著水晶菸灰缸,另一手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根香菸,他慢條斯理的抽了一口,語氣陰沉的問道。
“是的!就是他……”向巖點頭。
“該怎麼做,還用我教你麼?向巖,你跟我了那麼久,應(yīng)該瞭解我的脾氣……”樑冥御斂起眉目,意味深長的望著向巖,冷冷的勾起嘴角,嘲弄的笑道。
“是的,主人!明天一早,您就能看到第一附屬醫(yī)院皮膚科某趙姓主任,因收受患者紅包,而被醫(yī)院革職開除的消息……”向巖一陣心驚肉跳,只覺他們英明神武的主人,看他的目光好似尖端探測儀一般,精準(zhǔn),直接。他面上慵懶而邪肆的笑容,更是讓他心虛。
是的,跟了主人十多年,㊣(5)向巖很瞭解他們主人的性格,他笑的越是輕鬆,燦爛,心底便越是幽重,暗沉。
這便是他們英明神武的主人,從沒有人能夠真正揣測到他的心思。
譬如方纔,主人的話明顯飽含深意,他卻無法觸摸到那句話中的意思。
“很好!”樑冥御閒適的眺望遠處蔥蘢的風(fēng)景,對著菸灰缸磕了磕菸灰,方纔略帶深意的話戛然而止,轉(zhuǎn)而對向巖問:“找到合適的人選,替換傾宮的導(dǎo)演田宅安了麼?”
“新導(dǎo)演已經(jīng)進入傾宮劇組,拍攝進程很順利。田宅安已被驅(qū)逐出娛樂圈,以後,這世上再沒有一個叫田宅安的導(dǎo)演……”
樑冥御滿意的低笑出聲,側(cè)過臉目光沉沉的望著他,聲音卻低沉而喑?。骸巴ㄖ獌A宮的新晉導(dǎo)演,立刻停止手下所有的拍攝進程,讓他安排那個姓關(guān)的女人進組,先拍那段令人期待的裸替鏡頭。明天下午,我要代替流光傳媒全體人員,親自去劇組慰問傾宮的主創(chuàng)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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