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後,
林雨墨閉著眼睛不停流著淚,她以爲黃少是想娶她的。
沒想到黃少壓根就是把她當成一個玩物。
而黃少則是一臉神氣的提起了褲子。
他衝著狗腿子吩咐道,
“林雨墨賞給你們玩了,不用跟我客氣,我就一個要求,要讓墨錓這小子看清楚!”
衆多狗腿子聞言都開始淫笑起來。
“嘿嘿嘿,沒問題黃少。”
“放心吧,一定讓我們的林小姐滿意呢!”
林雨墨聞言面色一變,如果真的這樣,她以後也不用做人了!
“黃少!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啊黃少!”
面對林雨墨的求饒,黃少充耳不聞,直接朝著食堂外走去。
而這時,一直被人架著的墨錓瘦弱的身子裡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
他突然就掙脫了兩個狗腿子的束縛,朝著黃少衝了過去。
“你他媽的,給老子死!”
黃少剛剛回過頭,就被一拳打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
在場衆人全部都石化了,
誰也沒有想到,原本懦弱膽小怕事的墨錓,居然有勇氣去打黃少,他居然這麼勇敢的嗎?
要知道,平時的墨錓不管面對誰,可都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
葉星宇也是有些驚異,看來這個墨錓是真的很喜歡那個林雨墨。
“雨墨,雨墨你沒事吧?”
墨錓衝到林雨墨面前,脫下自己的外套爲她披上。
可是林雨墨卻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墨錓臉上。在林雨墨心裡,今天這一幕都是墨錓不知天高地厚導致的。
“滾!你給我滾啊!都是你這個廢物害的!都是你纔會害得我這麼慘!滾啊!”
墨錓愣住了,自己拼了命來救她,結果她就這麼對自己?
墨錓感覺自己的心像被撕裂了一塊一樣難受。
而另一旁的黃少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張嘴吐出兩顆血牙,面色陰沉。
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人敢這麼對自己!
他發誓,如果不讓這個墨錓付出代價,他就不姓黃!
砰!
墨錓只感覺自己脖子上捱了一下重擊,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陰暗的封閉密室裡。
而自己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而黃少則是拿著一把老虎鉗子,一臉獰笑的看著自己。
而此時的墨錓彷彿突破了什麼心理桎梏,他已經不再恐懼黃少了。
墨錓在椅子上掙扎衝黃少怒吼道。
“來?。∧氵@個姓黃的狗雜種!有本事你就弄死你墨錓爺爺!來??!”
黃少面色一沉,他原本是想看到墨錓痛哭流涕著求饒的,
結果沒想到這個怯懦的小子突然變得這麼剛。
這更加刺激起了黃少的暴虐心理。
他面色陰沉地用老虎鉗夾住了墨錓的大拇指腳趾甲,用力往外一拔!
“?。。。 ?
墨錓發出了一聲慘叫,指甲被硬生生拔出來的劇烈的疼痛讓他面容都扭曲了起來。
看著腳上鮮血淋漓慘叫著的墨錓,黃少總算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緩緩夾住了墨錓的另一個腳指甲,陰笑著說道。
“回答我,一千減七等於幾?”
“等於你媽!你這個狗雜種!”
墨錓依舊硬剛,
“啊!?。。 ?
話音剛落,黃少就又拔掉了他的一個腳趾甲。
“一千減七等於多少?”
“九...九百九十三...”
在這種慘無人道的劇痛之下,墨錓終於還是屈服了,顫抖著說出了答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黃少扶著額頭髮出了一陣張狂的笑意,他還以爲墨錓骨頭有多硬呢。
“很好,我們繼續這個遊戲,答錯了就拔掉你的腳趾甲?!?
“九百九十三減七等於多少?”
墨錓額頭冷汗直淌,劇烈的疼痛讓他很難集中精力思考。
“九百...等於九百八十六。”
“答對了,可惜時間太久了喔。”
黃少笑瞇瞇地說道。
“?。。?!”
墨錓又被拔掉了一個腳趾甲。
葉星宇也是面色難看,七是十以內最大的質數,減起來是最費腦的,
人只有在腦子運轉的時候才最清醒,黃少這麼做既是爲了墨錓不昏迷,也是爲了讓墨錓更清醒的感受疼痛。
很難想象這個黃少是折磨了多少人才學會這種刑罰手段。
“我們重來一遍,一千減七等於多少?”
黃少的聲音在此時的墨錓耳中無異於惡魔的低吟。
“不知道...我不知道......”
墨錓絕望的說道。
“答錯了哦。”
......
墨錓的慘叫不停地在這個小小的密室中迴響,最終不出葉星宇的意料。
墨錓的十個腳趾甲全部被拔光了,他的兩隻腳鮮血淋漓,將地面都染成了暗紅色。
往後的日子裡,墨錓在這個密閉的小屋子裡一呆就是五年。
這五年裡,黃少吩咐手底下的人好吃好喝的照顧著墨錓。
而每次墨錓的腳指甲長好的時候,黃少都會再次準時出現。
他每次都只有一個問題:一千減七等於幾?
墨錓的腳指甲拔了又長,長了又被拔。
而黃少不知道的是,這五年裡,墨錓沒有閒著,他就像一塊吸水的海綿一樣,不停地吸收著醫仙系統裡面的知識!
悲慘的遭遇徹底的改變了墨錓的性格,他從原本怯懦怕事的大學生。
變成了一條陰狠的毒蛇,隨時準備給敵人致命一擊!
這天,墨錓的腳指甲長好的時候,黃少再一次如約而至。
他吩咐看管密室的手下把門關上,不管發什麼事,聽到什麼都不要來打擾他。
手下點了點頭,將門關上。這是黃少一直以來的習慣,他折磨人享受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
黃少拿著老虎鉗,衝著墨錓笑了笑。
“我的好朋友,我們又見面咯?!?
五年過去,黃少幾乎沒有什麼變化,而墨錓則變成了頭髮凌亂鬍鬚瘋長的野人形象。
他的皮膚因爲照不到太陽而變得泛白。
就在黃少準備再一次折磨墨錓的時候,墨錓突然暴起!
黃少面色一變,正準備呼救的時候,墨錓已經精準的制住了他喉嚨上的穴道,黃少頓時漲紅了臉。
墨錓將黃少重重的摔在了椅子上,然後一指戳中他的氣戶穴,墨錓眼中滿是病態的快感。
“五年,你知道這五年我怎麼過的嗎?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