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王老剛剛輕鬆的臉色，一下變的嚴肅緊張起來。
他問向王蕾蕾，求證道：
“這兩件事情，你是在哪裡知道的？”
“是白凡剛剛和你說的？”
聞言，王蕾蕾點點頭，肯定的迴應。
當王老聽到聽到是白凡透露時，
整個人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醞釀了一會兒之後，繼續開口：
“既然他向你透露了，就證明你目前的保密級別是足夠的。”
“沒有犯原則性錯誤。”
“這就沒什麼大問題。”
“既然說了，那我就和你也說道說道吧。”
一邊說著，王老一邊重新拿起報紙，坐了下來，一字一句開口說著：“第二次生物強化藥劑，和第一次不一樣，雖然是一模一樣的工程，並且中間只間隔了不到一個月時間。”
“但是上面在戰略戰術上，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差的太大了！”
王蕾蕾眼睛盯著，透露出一股好奇。剛剛白凡只是簡單的概括了一下。
“一開始的戰略，上面的意思是想著把國民身體素質拔高一些，從而減少患上疾病的概率，在某種意義上減輕各方面的壓力，就比如醫院，基金………在根本上增高全國範圍內的幸福生活度，這也是我們一直以來追求的目標。”
“但是之後，在生產線即將完成改裝之前，經過一次全體會議，總裝部負責人徐超凡在原來的基礎上，提出了一個全新的設想…………”
“這一種設想，就是第二次生物強化全面普及化的深層含義。”
“也是你剛剛想問的。”
王老作爲行業資深學者，在材料學領域兢兢業業了一輩子。
是上面最高參謀團的一員，是有資格旁聽這樣的內容。
接著，
話音落下，
王老話風一轉，來到王蕾蕾身上。
“蕾蕾，我得囑咐你一句，你作爲生物工程實驗室負責人，伴隨著這一項戰略的實行，可以想象的是，未來的一部分任務會很重，有很大的擔子壓在你肩膀上，你得做好這一部分的心理準備。”
“至於所謂的假想敵問題，就目前來看，嚴格上來判斷，並沒有什麼實際上的真正意義，其實就是一種預測，亦或者可以用提前準備來形容，但是並不能否認這是無效的，甚至我覺得很有必要，我們必須得做到未雨綢繆，提前準備。”
“畢竟退一萬步來說，我們並不知道，當大深空戰略進一步擴張，在大量挖掘太空資源的時候，是否能夠碰到其他方面的一些未知情況，這都是不得而知的，根據上面的意思是，我們把提前值打滿，就是防止出一些意外。”
說到這裡，
王蕾蕾可算是把裡面的東西給理清了。
她點點頭：“我明白了。”
“放心吧，爸，我會注意的。”
與此同時，放下電話的白凡，依舊不得停歇。
第二次生物工程藥劑全面普及。
可不是上下嘴皮子一搭，
輕輕鬆鬆那麼簡單的。
這一會兒，他的個人郵件，保密羣組，對上的交流頻道里，滴滴的響個不停忙，一眼看上去，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紅點，畢竟這一項工程需要和各個部門進行覈實對接，各方面都得照顧到位。
就比如，
每一個城市什麼時候運送到位，
每天運送多少支，
什麼地點，什麼時間…………
都得要在最短時間內完成。
這些雖然白凡基本上不提意見，但是該有的的會議是一個都拉落不下。
他和王蕾蕾兩人，就像是兩顆常青樹一樣，視頻會議裡的人一茬換了一茬，就他們倆無動於衷的坐在那裡，從早上開到晚上晚上開到半夜。
除此之外，
準備的差不多的金陵高校和白凡實驗室對接交流培養。
也一步步的提上日程。
一個個校長，或者是就業培養部門負責人，開始聯繫白凡實驗室，其中一部分被王生主任分擔過去，但是一些重要問題，還是要和白凡來商量。
即便這一會兒是在休假期間，還有一天時間就要過年，在面對和白凡實驗室聯合培養的事情上，大家都非常上心，恨不得馬上給辦妥。
“白部，這是我們金陵大學這一次提交上來的學生名單。”
“一共120位。”
“各方面培養的都不錯。”
電話裡，一道雄厚的聲音傳出，正是金陵大學校長。
白凡看了一眼，招呼了女媧一聲，把所有學生數據記錄進去。
進行初次篩選。
大概不到兩秒鐘，初次篩選的結果出來，
白凡瞅了一眼，自顧自的回道：
“張校，你們的名單剛剛審覈了一下，名額方面基本上符合要求。”
“沒什麼大問題。”
“對了，我得通知一聲，學校這一邊得做好學生的工作，可能剛開過年，甚至初七得不到，就得交流到實驗室進行培養……………”
“他們得有這個心理準備。”
“無論是白凡實驗室還是聯合實驗室，條件都是比較艱苦的。”
白凡一個胳膊架著一個電話，另外盯著桌面上的文件，一副忙碌的樣子。
“行，白部，沒有問題。”
“我保證那羣小兔崽子們知道消息之後，高興還來不及呢。”
校長回道。
接著，白凡掛斷電話，剛掛下來沒多久，另一個電話接進來。
就這樣，
一整晚都在電話交流中，一直到十二點。
“我勒個去……”
“終於搞得差不多了。”
“對接這些高校，這可比我研究可控核聚變的資料累多了。”
白凡躺在牀上，揉了揉發麻的臉，有些感慨。
“要是多來幾個主任這樣的管理人員，那就再好不過了。”
“壓根用不著我這麼操心啊。”
“恨不得把一個人搬成兩半用。”
白凡這般想道。
“看來，明年得招一些實驗室的行政管理。”
“再這樣下去，但是這攤子越鋪越大，尤其是接下來的兩項大工程。”
“要是再按照這種情況，和這些部門對接，忙都忙不過來。”
“就更不用去研究科研問題了。 ”
白凡一般就是想到就做，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發送給王生主任。
片刻後，收到回覆：
“王生主任：收到，這方面也很簡單，和上面直接要人就行！”
“要是說技術人員上面可能還有一些問題，但是行政方面的管理人員，只要你開口，上面還巴不得派遣一部分下來呢。”
王生主任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時候不早了，趕緊休息吧，可別把自己身子熬壞了。”
“不然，大家又得跟在後面提心吊膽。”
“你的身體纔是第一位。”
…………
今日結束，大家明天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