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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酒精爲什麼一定要採取這種方式釀製?”現在邱水覺得最讓人質疑的便是這點,所以首先提出了這個問題。
“你有所不知,當初……對了,應該先從三十年前說起……三十年前,武林上有個鼎鼎大名的天侖山幫派,而我就是天侖山幫派四大弟子之一的鄭孤鳴。我大師兄餘青舟因爲犯了幫規,被他爹也就是我們的師傅趕下山去。大師兄被趕走後,師傅就解散了整個幫派,只留下我們其他三個師兄弟,而師傅他老人家終日鬱鬱寡歡,沒多久也魂歸西天,但是臨終前他卻託付我們三人,一定要下山把大師兄帶回去,永世不得讓他下山。.師傅之命,我們自然遵從。我們埋葬了師傅,便下山尋找大師兄去了。可是大師兄好像早已料到有這一天,故意躲著我們不露面,我們找了他一段時間,二師兄卻染上了瘟疫不治而亡,就剩下我和三師兄,三師兄他天生就有頭疾之癥,平時倒無大礙,也不常發作,但是因爲尋找大師兄不得已整日地奔波勞累,就明顯發作得更勤,給二師兄看病時我們身上的銀兩已經用得所剩無幾,根本沒法再給三師兄看病,幸好有我照料著也還沒出什麼大問題。.可是,有一日,又是大風又是大雨的,我們正在一間破屋裡躲雨,師兄的頭疾又發作起來,而且明顯比以前都更厲害,我見他痛苦難堪,便打算去求求附近的醫生,看有誰能發發善心幫幫三師兄。我就叫三師兄等著我。.我出去後,便挨家挨戶地詢問看哪裡有醫生,可是別說醫生本來就少,就是後來菩薩保佑真被我找到了那幾個醫生,可他們一看外面風雨交加的,又見我身上穿的破破爛爛便知道我肯定沒錢,就死也不肯去救三師兄。我當時就急了,如果不找回醫生,我真擔心三師兄能否熬過這場大雨。我便打算來硬的。可誰想,我剛要去踹那個醫生的門,卻不知道哪裡扔過來一塊磚頭,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我的腦袋,普通人扔的磚頭也就罷了,再怎麼說我也跟著師傅練了幾十年的功夫,一塊磚頭還是傷不了我的,但是我被那塊磚頭砸中之後,明顯感覺自己開始頭昏目眩,緊接著就好像體力不支地倒了下去,我才知道扔磚頭那人不是普通人。.等我醒來後,咯,我就到了這裡。”
“啊,這裡?”邱水正聽的玄乎,卻聽鄭老闆說他被人用磚頭砸暈,而且還被帶到了這裡,“砸你的人是不是你大師兄?”
“起初我也是這麼認爲。.可是我醒來後並沒有發現他。不但沒有他,連其他的人我也沒瞧見。但是隻要我一想離開這地窖,你猜怎麼著?”
邱水搖頭。
“只要我一打算離開這裡,就有條惡狗從上面的院子跳過來不準我出去,我可是練武之人,可是我拿那條惡狗一點辦法都沒有。你說怪不怪!那狗也像是通人性,一到吃飯時間他就跟我叼來飯菜。.就這樣,我整整被關在這裡三天三夜。我還以爲它是受人唆使,特意安排來看管我,果真如此的話,之後應該會有人出現的,誰知道三天過去了,還是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我一肚子的疑惑,又被當囚犯地關在這地窖裡,還有條狗攔著我不準我出去,這跟坐牢有什麼區別?我便想一頭撞死算了,誰知沒撞死卻疼的我半死。我在地上打滾,痛了半天,好不容易纔緩過來,我卻發現地上原來有張字條,我撿起來一看,你猜怎麼著,上面竟寫著:要想從這裡出去,除非你照此去做。.”
“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不就是叫我照他的方法去釀製酒精嘛!”
“啊,聽上去怪不可思議的!”鄭孤鳴講的故事越來越離奇,奇怪的是,邱水卻越聽越相信起來。
“哎,我也是這樣想的,哪有人這樣釀製酒精的?而且,那個不露面的人到底是誰?叫我照他吩咐的去做到底又有何用意?我是一概不知道啊!我就打算靜觀其變,看看之後他到底耍出什麼把戲來。.晚上的時候,那條狗又照常給我叼來了飯菜,我也沒多想,照樣吃了,吃完之後,才發現不對勁,渾身發燙,想入非非,簡直就是欲~火焚身,就在這個時候,那狗又扔下來一個東西,迷迷糊糊地我伸手去一摸,才知道原來是個女的。看來,這些都是那個幕後之人早安排好的!我自然,自然跟她那個了!”鄭孤鳴說到這裡的時候,居然害臊起來。.
“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像是中邪了似的,我讓那個女的滴了幾滴血到地窖裡的酒罈子了,然後又運功咋的……後來,一直到開了維基火鍋店,我總覺得一切都是那人安排好的,而我是身不由己地一步一步地被他牽著走。你別看我做了老闆,平時耀武揚威的,可是,到如今我都還沒離開維基火鍋店半步過。.不是我不想啊,我只要一離開,那惡狗就跳出來了。那可是狗啊,居然能活這麼久,你說這到底怪不怪?”
聽到這裡,邱水已經不知道是相信好還是不信好,面前的鄭孤鳴說了這麼多,情緒有些激動。
“直到最近,我才知道,其實根本就沒其他人,從始至終就那條狗而已,扔磚頭砸我的也是它,它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狗,說不定是神仙派來的,它好像是在督促著我在這裡等什麼人。”
“不可能吧?”邱水從小接受的就是唯物主義教育,雖然鄭孤鳴的遭遇離譜,但是也不至於讓她相信這些都是神靈所爲。
“怎麼不……?”鄭孤鳴本來是想說“怎麼不可能”,話沒說完,卻冷不防地打了個噴嚏,身子跟著一搖晃,碰到了邱水的胸部。
“你,你……”邱水以爲他是想趁機輕薄她,連忙把他推了開,卻哪裡還推得開。邱水就像是練了吸星大法似的,緊緊地吸住鄭孤鳴不放,而鄭孤鳴的內力也源源不斷地輸進邱水的體內。
“難怪,難怪,原來讓我等的人就是你!”鄭孤鳴已經被吸的氣息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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