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離去
“這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程雅茹的聲音明顯弱了下來,毫無氣勢可言。
林文軒淡淡一笑:“程小姐不願意回答,那麼我來替程小姐回答。”
他正欲開口,忽然安靜的大廳裡傳來朗聲大笑:“我說文軒啊,你這張鐵嘴什麼時候能消停點?好歹今天是我邵某人宴請諸位好朋友的好日子,你就高擡貴手,別再攪場子了行不行?”
邵晉恆其人,容色一般,卻是別有一種狂放不羈的氣質(zhì)。
林文軒目光望向湯啓勳,見他微微頷首,也是爽朗一笑:“邵先生開口,那自然是無不遵命。”
邵晉恆轉(zhuǎn)身望向湯啓勳,話說的毫不客氣:“啓勳兄,你手底下能人輩出,上次贏了我,我還真是不服氣!”
湯啓勳冷峻的面容毫無波動,只脣角似有若有若無一縷笑意;“晉恆兄若覺得不服,下次還有機會。”
“好!”邵晉恆一擼袖子,揚聲大笑,伸手拍在湯啓勳肩上:“我就喜歡你這性子,有種!”
湯啓勳伸手端了酒,目光微一掃向大廳入口,那裡空蕩蕩的,早已不見了方纔那個嬌小的身影。
許是衆(zhòng)人的注意力被林文軒吸引的時候,她就悄無聲息的走了。
湯啓勳在心裡微微一笑,以前的她也是那樣,在他面前囂張的不得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可是他其實一直都知道,她內(nèi)心多脆弱而又善於隱忍,所以,總是無條件的縱容著。
而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沒有一丁點的改變,沒有變的世故,沒有變的刻薄,仍舊是一貫的委屈求全。
他握著酒杯的手忽然的收緊,說了不願再管,也不願再插手她的事情,可是看到她被那些人“欺負”,他竟然還是沒有辦法無動於衷。
邵晉恆作爲東道主,此刻站在了衆(zhòng)人中央,音樂聲停下來,所有人都在等他開口。
一番開場白之後,邵晉恆滿面含笑的望向場上媒體:“方纔我也聽佟小姐說了,世鈞和她是和平分手,既然如此,人家夫妻的私事還是不要搬到檯面上講了,世鈞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恆基實業(yè)以後的合作伙伴之一,諸位不如給邵某一個面子?”
陸世鈞站在邵晉恆身邊,聽著衆(zhòng)人的應(yīng)和和奉承,他著實的有些春風得意,忍不住望向湯啓勳,卻見他高大的身軀斜倚在吧檯邊,端了一杯酒淺斟慢飲,神色輕鬆自如毫無波動。
似乎是接觸到了陸世鈞的目光,湯啓勳難得的揚脣一笑,對他揚了揚手中酒杯:“恭喜陸總了,以後背靠恆基這棵大樹,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他話音一落,陸世鈞只感覺數(shù)道譏誚目光投射而來,騰時之間面目漲到通紅,不由得恨恨冷哼一聲,程雅茹笑語盈盈挽他手臂,也被他負氣的一下甩開。
ps:據(jù)說船戲就這幾天了……你們熱情點,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