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又餡入了寧靜,剛剛胡霆他們一醒過來就看到軒轅逸德正在試圖將棺材蓋打開,胡霆剛要叫住他,可怕的事情就發生了。胡霆在叫軒轅逸德的時候他條件反射性的回過頭,這時已經開了一些縫的棺材內伸出兩隻纖纖玉手,一手推著棺材蓋,一手抓住軒轅逸德的肩膀,等他覺查到一切時已經晚了,兩手一用力,軒轅逸德已經被那中玉手給拉進了石棺材裡,‘碰’的一進棺材蓋又重新蓋上。
衆人驚魂未定的看著那個石棺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想要說話喉嚨裡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只能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致決定不靠近石棺材,就讓那位‘閒著沒事找刺激’的公子在石棺材裡消停消停吧,但是希望上天保佑他能活著走出來。
黑,這是軒轅逸德的第一個想法。真黑,這是他的第二個想法。他現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剛剛只感覺有一隻手抓住自己的肩膀,本能的想回頭看看是怎麼一回來,可是還沒回過頭就感覺抓著自己的手一用力,自己就被拉扯到了這個黑咕隆冬的的地方。四周一點的光線都沒有,只能用手摸摸這摸摸那。
這個地方空間並不是很大,因爲手一伸出去就碰到了石壁。這是哪啊,難道……石棺材。對,這裡肯定是石棺材內部,因爲剛纔他就是在推石棺材蓋的時候被那中手拉扯進來的,難道這裡面有鬼,或著是殭屍之類的東西。身上的汗毛瞬間全都豎了起來,不行,他要出去。
咦,這是什麼東西。軒轅逸德一隻手裡抓了一個東西,軟軟的,很有彈性,不由多捏了兩個。
“碰……咚……”
“哎喲……”他的手剛一動就被一個什麼東西揍到了腦袋上,然後腦袋就碰到了石壁上,疼的他齜牙咧嘴的。用手揉了揉頭上鼓起的那個大包。
“奇怪,剛剛明明有東西打到我的,怎麼現在沒有了。”手又開始不老實的四處亂摸。
“嗷……”棺材又發出一聲悽慘的吼叫聲,刺激的外面鏢師們使勁用手堵住耳朵,惋惜的看了眼棺材又低下頭去,本來還在爲那位公子祈禱的,可是沒想到這麼快就玩
完了,真是可悲啊,不知道這個世界又有多少個大姑娘小媳婦的傷心了。
軒轅逸德拍打著纂著自己手的東西,手被這個東西緊緊的抓住,抓的他骨頭都在疼,這樣下去他完美無缺的小手就報廢在這中‘魔爪’當中,可是他想收回自己的手動不能如願,饒是他功夫好也不行。
“你這個該死的死色鬼,剛剛你摸哪呢?”棺材內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聽得軒轅逸德兩耳發麻。完了完了,看來這次是死定了,真的撞鬼了。
“這位鬼大姐啊,我不知道這裡是你的地盤,無意之間衝撞了你,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個凡人一般見識啊,這樣吧,你放我出去,我再也不打擾您老人家休息了。”這是軒轅逸德活了這二十多年來最窩囊的一次,幸虧沒有什麼何人看到,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可全都毀在這隻‘鬼大姐’的身上了。
“鬼大姐?我有那麼像鬼嗎?”子魚故意將另一隻冰涼的手伸進軒轅逸德的背後,雖然軒轅逸德在這裡面看不到任何東西,但是她去看得想當清楚,就連他臉上豎著的汗毛都看和一清二楚。
“呃……求求您老人家放了我吧,等我回去以後一定會給你多燒一些紙錢的……”
“呵呵呵……”子魚妖嬈一笑,放開鉗制住軒轅逸德的手,雖然以前跟他沒有什麼交集,但是她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還算是可靠的。“沒想到堂堂花語國的大王爺,未來的國君大人這麼膽小。”
“是啊,是啊,我很膽小的……呃,等等……你知道我是誰?”軒轅逸德迷惑了,這個鬼大姐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啊,都知道他是花語國的大王爺,未來的國君。
“何止是知道,我們可是認識的,而且還見過面的。”子魚說道。從軒轅逸德第一次出現時候她就知道他的目的不單純,誰知道他原來是看上了這口石棺材?原來以爲只要軒轅逸德對她不造成傷害就放過他,可誰知道這個人竟然大膽到來搶劫,搶的還是南昭國的聖女,所以,她一時壞心起將他給拉扯進了石棺材內,爲的已經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別人的東西是不能隨隨便便偷窺的。
“看來我們還真的認識啊。”軒轅逸德一邊緊繃著身子不讓自己亂動,一邊心裡想怎麼出去,可是這裡面真的好黑。
“怎麼,想出去嗎?”突然一條冰冷的手臂環上他的脖子,兩個人一冷一熱的身子緊緊貼在了一起。軒轅逸德不由打了個冷顫,因爲剛剛身上的人說話時呼出的氣是冷的,冷得有些刺骨。腦子裡努力的想著這個相識的人,可是最後卻還是沒有想到她是哪號人物。
“呵呵,這位姑娘,既然我們相識,那麼說話就不拐彎抹角的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嘛,你就發發好心將我放出去吧。”
“我發發好心,你們怎麼不發發好心啊,竟然敢下令讓江湖上的人誅殺我,既然敢做就要承擔起後果。”子魚的聲有些惡狠狠。是,她恨,恨花語國京城裡的人,恨慕容子魚,恨嚴蜜兒,恨下令誅殺她的皇上,更恨軒轅逸辰。
“你……”軒轅逸德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被人稱爲妖孽的子魚竟然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藏著,還打著讓人押鏢的旗號,這還真是不是一般的大膽,而且據他觀察方周圍也沒有人保護她。難道說南昭的人就真的這麼神出鬼沒嗎?
“怎麼,想起我是誰了?”
“子魚姑娘,俗話說的好啊,冤有頭債有主,我可沒有得罪你,你要找就去找我二弟他們去,是他們將你害成這樣的。”軒轅逸德極力擺脫自己的關係。
“呵呵,怎麼,我還沒有找你們算賬呢就這麼急著給自己洗清關係。”子魚嘲笑道,“我可告訴你,如果我要找你們算賬的話,估計連你們花語的開國國君都會被牽扯進來,到時別說是你們皇室的人,恐怕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花語國了都有可能,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呆在這裡面,不然,我先卸了你。”
“是,是,明白明……”
“明白,你明白個屁,明白了就把手腳放老實點……”子魚怒吼,軒轅逸德趕緊將按在子魚胸口的兩隻手收了回來。難怪一直覺行手感這麼舒服呢,原來是……哎,真是罪過啊,不管怎麼說她也當了他幾個月的弟妹呢。哎,兄弟妻不可戲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