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大飽口福,讚不絕口。
之餘,越過欄桿俯瞰鬥武場中的比武,雖是元境武者之間的,卻不缺乏精彩,很是血腥,看起來讓人血脈噴張,聽觀衆(zhòng)的呼喊聲,馬超這才瞭解道,奴武之間的決鬥存在一個規(guī)則,便是打賞。
打賞有兩個根據(jù),一是血腥,而是四肢和頭顱。
比如,足夠血腥,能讓觀衆(zhòng)聲嘶力竭的尖叫,打賞一百凝元丹,而四肢和頭顱,一條腿或一條手臂,十枚凝元丹,頭顱六十枚凝元丹,但要在對方活著時,死了再砍下來不算數(shù)。有此規(guī)則,所以,奴武都是想盡辦法砍掉對方的四肢,然後進(jìn)行虐殺,最後在還有一口氣時再砍掉頭顱。
如此,兩百顆凝元丹到手。
所以,場上的比武比屠宰場還要血腥數(shù)倍。
奴武便是奴隸,或是犯事的罪犯,或是從別國擄獲來的武者,若是在臉上一旦烙上奴印,在金沙帝國內(nèi)便絕無自由可言,只能伺候在主人身旁,單獨(dú)出行,必定被人打殺,打殺的屍體可拖到其主人面前討要獎賞。
奴印上有主人的名字和信息。
這種血腥的比鬥,馬超只是微皺眉頭,卻並不反感,甚至連胃口都不影響絲毫。天地不仁,以萬物爲(wèi)芻狗,馬超可管不得那麼多,各有各的造化,各有各的緣法,有如此悲慘下場,要麼怪自己沒能力,要麼就怪命不好。
怪別人,那是最愚蠢的表現(xiàn)。
比鬥伴隨著壓注,是娛樂,也是賭。
馬超沒甚興趣。
半個時辰後,一個風(fēng)韻猶存的中年美婦帶著六個妖嬈女子步入了包間,笑語盈盈,滿是奉承之語,馬超看去,點(diǎn)了點(diǎn)頭,六個女子都很是出衆(zhòng),和薔薇的特點(diǎn)有些相近,但與薔薇的姿色還是有些差距。
馬超揮手讓她們坐下,陪著他飲酒聊天。
中年美婦咯咯一笑,“大爺,這……”
馬超拿出一張鑽卡仍給中年美婦,美婦的笑容立刻燦爛了幾分,馬超又讓了一張鑽卡過去,讓美婦也伺候著,美婦婉拒,說她不陪客,讓馬超見諒,多多包涵,馬超直接又讓了一張鑽卡過去,馬超猶猶豫豫,最後還是點(diǎn)頭同意了。
“坐我腿上。”
美婦一愣,笑道:“陪公子飲酒聊天可以,這其它的……”
馬超有些不喜,道:“怎麼,是瞧不起本公子嗎?”馬超豪氣的又掏出一張鑽卡讓了過去,“這四張卡都是打賞你的,若是你不坐過了,四百萬可都沒你的份了。”美婦一聽這話,朱脣一咬,搖曳著身姿走了過來,有些嬌羞的坐在了馬超腿上。開玩笑,四百萬,不賺是傻瓜,而且還是絕無僅有的大帥哥。馬超得意的哈哈大笑,把美婦攬在懷裡,一口就親在了美婦的臉蛋上,笑道:“這纔是,伺候好了,還有獎賞。”
美婦感激道:“謝公子。”
剛一走進(jìn)包間,馬超就很中意美婦,年齡雖有些大,但很豔,很妖,也是極爲(wèi)豐滿的那種女人,可堪比嘗過一次鮮的小桃子,但比小桃子要高貴無數(shù),以馬超的眼光看,這美婦在沙花的地位不低。
馬超也沒什麼虛頭八腦的,直接就伸進(jìn)了美婦的衣裙裡,抓住了胸前的豐滿,下手很快,美婦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愣之後嗔怪的瞪了眼馬超,馬超哈哈一笑,大力的捏了一下,美婦痛呼一聲,上波中竟是盪出了異彩。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馬超遍讓一個名爲(wèi)輕盈的女子談一首,琴音嫋嫋,確實(shí)不錯。一曲完後,又換一人,馬超愜意的聽著,很是享受,同時手上並不停,捏著,撫摸,美婦的皮膚很光滑,也很有彈性,感覺相當(dāng)?shù)牟诲e。
美婦笑問道:“公子從何處而來?”
馬超在美婦的朱脣上親了一口,“遠(yuǎn)道而來。”
美婦咯咯一笑,“公子可真會說話。”
馬超的手往下移,“公子可不光會說話,能做的事多了。”到達(dá)肚臍處還要往下移,美婦連忙用手抓住,阻止馬超的入侵,奈何,以她那點(diǎn)力量怎麼可能辦的到?馬超一下子就到了三~角之處,感受到了花草的美妙,美婦哦了一聲,俏臉滿是紅暈,眼中滿是惱色,馬超嘿嘿一笑,又深入芳脣,感受起了那份奇妙的溫暖和溼~滑,“來,倒杯酒,伺候著,總瞪眼可不好。”
美婦嗔道:“真是冤家。”
妓樓沒有一個正經(jīng)女子,正經(jīng)女子誰來這?所以馬超毫不客氣,想幹嘛就幹嘛,大把銀子花了,一個水花都沒有,怎麼可能?這六個花魁名字都不錯,輕盈,曼舞,朱翠,含香,妙妙,飄飄。
馬超每人打賞了一個鑽卡,讓輕盈關(guān)上門,讓曼舞拉上簾子,頓時,包間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朱翠和含香點(diǎn)上燈,燃上檀香。包間分爲(wèi)裡間和外間,外間是飲酒觀看下方比斗的場所,而裡間有牀,是歡愉之地。
能開的起包間的都是豪客,這作陪的女人肯定少不得。
有女人,不辦點(diǎn)事,說不過去。
馬超沒有去
裡間,就在外面,坐在原位上,看到一切都遮擋住,馬超動身脫去美婦的衣裙,美婦極力拒絕,馬超再扔出一張鑽卡,咬了咬牙,從了。其實(shí)美婦是沙花的老闆,並不缺錢,更不出櫃,做伺候人的事,只是她太愛錢了,五百萬,她拒絕不得,當(dāng)然,也有極其重要的一個原因,馬超迷住了她。
這麼個大帥哥,誰佔(zhàn)誰便宜,還真難說。
若是換個人,美婦連搭理都不會。
馬超並沒有脫光美婦,還留著褻衣,皮膚並不是很白,卻很細(xì)膩,不白並不是因爲(wèi)保養(yǎng)不好,而是環(huán)境,因爲(wèi)膚子本來就是這樣。上下打量,馬超相當(dāng)滿意,手不停的在各處索取著,讓六拉美人彈起琴來,跳起舞來。
這六人都有小小的怨氣,以往都是主角,今天卻是配角。
奈何,一個是恩主,一個是老闆,她們不敢有不滿的表示。
半個時辰之後,在美婦的驚呼聲中,馬超直入了主題,在那一瞬間,六美女都愣住了,馬超喝斥一聲,讓她們繼續(xù)彈琴起舞,六美女不敢違背,也只能繼續(xù)。馬超肆無忌憚的開始了攻伐,美婦哼哼聲不斷。
前邊一通後就是後邊。
“公子,仙兒好久沒這麼舒服過了,不,是從來沒這麼舒服過。”
仙兒是美婦的芳名,全名叫林仙兒。
馬超在肥嫩大白兔上啃著,最後咬住了兔嘴,感覺相當(dāng)?shù)拿烂睿魂噧疵椭幔琅浀乖诹说厣希R超哈哈一笑,又衝著六美女而去,都是賣肉的,馬超沒一點(diǎn)點(diǎn)的溫柔,直接就上。
六美女很快的也都軟倒在了地上。
馬超意猶未盡,坐在了軟榻上,美婦已緩過了勁,爬了過來,用她柔荑的小手和性感的朱脣伺候起來馬超,很有技巧,極致的享受。絡(luò)繹的六位美女也緩過了勁,參與了進(jìn)來,只這麼一次,七女都被征服了。
馬超瞇著眼睛,享受著七女從頭到腳的呵護(hù)。
無微不至,美一寸都不放過。
時間匆匆,天色很快就暗了下去,來比鬥場的客人也多了起來,有些嘈雜。馬超讓她們穿好衣服,打開簾子,再叫些吃食來。這一通之後,七女都很乖巧,就算是林仙兒這個美婦老闆娘,也乖巧的不行。
林仙兒依偎在馬超懷裡,問道:“公子,要在沙城待多久?”
馬超笑了笑,“捨不得了?”
林仙兒俏臉一紅,卻是如實(shí)道:“的確捨不得了。”
馬超哈哈大笑,又在林仙兒的性感朱脣上吻了一下,道:“若是每天有新鮮的美女來服侍,永遠(yuǎn)住在沙城都是可以的。”
林仙兒一喜,“這簡單。”
馬超頗感興趣,哦了一聲。
林仙兒小手探進(jìn)馬超的當(dāng)下,抓住讓她心驚又心喜的玩意,笑道:“沙城這地方金多沙多,美女更多,雖比輕盈她們六個遜色一些,但想來都能入得公子的法眼。良家美婦,一千凝元丹可以拿下,像一些清白的小美人,一萬凝元丹就可以。”
馬超有些驚奇,這般便宜?
若真是如此,培養(yǎng)萬獸丹,這裡可是好地方。
林仙兒解釋道:“這些人都不吃這碗飯,只是賺點(diǎn)外塊,當(dāng)然,一千凝丹不少了,夠在沙城置辦點(diǎn)家業(yè)了,完全劃得來。大部人也只幹一次,不會幹第二次,像那些清白的小美人還會選恩客,不入眼的不行,一次之後都會在人海中消失。她們賺這一萬凝元丹都是修煉的,想有所成,不付出一點(diǎn)代價,怎麼可能?”
馬超點(diǎn)了點(diǎn)頭,修武的女人,大部分都對身子不在乎。
在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裡,實(shí)力纔是一切,沒實(shí)力,自保都不行,莫說身子,小命都得隨波逐流,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沒了。一次能換一萬,不說脈境,元境八九層還是有很大機(jī)會修到的,到了元境八九層,就有了投靠各種勢力的資本。
“誰這麼牛,六花都包了?還是從中午就包了?”
忽然,有叫囂聲響起,在咣的一聲中,包間的門被踹了開來,馬超皺眉,向門口瞧去,來人是一個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後邊還跟著兩個隨從護(hù)衛(wèi),一個侍者戰(zhàn)戰(zhàn)兢兢,伺候在一側(cè),說著好話,卻是阻攔不得。
“呦,林老闆也在?”
“這是哪位大人物,不僅六花包了,連林老闆也包了?”
在叫囂聲傳來的瞬間,林仙兒已經(jīng)從馬超身上站起,整潔了衣衫,看到推門進(jìn)來的公子哥,林仙兒秀眉皺了一下,但是並沒有發(fā)火,而是露出了職業(yè)笑容,連忙迎了上去,說起了打趣的話語。
馬超一看林仙兒的反應(yīng),便知道,來人有些身份。
林仙兒諂笑道:“田公子,今天刮的什麼風(fēng),竟把您給吹來了?”
田男撇了眼端坐不動的馬超,道:“你這陣騷風(fēng)。”
林仙兒嗔道:“我這騷風(fēng)幾十年前都停了,可刮不起來了。”林仙兒的意思說,幾十年前她還會
伺候一下人,當(dāng)然,都是一些達(dá)官顯官,沒身份沒地位的人,她可不鳥,“田公子,今天對不住了,這位公子已經(jīng)把六花包了,出手豪闊。”
田男嘴角一勾,“有多豪闊?”
林仙兒笑道:“也不多,十張鑽卡,也就一千萬。”
“啥?一千萬?!”田男驚了一下,一千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啊,逛窯子,尋樂子,誰吃飽了撐著要花一千萬?若是如此,金山銀山也得敗光。再說了捨得花一千萬,還不如拿著一千萬去買百八十個姑娘。田男走向馬超,氣焰低了不少,心思琢磨著,這是哪裡來的財神爺,大人物,伸出了手,道:“在下田男,沙城田家的公子。”
馬超沒有伸手,淡淡的道:“破門而入很是無禮,先道謙。”
“道謙?”田男拉長了聲音,覺得很是好笑,道:“道謙不是不可以,但要先表明了身份,若是身份夠高,莫說道謙,就是磕頭也沒問題。若是隻是有點(diǎn)錢,那就對不起了,那就是你向我磕頭。”
馬超哦了一聲,道:“沙城我只是過客,沒身份,還的確只是有點(diǎn)錢。”
“哈哈哈,原來是個大肥羊啊!能花一千萬逛窯子,這身上沒個一億都不可能。”田男樂了,真是出門遇貴人啊!使了個眼色,後邊兩個護(hù)衛(wèi)會意,向馬超逼去,“把身上的財物都交出來,然後爬出去,本公子念在你乖巧的份上,讓你少受點(diǎn)皮肉之苦。”
馬超哦了一聲,卻是好整以暇。
田男脈境初期,兩個護(hù)衛(wèi)也是脈境初期,這樣的實(shí)力已經(jīng)不錯,然,在如今的馬超手裡根本不夠看。前邊破門而入已很是無理,現(xiàn)在又這般的猖狂,搶物下跪,斷沒有和解的可能。
林仙兒焦急,在旁勸說,卻是阻止不得。
馬超嘴角一勾,從軟榻上站起,身形一動,竟是搶先出手,兩位脈境護(hù)衛(wèi)心中不禁一悸,暗呼不妙,就要出手,卻是駭然的發(fā)現(xiàn),他們的脖子已被死的掐住,若是敢輕舉妄動,必是喪命當(dāng)場。
一出手就制住兩個脈境,在場之人都嚇的不輕。
田男目瞪口呆,鄙夷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幕出現(xiàn),而林仙兒在一愣之後卻是妙目連閃,這位公子不僅有錢不僅帥,那玩意更是一級,不,是頂級棒,想不到實(shí)力也是驚人的緊,而六位美女癡迷的光彩。
馬超淡淡的道:“沒身份就可以隨便欺負(fù)了?沒身份就不可以包妓,在這裡享受快樂了?仗著點(diǎn)家勢就狗眼看人低,找打!”馬超雙手不放,腳下連踢,咔嚓聲伴隨著嗚嗚咽咽吐不出來的嘶叫聲,響徹在包間之中,馬超一甩手,把廢掉雙腿的兩個脈境護(hù)衛(wèi)從窗戶扔了出去,翻翻滾滾,砸進(jìn)了比鬥場中。
比鬥場中正有兩個奴武廝殺,被從天而降的人嚇了一跳,連忙撤了開來,瞅了眼軟趴在地上二人,然後眺望看臺之上。與此同時,正歡呼的數(shù)百觀衆(zhòng)也是一愣,也紛紛看向馬超的包間處,歡呼聲更大。
無疑,那裡有好戲可看。
“咦,那不是田男的兩個護(hù)衛(wèi)嗎?”
“哈哈,果真是!”
“這兩個護(hù)衛(wèi)可都是脈境啊,怎麼不聲不響就被人廢了雙腿,還從窗戶裡給扔了出來?動手的怕是靈境吧。剛剛,我瞅見田男也來了,莫不是也在那個房間中?哈哈哈,這次怕是踢到了鐵板上。”
“你說田男會不會也從窗戶被扔出來。”
“不會!”
“我說會!咱們打個賭如何?”
一個包間之中,數(shù)個公子哥坐在窗臺旁熱聊著,他們懷中都摟著一個美女,不過卻不是沙花中的,而是自己帶來的。與田男不同,他們可看不上萬人騎的女人,也只是樂呵呵,尋點(diǎn)開心。
一說到打賭,幾人都很感興趣。
馬超笑著看向田男,道:“不好意思,你的兩隻狗被我打斷了狗腿,你一定非常非常氣憤吧?有句話叫做打狗也要看主人,我沒給你這個面子,的確夠氣人的。可惜呀,還有更氣人的,我不僅打狗,還要打狗的主人。”
田男後退兩步,雙眼驚懼,“你不能打我,我是田家的少爺……啊!”然而,他的話剛一開口,馬超便動了手,依然的擒住了田男的脖子,把他高高的提了起來,啪啪就甩了兩個耳光,道:“以後把狗眼睜大點(diǎn),莫要見了踩不了人還要上去踩,那樣會硌腳的。”
林仙兒焦急道:“公子,手下留情。”
馬超瞧了林仙兒一眼,果斷出手,也廢了田男的雙腿,然後把田男也扔了出去,頓時間,比鬥場內(nèi)嘈雜一片,有歡呼,也有不可置信的詫異,田男,大部分人都知道,那可是田家的公子,誰敢動他?
那一包間中看到如此之景,立時也寂靜一片,好傢伙,不僅扔出了包間,還扇了耳光廢了雙腿,這誰啊,如此生猛?就算這羣人有所高估,但還是遠(yuǎn)超過了他們的預(yù)料,這情景,只比殺了田男稍遜。
當(dāng)衆(zhòng)打臉廢人,這是欺辱,這是藐視,田家能善罷甘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