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兒無語了,走到長椅上坐下,她不是什麼有進步了,只是她以前不想說這麼,也不想捲入無聊的紛爭之中,這次是方燃,不一樣。
“其實我也覺得顏言挺可憐的。”家族利益被犧牲的棋子,想必她肚子裡的孩子從還沒有出生開始就揹負上了家族利益的使命。 Www●тTk án●℃O
“有些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蘇茉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顏言進去沒有多久就掛著淚水出來了,急急忙忙的給蘇茉兒說了一句,“我先走了。”
蘇茉兒也沒有說什麼,看著她急忙離開的背影。
蘇茉兒一直守候在方燃的身邊,早上的時候被自己的電話驚醒,“以思,什麼事情?”
蘇茉兒聽著顧以思說著,眉頭緊皺起來,看著方燃。
“好,我知道了。”蘇茉兒掛了電話,方燃詢問她,“發生什麼事情了?”
“顏言讓經紀公司發佈了通稿,你看··”蘇茉兒將手機遞到方燃的面前。
“這些事情我們都不要去管了,好不好?”
蘇茉兒看著方燃,方燃握著她的手,“現在你應該相信我吧!”
“我一直都相信你。”
方燃將蘇茉兒擁在懷中。
顏言的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秦晴本來準備讓兩個人早一點完婚的,但兩個人並不是很著急。
“我想去德國。”蘇茉兒靠在方燃的懷中說著,之前她已經申請了去德國,申請早已經下來了。
“現在你還想去,”方燃淡淡的問著。
“我想去深造一下,一年的時間。”
“好。”
蘇茉兒看著方燃,沒有想到他這麼輕易就答應了,“謝謝。”
“蕭寒去嗎?”
蘇茉兒瞟了方燃一眼,“我發現你真的很小心眼。”
“當然了,他可是很強大的競爭對手哦,堅持不懈的追求你。”
“這倒是。”
“你還說。”
“他不去。”蘇茉兒不想方燃誤會,“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啊。”
“這樣更可愛。”方燃捧起蘇茉兒臉吻了下去。
這一刻他們是幸福的,這一輩子也會幸福生活下去
。
蘇茉兒去德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方燃很捨不得。下班就離開去蘇茉兒的公寓過二人世界,方燃要加夜班也把蘇茉兒帶去。
某天晚上,“我捨不得你去。”
“你可以常來看我,一年而已。”
“那萬一你喜歡上了外國佬怎麼辦?那些人很會撩妹的。”
蘇茉兒輕輕地笑了出來,“這說明你更會撩。”
“爲什麼?”
“因爲你把我都撩到了,我還會去看別人嗎?”
“答應我,去德國不許和那些男人走太近了。”
“我答應你。”
去德國當天秦晴他們都去送蘇茉兒,弄得蘇茉兒也不想去了,很捨不得,幸好方燃要送她去德國再回來,不然她都懷疑自己會不會當場決定不去。
秦晴非常的捨不得她一個人去德國,還說要去德國陪蘇茉兒,蘇茉兒好說歹說纔打住了秦晴這樣的想法,方華也勸說,方華自然不希望自己的愛妻去德國照顧蘇茉兒。
蘇茉兒去德國之後,每週都會有三天或者是四天跟方燃通電話,蘇茉兒也心疼越洋電話費,但沒有辦法。
“明天就可以見到我了,開心嗎?”
蘇茉兒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聽著電話裡面的聲音,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還好。”
“要見到我真人,還好?”方燃有些急了。
“嗯,等你來了再說。”
“好。”
(方燃和蘇茉兒的故事到這裡就完了,接下來是寧遠和安然的,還他們一個婚禮。)
安然踏上了去法國的航班,她不相信她找不到寧遠。
到了法國是深夜,安然在來之前定好了酒店的,酒店的車子直接來機場接的她,安然透過車窗玻璃看著外面的風景,夜色下的巴黎很漂亮,霓虹燈照耀著這一座城市。
她想著寧遠現在身處在法國的哪一個角落裡面呢!他是否已經知道自己來這裡了呢!
法國的某一個小鎮
“怎麼還不睡?”季淺藍下樓來倒水,看著自己的兒子坐在落地窗前,整個人消瘦了很多,面龐也憔悴了很多。
“聽說她來了。”
季淺藍嘆著氣,“是啊,她一直在找你,你爲什麼不見她呢!”
“我這個樣子怎麼見她呢!”寧遠看著落地窗外的夜色,她來了,他還繼續逃嗎?
“媽媽,我答應做手術
。”
季淺藍點點頭,死死的咬著自己的脣瓣,她很擔心自己的兒子會死在手術檯上,“好,我去安排,你要見她嗎?”
“暫時不見吧!手術之後再說吧!”
這場手術成功的機率有多大他們都知道,因爲上次因爲秦雅柔,寧遠墜樓之後腦袋裡面一直都瘀血沒有取出來,因爲做手術會有很大的風險,現在瘀血越來越大了,已經壓迫了他的神經,最糟糕的結局就是成爲植物人。
寧遠看著茶幾上面放著的離婚協議書,本來這個月他要寄出去的,但沒有想到她居然來了法國。
現在他下了決定,一做手術,成功了他會給她一個世紀婚禮,二,如果他沒有成功下手術檯,這封離婚協議書將會由律師轉交給安然,他也希望自己能夠活著。
因爲他還沒有給她承諾,沒有陪她去愛琴海拍婚紗,沒有在捷克共和國去完成他們的婚禮,他們之間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需要做。
在法國的第一天,安然去了很多法國的著名景點,拍了照發在微博上面,她知道寧遠肯定會關注她的微博,雖然她不知道寧遠的暱稱是什麼,但她相信他一定會看到。
法國第一天,蘇茉兒寫了日記發在微博上面,她希望寧遠能夠看到她找尋她的第一天,記錄了每個時段她做的事情,心中在想什麼。
寧遠看著安然的微博,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一個月了,他已經有一個月沒有笑過了,從那天在公司突然暈倒,得知自己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再到來法國治療,他都沒有笑過,即便是方燃他們來看他,告訴他,安然的消息,他也沒有笑過。
“阿遠,早點休息。”季淺藍走到寧遠的面前,看著他手中的手機,“別看這些了,手術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下個月。”